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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凌肖震惊的是,其中一间贴着男厕所标志的纹身室,被打造成了妇科检查区的样子。
他敢确定,这个黑色的躺椅不是普通的纹身用躺椅,而是被设计成了妇科检查台一样的造型,一对自动开脚检查台固定在椅子的两侧。
光是想想自己躺在这张椅子上,等待纹身师操作的情形,凌肖就不安地皱了皱眉头。
震惊之余,他也不由得赞叹这种前卫的工作室设计。
洗完澡的岑淼裹着浴巾来到楼下,将屋内的地暖又调高了几度。
“你去洗吧,我准备明天看展要送的礼物。”她带凌肖上楼,驾轻就熟地介绍了热水、沐浴露、电吹风的位置。
等凌肖洗澡的功夫,岑淼点开悬疑惊悚类的播客作为背景音,又将刚刚带回来的盆栽玩偶和针线包拿出来。她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开始尝试给玩偶绣上朋友的名字。
背景音里的杀妻骗保案中,丈夫刚刚杀人结束,凌肖正擦着身体准备吹头发,岑淼则第一次刺绣失败。
背景音里的丈夫已经结束分尸和埋尸,已经吹完头发的凌肖也盘腿坐在岑淼边上,一脸嫌弃地盯着食人花后脑勺上的线头。
“原来你买两个,是为了拿其中一个练手啊?”凌肖捏着线头将玩偶从岑淼手里解救出来,“这是什么?它没吃完的蚯蚓干?从脑子里跑出来了?”
“这是一个‘战’字,你真的看不出来吗?”岑淼惆怅地看着凌肖。
“嗯哼。”
凌肖的回答冷漠而无情,一下子将岑淼的积极性打击到了。她将针线恶狠狠地戳进食人花头顶的“百会穴”里,跳上床用被子蒙住头,强制冷却快要爆发的怒火。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
背景音里的杀妻骗保案已经逐渐进入尾声,主播们正在做人身保险的广告植入。岑淼掀开被子掏出手机,就切换了一个情侣旅游过程中,男朋友激情杀死女朋友的案件。
“稍等,我调理一下心情,我怕我把这俩盆栽一把火烧了。”
见正在彬彬有礼地生气的岑淼,凌肖忍不住谑笑着说:“我来帮你绣吧,你朋友叫战什么?”
岑淼如释重负地坐起来,握住凌肖的肩膀郑重地说:“战奕忻,拜托了。”
他抬手捋了捋岑淼凌乱的头发,讨价还价地商量:“我们绣一个‘战’字,然后用阿拉伯数字1代替‘奕’,用五角星代替‘忻’不就好了吗?”
“呀,你好聪明啊~”
这句口是心非的应承,和之前在飞机上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凌肖可不敢受。
他老老实实地举手投降,然后将封印住食人花“穴位”的针解除,开始根据记忆里,师父帮他缝补衣服的针法,全神贯注地从正面下针,再从背面向上穿针。
他脑子里大致构想了“战”字的走线,一针一线老老实实地用回针绣的方法绣完了战奕忻的姓。
期间,岑淼就一直抱着被角、安静地趴在床上,眼神在凌肖专注的脸庞和他灵魂的手指间扫视。
床头的灯光照得他双眸亮堂堂的,他看起来大部分时间都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只有忽而微蹙、继而又舒的眉心,暴露了进度的难易程度。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在考古工地扫灰、刮腻子的状态,不过岑淼猜想,那应该只会比现在更严肃、更专注吧。
将近凌晨一点的时候,凌肖终于绣完了食人花后脑勺的名字。
“所以那个男的就因为女朋友当众驳了他面子,就杀了她?”
“嗯。”岑淼用胳膊肘撑起身体,凑近了食人花后脑勺细细打量,最后干脆直接上手抚摸,“凌师傅好手艺啊。”
“哼,这算什么,比这更复杂的非遗手工我也会,”凌肖掰着手指头就要给岑淼细数,“木雕、折纸、花灯……”
岑淼怕他太嘚瑟,赶紧伸手握住他的手指:“睡觉睡觉,我们约了九点到十点进校参观的。”
她下楼把收拾完的针线包放进玄关抽屉里,准备拍照片给酒吧的朋友,让他有空自己来拿。却没承想,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这是止咬器吗?’
其实以战奕忻的性格,她做什么岑淼都不会奇怪的。岑淼只是不确定这个玩意儿到底是她戴,还是她给别人戴;是学校里顺的道具,还是道具。
“你拿着个防护面罩在那傻笑什么呢?”
凌肖从楼上探出身子,双手抱胸,一脸疑惑地盯着岑淼。
“啊?防护面罩?”岑淼失望地左右翻看着黑红色相间的面罩。
“yep,头戴式带呼吸阀硅胶自吸过滤式半面罩,”凌肖一字一句地说完,眯了眯狭长的眼尾,他勾唇一笑,“俗称,防甲醛喷漆面罩。你把它认成什么了?”
岑淼歪头冲他挑了挑眉,“nothg,我以为我朋友在这儿养狗了。”
然后她面不改色地将面罩放回抽屉里。
等岑淼带着凌肖来到北城美术学院设计展,亲眼见到了战奕忻和她的展陈作品,岑淼才搞明白工作室为什么会有涂鸦的喷漆面罩。
战奕忻这个展的主题,讲的就是涂鸦墙在公共空间中的发展历程,更准确地来说,取材都是北城的涂鸦墙。
涂鸦这门艺术起源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纽约,是流落于社会主流之外的边缘人群发出的叛逆和反抗之声。这种街头艺术很快于七十年代蓬勃发展,影响力扩散至全球。
判断涂鸦作品的好坏,除了画者本身的画技水平,更考验画者能否挑战在那些不被城市管理者准许进入的空间进行涂鸦,而画者们对城市空间内高难度、高风险甚至非法墙面的偏爱,也致使涂鸦的创作过程,及后续保存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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