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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扶着我,脚步很快但很稳,尽量避开城堡里人多的地方。左臂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随着行走的颠簸愈明显,血液似乎没有止住的迹象,顺着手臂流下,指尖都感到黏腻湿冷。城堡石墙的阴凉暂时缓解了伤口的灼热感,但失血带来的眩晕开始阵阵袭来。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穿过一条空旷的走廊时,我侧过头,看向身旁紧抿着唇、目光专注前方的西奥多。他的侧脸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灰色的眼眸里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有一种纯粹的专注。
“西奥多,”我轻声开口,声音因为疼痛而比平时虚弱一些,“谢谢你。”
他微微偏头,视线短暂地落在我脸上,算是回应了我的话,但没有作声。
我继续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苦涩和歉意:“好像……自从你开始和我走得近一些之后,就总遇到这种麻烦事。”我顿了顿,回想起列车上的摄魂怪事件,以及刚才的混乱,“先是摄魂怪,现在又是这个……我好像总是在出状况,打搅了你原本的……平静。”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刻意表演,一种真实的、淡淡的忧伤笼罩着我。这忧伤不仅仅是因为眼前的伤痛,更像是一种对自身处境的无奈。我渴望自由,渴望像普通学生一样生活,可似乎总有无形的力量,或者说,我自身携带的某种“麻烦”体质,总是将平静打破,甚至可能波及到身边愿意靠近的人。哥哥希望我低调,我却似乎总在不经意间成为焦点,连同我身边的人也一并被卷入。
我的目光有些失焦地落在前方斑驳的石墙上,红棕色的眼睛里那层惯有的、或疏离或戏谑的光芒黯淡了下去,流露出些许疲惫和……或许是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脆弱。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很少会对外人展现这一面,但此刻,在西奥多面前,在这条安静得只有我们脚步声的走廊里,这些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西奥多的脚步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再次看向我,这次的目光停留的时间更长了一些。他没有立刻反驳我的说法,也没有敷衍地安慰,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仿佛在衡量我话语背后的情绪。
然后,他重新目视前方,扶着我手臂的手力道依旧稳定,声音平静地响起,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平静?”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嘲讽,不知道是针对这个词本身,还是针对别的什么,“霍格沃茨从来就不平静。而且,”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清晰,“观察‘变量’本身,就是一件无法平静的事。”
他没有说“帮助你”或者“陪伴你”,而是用了“观察变量”这个说法。这很符合西奥多·诺特的风格,理性、克制,甚至有些冷漠。但不知为何,这句话却奇异地抚平了我心中那点莫名的歉意和忧伤。
变量……是啊,在他眼中,我或许就是一个突然闯入他观察世界的、不稳定的因素。而他选择了继续观察,甚至参与其中,这本就是他自己的选择,无关我的“打扰”。他将我们的交集,定义在了他所能理解和掌控的范畴内。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疼痛依旧,但心里那份沉甸甸的感觉却轻了不少。我们继续沉默地向前走,但空气似乎不再那么凝滞。或许,和一个聪明且足够冷静的人相处,就有这点好处——他总能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化解那些不必要的情绪纠葛。
西奥多扶着我走进医疗翼时,庞弗雷夫人正背对着我们整理药柜。一听到脚步声,她立刻转过身,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就锁定在我被鲜血浸透的左臂上。
“梅林啊!又一个!”她惊呼一声,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职业性的严肃和关切,“这次又是怎么回事?跟人决斗了?还是从飞天扫帚上掉下来了?”她一边熟练地指挥西奥多扶我到最近的一张病床上坐下,一边已经开始挥动魔杖,一个托盘带着消毒药水、绷带和银光闪闪的医疗器械飘了过来。
“是保护神奇生物课,夫人。”西奥多替我回答道,声音依旧平静,“鹰头马身有翼兽。”
庞弗雷夫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海格迟早会弄出点……”她没把话说完,但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她小心地用魔法剪刀剪开我左臂的袍袖,露出了下面狰狞的伤口。
巴克比克的爪子果然锋利无比,三道深深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仍在不断渗出,看起来触目惊心。我喜欢看到自己皮开肉绽的样子。疼痛在视觉的刺激下似乎更加尖锐了。
庞弗雷夫人动作麻利地进行着清创,她拿起一个装着紫色药水的小瓶,“可能会有点刺痛,亲爱的,忍一下。”
药水倒在伤口上的瞬间,一阵强烈的、仿佛火焰灼烧皮肉的刺痛感猛地窜起。我牙关紧咬,硬生生将冲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平静到近乎淡漠的表情,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然而,垂在身侧的右手却不受控制地骤然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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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掌心传来压力的同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半月形的、带着微弱凉意的印记,在我紧握的右手掌心悄然浮现。这是与彼岸花契约的印记,在感受到剧烈疼痛或情绪极度波动时便会显现。此刻,我正下意识地试图通过契约的力量,将那左臂上尖锐的灼烧感转移或分担些许。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是无数次在家族严苛训练和惩罚中学会的、对抗痛苦的方式。
西奥多安静地站在床边,他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敏锐地扫过我紧绷的侧脸和那死死攥紧、指节白的右手。他或许看不到我掌心的印记,但一定能看出我在极力忍耐。
庞弗雷夫人没有察觉这细微的异样,她专注于伤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现在的学生……总是这么不小心……那些危险的生物就不该出现在课堂上……”清创完成后,她开始进行魔法缝合,那种奇异的拉扯感取代了灼痛,让我稍稍松了口气,紧握的右手也慢慢松开,掌心的印记随之悄然隐没。
处理完伤口,庞弗雷夫人又给我灌下了一瓶生骨灵(虽然骨头没断,但她说是为了促进肌肉和皮肤愈合)和一瓶补血剂。补血剂的味道一言难尽,像是铁锈混着泥土,我皱着眉勉强咽了下去。
“好了,”庞弗雷夫人用干净的绷带将我的手臂仔细包扎好,语气不容置疑,“你需要在这里休息至少一个晚上,观察一下。失血不少,而且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爪子上谁知道有什么细菌。现在,躺下。”
她帮我调整好枕头,示意我躺下。我顺从地照做了,身体的疲惫和失血后的虚弱感确实一阵阵袭来。
庞弗雷夫人又转向西奥多:“诺特先生,谢谢你送她过来。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让她好好休息。”
西奥多点了点头,看向我。我对他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微笑,轻声说:“谢谢你,西奥多。又麻烦你了。”
他灰色的眼眸深邃,只是淡淡地说:“好好休息。”然后便转身,跟着庞弗雷夫人离开了病房区域,大概是去登记相关信息。
医疗翼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消毒水的气味和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白色帷幔的顶棚,左臂传来的阵阵抽痛提醒着刚才生的一切。思绪有些纷乱,鹰头马身有翼兽愤怒的眼睛、马尔福苍白的脸、西奥多冷静的灰色眼眸、还有海格慌乱的表情……交织在一起。
没过多久,庞弗雷夫人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我的书包。“你的东西,亲爱的。我已经通知了斯莱特林院长斯内普教授,他会告知你的同学们。”
“谢谢您,夫人。”
庞弗雷夫人离开后,我独自躺在病床上。身体的疲惫让我昏昏欲睡,但手臂的疼痛又让我保持着一丝清醒。我知道,等明天回到公共休息室,免不了要面对各种好奇、探究,甚至是马尔福那家伙可能别别扭扭的“感谢”或推卸责任。不过,那些都是明天的事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魔药在体内挥作用带来的暖意和睡意。至少此刻,在这片暂时的安静里,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是,心底某个角落,似乎还残留着巴克比克羽毛粗糙的触感,和西奥多那句“观察变量本身,就是一件无法平静的事”。这学期,果然不会太平静了。
魔药的效力让我沉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昏沉状态。不知过了多久,医疗翼门外传来一阵刻意放轻、却依旧显得有些犹豫的脚步声,将我从浅眠中惊醒。我微微睁开眼,透过半掩的帷幔,看到一个熟悉的铂金色脑袋在门口探了探。
是德拉科·马尔福。他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不情愿、尴尬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的神情。他似乎在确认庞弗雷夫人不在附近,然后才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纸袋。
他看到我醒着,脚步顿了一下,随即迅换上了那副惯有的、略带讥诮的表情,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刚才的犹豫。
“看来你还活着,”他走到床边,声音刻意保持着平淡,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我被绷带层层包裹的左臂,“庞弗雷夫人的手艺还不赖。”
我靠在枕头上,因为失血和魔药的关系,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我看着他这副别扭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脸上却只是淡淡地回应:“托你的福,马尔福。还死不了。”
德拉科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恼怒还是别的什么。他抿了抿唇,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有些粗鲁地将那个小纸袋扔到了我的床头柜上,出“啪”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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