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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中的人齐齐看去,有人惊呼:“阮七七,是阮七七。”
一楼顿时有些骚乱起来,胖子也忘记了动手,盯着阮七七看,想知道生了什么事。
“姑娘,怎么啦?”老鸨以为阮七七遇到了什么事,担心急切,边跑边道。
老鸨跑到阮七七身前,拉着阮七七左看右看,不停问道:“出什么事了?快说啊!”
阮七七有些激动,喘了两口气:“刚才给你纸的人呢?”
老鸨听阮七七这么问,松了口气,有些不可置信地朝江宁看来。
阮七七也看向了老鸨看向的方向,可人数众多,她哪知道老鸨看的是谁,急切地催促道:“妈妈,是谁?”
老鸨用手指了指江宁:“是他。”阮七七依然不知道老鸨说的是谁,她摇了摇老鸨:“妈妈,到底是谁啊。”满脸的迫切。
“那个。”
“哪个?”
“那个。”
“哪个?”
两人一个问一个指,最后老鸨无奈,指着胖子道:“就是那胖子。”
“啊?”阮七七不可置信。
“身前的那个。”老鸨喘了口气。
阮七七如释重负,温声对江宁道:“柳公子,可否到奴家闺房一叙。”
这话一出,顿时炸了锅,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宁,胖子也呆若木鸡地看着江宁。
江宁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他一把从胖子手中拿过银票,在一众人注视下向二楼走去。
“你你……”胖子指着江宁的背影,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刚才嘲讽江宁的人此时都鸦雀无声,不相信为何阮七七会主动找出来,心里一直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雅间中,三位座上宾和帘外的十来人,不知阮七七为何如此失态,急匆匆地冲出房门。开始窃窃私语。
朴素男子很是好奇,到底那纸上写了什么,让阮七七丢下自己三人,于是他捡起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字:“柳永,莫非是真人来了?可这江宁是谁?怎么这么耳熟?”
江天一下抬起头,死死盯着朴素男子,一字一句问:“你说什么?”
“莫非江公子知道江宁此人?”朴素男子看着江天神色异常,便开口问。
江天一把抓过纸张,想要看个仔细,生怕是看错了。
“柳永江宁”四字映入眼帘,江天眉头拧在了一起,江宁的名字就如同一根刺一样,扎在了他的心上,他不明白柳永和江宁的名字为何会同时出现在一起,莫非那柳永是假的。
可阮七七为何激动失态,若真是柳永,柳永怎么会和江宁有牵扯,他们不应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么?
再想到阮七七好像是在念完江宁的名字就奔出去了,江天一下就把纸张撕成碎片。
这时阮七七与江宁一起进了雅间,阮七七向众人行了一礼后,带着歉意缓缓开口:“对不起各位,今天到此结束,下次奴家摆酒赔罪。”
这些没有成为入幕之宾的才子本就要离开的,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好奇打量着江宁,心说:“此人到底是谁?七七姑娘为何对其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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