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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很慢地吐出一口气,他的心里话无法对韩渠说出口,就像他这辈子都无法像韩渠那样勇敢强大,韩渠这样的人,自然也很难理解他这样市井小民的渺小。
“你的人生很好。”韩渠却忽然接上他的话,“好像不管在什么环境里,你都能过得不错。”
凛冬有些意外,眨了眨眼,但他还没来得及思索更多,老板已经送上冰淇淋。那真是羡煞小朋友的海碗,冰淇淋高耸,点缀着巧克力碎和水果,底下还铺着一层芝士蛋糕,两人吃绰绰有余。
凛冬端着冰淇淋,左右看了看,摊子周围没有座位。韩渠指着斜对面食客众多的粉店,凛冬空了大半天的肚子一下子就闹起来。
纱雨镇有许多粉店,一落座凛冬就给自己点了猪蹄辣粉,然后要来一只空碗,挖了三分之一冰淇淋到空碗里。韩渠看着他动作,忽然笑出声来。他这才抬头,和韩渠对视片刻,不知韩渠在笑什么。
“我先分个冰淇淋。”他试着解释,“你要哪边?”
品相完美的冰淇淋此时被挖得有些丑陋,一大一小如同子母碗。韩渠似乎真的思索了一下,“你挖的时候想给我哪边?”
凛冬默默将小碗推给韩渠。韩渠又笑了,“可是我记得,这顿冰淇淋是你请我。怎么还给我吃小的?”
明知韩渠是在开玩笑,凛冬还是急着辩解,“你说吃不了一整碗的,我吃得了……”说到后面几个字,他声音变小了,懊恼地想,这是在计较什么?
“你感冒好了吗?”韩渠冷不丁一问,凛冬立即像是被点了穴,倒不是怕韩渠,只是忽然想起冰箱里没有喝的药汤,这么一想,气焰顿时弱下去。
“这次就我吃这碗大的。”韩渠将大碗拖到自己面前,舀起一勺冰淇淋往嘴里送。
凛冬也吃了一口,还行,香香甜甜,奶味很浓。
“这里什么粉好吃?”韩渠问。
凛冬之前走神,这才发现韩渠还没点粉,他的视线落在韩渠的手臂上,韩渠穿着长袖衬衣,肌肉被布料好好地包裹起来。“你试试牛肉清汤粉吧?这儿的牛肉不错,清炖很鲜的。”
韩渠没有异议,两人各自挖着冰淇淋吃。凛冬嘴上说着一整碗都吃得完,但几口下去还是腻了,放到一旁,等一会儿吃辣了再吃。
两碗粉端上来时,韩渠却有了意见。只见他看看自己碗里的清汤寡水,又看看凛冬碗里的红油滚烫,轻轻眯起眼。凛冬眼皮一跳,“怎么了?”
韩渠尝过一块牛肉和一夹粉,“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凛冬心中一咯噔,神情淡了淡,“嗯。”
单调的音节,难以囊括真实的情绪,仿佛有握不紧的东西堵在喉咙,凛冬蹙眉,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但下一刻,韩渠说:“冰淇淋要吃最多的,粉要吃猪蹄的,然后让我吃清汤寡水的牛肉。”
话中带着轻松的笑意,凛冬那被勒得绑紧的情绪登时被解开,他望向韩渠,韩渠还在笑:“吃这么多也没见比以前胖,那以前不是白吃苦了?”
“那不一样。”凛冬轻松下来,举手让韩渠看他的肌肉,“以前那是没办法,镜头喜欢瘦的,现在……”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当明星时吃下去的每一口都要计算热量,计较如何消耗掉热量,吃得很少,没可能长起肌肉。而现在不再控制食欲,过去欠的补了回来,但消耗体力的工作做得多,无心插柳地练起了群群肌肉——当然,穿着衣服看上去还是瘦的。
“和你的是没法比。”凛冬想到韩渠的肌肉,感到一丝班门弄斧的羞赧,不比了,将手收回去,心想,我是为了你的肌肉着想,才给你点牛肉的。
韩渠仿佛心领神会,“谢谢冬冬哥。”
凛冬刚松弛的背脊又绷了起来,“你……别这么叫。”
韩渠说:“为什么?他们这么叫时你也没干涉。”
凛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埋头嗦粉。这家的猪蹄辣粉胜在一个辣字,凛冬吃得急,嘴和鼻尖很快就红了,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亮亮的。韩渠看了会儿,也低头吃起来。
舌头火辣辣的,凛冬赶紧吃了一大口冰淇淋,就这么冰火两重天地捞完最后一根粉,抬头一看,韩渠早就吃完了。
没声没响的,凛冬腹诽了一句。
付账时凛冬要掏钱,却被韩渠抢了先,韩渠还回头冲他笑,“冰淇淋是你请的。”
国到底是战乱初止的国度,纱雨镇除了夜市街,其他地方到了夜里,街上很少看得见人。凛冬载着韩渠在空荡荡的大街上驶过,正想问问韩渠到哪里下,居然听见韩渠在哼歌。
韩渠显然没有什么音乐天赋,调子都快走到西天取经去了。但越是这样,凛冬就越想听出他哼的是什么。集中注意力,专心致志,终于让凛冬听明白,韩渠哼的是一首早就过时的流行歌,二十年前应该很红。
凛冬眼前浮现出少年时的韩渠——尽管他并没有见过,男孩骑着自行车,戴着有线耳机,骑着自行车,音乐开得很大,男孩哼得也很大声,沿途的风将他的校服吹起来,他觉得自己特别酷。
凛冬在无根无据的想象中弯起唇角,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了解韩渠,但认定韩渠正直不屈的内核中,有一缕自恋和臭屁,这是韩渠教他扮演羽风时,他对韩渠的初印象,后来沉重的任务揭开序幕,他也没认为英雄的韩渠和臭屁的韩渠有任何冲突。
“到了。”身后传来韩渠的声音,凛冬定睛一看,他竟然已经将摩托开回了晴天巷,可他载韩渠的初衷是送韩渠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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