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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十一展大爷息怒
行至傍晚,展渊见队伍比较轻便,就吩咐再走上几里地,目前只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程,照最快的脚程来算,到君临城也要八天后了。
队伍来到羽龙族、黑山国和朝凤国的边界处,朝东南边的岔路走,就是黑山国和朝凤国的战场了,安全起见,他们决定在边界睡一晚,免得出了意外。
遥遥伊杜江的另一头,却是人马窜动,长长的队伍看不见边。风组的人打探消息回报说,这是朝凤国派出的军队,正在江边扎营,明天一大早就要往西北边去。
展渊看着江边正在做饭的小兵们,顿生感慨,这些人可能再也回不到自己的故乡了。他痛恨战争,可是那皇帝老儿,谁的话都不听,偏要参合羽龙族的浑水。
黑山国的黑金固然可贵,可是他展渊每年都能给他供如此多的货,难道还不满足?
天刚蒙蒙亮,展渊就准备出发了,行军的队伍也开始备早膳了,展渊远远望了一眼,只看见一个小个子的小兵正忙里忙外,抬着一大桶水,步子都不稳,他也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感觉有些悲哀,只能在心里祝他能在战争后安全回家。
展渊上了路,其后几天,不停有前方的风组弟兄给他传消息,现在这个“田七”在他心中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丰满,他甚至坚信不疑这个人就是他妹妹,可是如此一来,她和一个叫莲生的公子的奸情也越来越浮出水面,他拼命强忍住一天比一天强烈的愤怒情绪。
风组的人也不好受,莫恬小姐从小和他们熟识,本来以为找到莫恬,就能找到风无痕,那个大哥一般的人物,自从跟着小姐跑了,就再也没查到他的任何消息,现在小姐的事有了苗头,却丝毫不见风无痕,是他自己跑了,还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不敢想。
而且天天跟在展渊身边,他们压力很大,就怕说错什么,会被迁怒。
莫恬小姐真是的,好端端的,为何要跑,还入了一个色狼窝里,有了少爷和风大哥难道还不够吗?
一行人各怀心思,终于在第九天的中午赶到了君临城,展渊顾不得休息,立刻驱马来到风雨欲来堂。
一下马,就看见一位男子正站在门外候着。
这个人年纪大概在四十岁上下,但是眉目间并不见老态,反而腰板挺直,神态安然自若。展渊掂量了一下,笑着走上去道:“这位可是风雨欲来堂的掌柜金焕?”
要说金掌柜神态自若,实在是抬举他了,只有站在一旁的星灿看出,掌柜背在后面的双手都握成了拳,还时不时地抖了两下。
他心里默默为掌柜捏了把汗,同时也觉得蹊跷,几天前就听说有一位贵客要来,但至今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正是,您是展公子吧,我们已经恭候多时。请进请进。”
展渊大摇大摆地进了前堂,环视了一周,见有些公子正在陪客人说笑,没事做的就站在一边悄悄地看热闹,他稍微打量了一下,姿色都不错,而且也没有想象中的脂粉气,那个站在金焕后面的更是气质非凡。
展渊懒得废话,直接问道:“我这次来,是想见见贵楼一个叫田七的女子。”
掌柜面露难色,随后换上有些苦涩的笑容,点点头道:“要见田七那丫头啊,我这就领你去。”
展渊简直快气炸了,本来以为金焕能带他去见田七,谁知转了两圈,领他进了一间柴房,里面的摆设很简陋,上面还蒙了一层薄薄的灰,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
金焕陪着笑脸道:“哈哈,这就是田七姑娘的房间,她最近有点事,出远门了。不过大多数东西都在这,您可以随意看,随意看,哈哈。”
说完脚底抹油,溜走了。
展渊也不在意,随他而去,因为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包袱。他连忙大步上前,抓起床头一个青绿色的包袱,这和他印象里莫恬过家家玩时用得一模一样,他赶紧打开,绿襟连褂外衫,粉罗长裙,还有狐狸毛领披肩,这不都是他送给莫恬的!
展渊冲出房间,一把抓住落荒而逃的金焕,揪着他的领子道:“我妹妹呢?她人呢?”
金掌柜步子不稳,又被展渊拉住,不由得背靠在墙上找平衡,来瞧热闹的公子们赶来,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有几个想象力丰富的,还发出了一阵阵吸气声。
金焕老脸挂不住,但眼下展渊才是真正的麻烦,他用近似哀求的语气说:“展大爷,行行好,咱到方便的地方说话……”
“大爷……方便?”风雨欲来堂里永远不缺好事之人,周围已经有些人在起哄了。
展渊顿了片刻,也有些脸红,便愤愤地放开金焕,示意他带路。
在金掌柜雅致的小房内,展渊悠哉地品着金骏眉,一言不发,倒是急坏了早已托盘而出的金焕,田七怎么来的风雨欲来堂,他怎么允许她在这干活的,她怎么在这住下的,她和其他人的生活如何其乐融融,都一一详细说给展渊听。
当然,给金焕十个胆,也没敢把田七和莲生的事说出去。
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或许是已经怒过头了,展渊并没有火冒叁丈,相反,他平静得出奇。
他抿了一口茶,回想掌柜说的话,莫恬身边并没有风无痕,让他很是欣慰。她能把藏身之处选在公子馆,也足以见得她打对了算盘。
千找万找,自己确实没想到她会跑到这种地方。
不过,问题就出在这里,听金焕的意思,莫恬和公子们处得不错,想到她被众多美男围着,心里就不是滋味。
突然想起,他还没见过那个叫莲生的,于是展渊问道:“不知大名鼎鼎的莲生可在?”
掌柜一阵冷汗,“啊……,他随着我军军队出征了。”
展渊对此并不太感兴趣,可是脑海里灵光一现,联系之前风组传来的消息,突然阴沉地问道:“莫恬……莫不是跟着他去了战场吧?”
“这个,我们说不好,这丫头以前也喜欢随处乱跑,一跑半个月,为这事我没少扣她工钱。这次……也说不定,没准去哪玩了,也不给个信,哎!真是!展爷您放心,这丫头胆子小,应该不会去危险的地方。过不了多久,没银子了自会回来,到时我拎着她来见您。”
说完,心里还想着,前两天催着田七快回来的信,不知莲生收到了没?
展渊这才感觉到愤怒的情绪,他清楚地察觉到,胸膛左侧那个地方,正“砰砰”地跳个不停,一种莫名的焦躁感传达到了全身,脑子里乱糟糟的,没办法思考,只反复在心里念叨着:莫恬竟然跟着别人去了战场……他不知是担心的成分占多,还是嫉妒更甚。
他丢下忐忑的掌柜,一路小跑,随意抓了一个人,就问莲生的房间在哪。
被抓到的人正是银月,知道这人是贵客,便指了个方向。同时心里庆幸,刚刚才打扫过莲生公子的房间,把莲生和田七的衣服都丢到筐里了,现在正打算送去浣衣房。
“砰”地一声,展渊大脚踹开房门,里里外外地翻了一遍,衣柜、床,甚至床底下都找了一圈,没发现可疑的物品。他心想,没准莫恬和莲生的事,只是风组听到的传闻。
展渊仍然不放心,抓了几个人来问,他们都被掌柜事先“收买”了,自然不会告诉他实话。
心情经历了大起大落,展渊觉得疲惫极了,他在金焕为他安排的高级客房里歇下,躺在床上计划往后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到风雨欲来堂了,这丫头又跑了。
连续二十多天的路途奔波,风组弟兄们都已经累得不行,现在都在补觉,再把他们揪起来找人不太合适。
而且展渊突然有了怨气。
他怨莫恬,怨她抛下他逃跑,怨自己像只狗一样到处追着她跑。金焕不是说了莫恬还要回来的吗,自己何必再犯贱,苦苦寻找她的下落,他就是要在这里等她,让她知道,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展哥哥也是有脾气和尊严的。
展渊慢慢睡着,殊不知,他又做了一件让他悔恨良久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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