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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年冷,而且此时已经几乎到了最冷的时节。
一阵寒风袭来,吹得文落诗的斗篷飞起。长晓把自己的斗篷轻扬起一些,挡在了文落诗身后。
“不用吧?我自己去就行了,不耽误你的事情。”文落诗转头,发现长晓正在拉起斗篷替自己挡风,微微一怔。
“我左右都是出门游历,去哪里都一样。你若不介意,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寒声城。”
文落诗一时难以回答。她从来都是打算自己一个人独自旅行的,从来没有考虑过和另一个人一起。有时,她确实能感受到,他们确实思想极为契合。长晓帮住了她不少,她也帮住了长晓不少。但她总觉得,和另一个人一起去踏上接下来的旅途,有些不适应。
而且,长晓这句话说得,特别像自己曾经写过的一个情节。但是,问题在于,在自己的话本里,这个剧情大约发生在男女主人公身上。文落诗觉得,忽然现实之中,有人跟自己说这种话,很是奇怪。
她习惯了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如今身边有了理解和依靠,她反倒不适应。
长晓看出她的犹豫,便道:“算了,不急一时回答,半个月后你再决定就行。”
文落诗点头,半个月,够她仔细考虑了。他们便继续向春庭酒楼的方向走。
“你别告诉我,你在寒声城里也开了家酒楼,也有个这么大的后院。”文落诗打趣道。
“或许吧。”长晓淡淡地笑着,接上她的话。
一般人的回答都是“那可没有”,而“或许吧”这三个字,就等于,还真有。
文落诗内心正在唏嘘,忽然觉得右耳耳垂上一空。
她伸手一摸,自己的耳坠不见了。
“怎么了?”长晓见她停下,也停住脚步。
“我的耳坠好像掉了一只。”文落诗立刻回头去找。方才来欲晓书局之前,她还能感受到耳坠在随着她走路而微微晃动,如今不见了,大抵是掉在这段路上了。
她低下头,俯下身,眼里没放过街上任何一处。
她以前不理解,为什么总有一些话本里的女孩会动不动掉耳坠在地上。要么就是故意掉的,吸引别人注意;要么真是无意掉的,但是总能牵扯出一系列的故事,甚至引发诸多的新桥段。
总而言之,耳坠是个著名的导火索。
她现在是明白了,这玩意是真的会莫名奇妙掉落,有时候真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刚刚觉得耳朵有些空,她根本发现不了。
不过,她既然如今发现了,就定然不会让这个火燃起来。
不就是个耳坠么,她自己去找。就这么一条路,短时间之内,也应该不会有人拾走。
一路沿着刚刚走过的路线回去,文落诗发现,在欲晓书局门口的地上,有一颗蓝色亮晶晶的珠子。
“找到了?”长晓此时赶来,正好看到她眼神盯着地上的那颗珠子。他欲弯腰替她捡,却见面前这个身影先自己一步,弯下腰去,一把捞起这颗耳坠。
长晓看着她这一连串干脆利落的动作,微微震惊。眼前这个姑娘,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只要有想法,就一定会做到。
文落诗注意到了长晓想帮她捡的动作。她用衣角在耳坠上擦了擦,拂去了上面的灰尘,把头浅浅向右一歪,给自己把耳坠重新戴上。戴好后,她莫名觉得,自己哪怕身边有了依靠,也不是全盘要依靠别人。自己是有足够的底气,也是有足够的能力的。好像长晓出现在生活中的美好,并不是剥夺了她的独立,而是在她独立基础上的一个美好附加。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关心,但这些,和她依旧能独当一面,并不冲突。
她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更好的生活状态。
“谢谢你,”她面露浅笑,身态挺然,“我的耳坠掉了,我自己捡。”
他们继续向前走。太阳缓缓升起,温度也逐渐升高。一时间,没有清晨冷风频频而至的冷了。
一缕光芒闪过“春庭酒楼”大匾额,好像模糊了四个字的轮廓,却令人觉得更加柔和。
文落诗回到自己房间内,看到满地狼藉,一时有些失神。好像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不久之前,但如今已经走向了无数个预料不到的结局。这些火灰、木茬,甚至远处的碎布、还有各种工具,凌乱地铺张开来,她已经没有落脚之地了。
长晓方才问要不要帮她收拾,她拒绝了。自己的残局可以自己收拾,不需要给别人徒增烦恼。
于是她连番劳累了快一个时辰,先是把地板都清理干净了,再是把所有使用过的工具以及没用完的布料等材料收回原处。接着,她接了一盆水,用布把桌案和椅子上沾满的灰尘统统擦去,最后,再把窗户打开一些,让新鲜空气进来。一连串扫除工作,文落诗做得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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