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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渡口,南北漕运咽喉之一。
时近正午,码头边桅杆如林,舳舻相接。扛包的脚夫吆喝着号子,商贩的叫卖声、船家的揽客声、骡马的嘶鸣声混杂着河水的腥气,扑面而来。
“平安,跟紧为师。”慕容晚晴——此刻已是面容清素、气质沉静的“鬼谷素问”——轻声嘱咐,目光平静地扫过嘈杂的人群。她一手提着藤编药箱,另一手自然地虚护在宝儿身侧。
宝儿——如今是小药童“平安”——亦步亦趋地跟着,小脑袋却忍不住东张西望。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码头,这么多船!那艘三层楼船像座会移动的房子,旁边那艘平底货船上堆着小山似的麻袋……
“平安。”慕容晚晴的声音略沉。
“是,师父!”宝儿立刻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做出恭敬模样,只是那滴溜溜转的眼珠还是泄露了几分好奇。
萧震四人扮作的镖师分散在前后左右,看似随意,实则将师徒二人护在中央。赵四在前开路,王猛与孙小刀一左一右,李铁头殿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刚下跳板,踏上码头的青石板路,麻烦就来了。
三个敞着怀、露出胸毛的汉子晃悠着堵在了路中间。为的是个刀疤脸,抱着胳膊,斜着眼打量慕容晚晴一行:“哟,生面孔啊。这清河渡口的规矩懂不懂?凡是新来的,都得交个‘平安钱’,保你们在这地界平平安安。”
赵四上前一步,抱拳笑道:“几位大哥,我们是护送这位先生北上的镖师,路过宝地,行个方便。”说着,袖中滑出一小锭银子,不着痕迹地递过去。
刀疤脸接过银子掂了掂,嗤笑一声:“就这么点?打要饭的呢?”他目光落在慕容晚晴身上,尤其在她虽朴素但料子尚可的衣裳和那看起来颇有些分量的药箱上转了转,“这位……是大夫?看着不像本地人啊。行医的,更得懂规矩,这码头人来人往,要是没我们兄弟照应,万一丢个药箱,或者……这小药童走丢了,可不好说。”
宝儿一听,小眉头皱了起来,下意识往慕容晚晴身边靠了靠。
慕容晚晴神色未变,只淡淡道:“贫道鬼谷素问,携徒北上行医。盘缠有限,方才赵镖头所给,已是礼数。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鬼谷素问?没听说过。”刀疤脸旁边一个瘦猴似的汉子嗤笑,“道姑?不像啊。怕不是招摇撞骗的吧?”
“就是,还带个小崽子……”另一人话没说完,忽然觉得膝盖一麻,“哎呦”一声差点跪倒。
慕容晚晴袖中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几不可闻的破空声被码头的嘈杂掩盖。她方才弹出的一粒小石子,精准地打中了那人的膝眼穴。
“三儿,你怎么了?”刀疤脸回头。
“没、没事,腿麻了一下……”那汉子揉着腿,有些惊疑不定地看了看四周。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周围已有不少人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就在这时,一个略带焦急的女声传来:“让让!快让让!我家夫人急着找大夫!”
人群分开,一个穿着体面的嬷嬷搀着一位面色苍白、以帕捂嘴的年轻妇人匆匆走来。妇人看起来二十出头,穿着绫罗,头戴珠翠,但此刻眉头紧锁,时不时干呕,十分难受的样子。
那嬷嬷一眼看见慕容晚晴手中的药箱和腕上的脉枕,眼睛一亮:“这位先生可是大夫?可否为我家夫人瞧瞧?夫人这晕船的毛病犯了,难受得紧!”
刀疤脸见来人衣着不俗,气势弱了三分,但嘴上还不饶人:“刘嬷嬷,这不知道哪儿来的游方郎中,您可别病急乱投医……”
“你懂什么!”刘嬷嬷显然认识这地痞,瞪了他一眼,“夫人难受着呢!”又转向慕容晚晴,语气客气了许多,“先生,能否施以援手?诊金好说。”
慕容晚晴还未答话,宝儿忽然仰起小脸,扯了扯她的衣袖,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的声音说:“师父,这位夫人面色晄白,额有虚汗,手指微颤,像是肝气犯胃、中焦失和引起的晕动之症。咱们药箱里不是有您配的‘清平散’吗?疏肝和胃,正对症呢!”
清脆的童音,配上那一板一眼的“医理分析”,让周围人都是一愣。
连那难受的妇人都忍不住低头看了宝儿一眼,见是个麦色皮肤、眼睛却亮得出奇的小药童,不由虚弱地笑了笑:“这小童……倒像个小学究。”
慕容晚晴心中暗赞儿子机灵,面上却只是拍了拍宝儿的头,对刘嬷嬷道:“童言稚语,让夫人见笑了。不过此症确可一试。”她打开药箱,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倒出两粒朱红色药丸,又取出水囊,“请夫人即刻服下,片刻便知。”
刘嬷嬷有些迟疑,那妇人却已难受至极,接过药丸就水服下。不过数十息,她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捂嘴的帕子也放下了,长长舒了口气:“咦……这胸口翻腾的感觉,真的消下去不少。”
刘嬷嬷大喜:“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不知先生高姓大名?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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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鬼谷素问。”慕容晚晴收起药瓶,淡然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此药效只可维持两个时辰,夫人若再乘船,需提前服用,并忌食油腻生冷。”
“原来是素问先生!”刘嬷嬷态度更加恭敬,“不瞒先生,我家夫人正是这渡口驿丞张大人的如夫人。您这可是解了燃眉之急!夫人,您看……”
那如夫人缓过劲来,打量慕容晚晴的目光多了几分郑重:“素问先生医术高明,不知可否移步驿馆稍坐?我家老爷……近来也有些不适,正想寻个可靠的大夫瞧瞧。”她说着,瞥了一眼旁边脸色变幻的刀疤脸几人,“这渡口杂乱,先生在此,难免被些不长眼的打扰。”
这话已是明显的回护和招揽之意。
刀疤脸几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驿丞虽只是末流小官,但在这一亩三分地,却是实打实的地头蛇。他们再横,也不敢当面得罪驿丞的家眷。
慕容晚晴略一沉吟,便颔道:“如此,便叨扰了。”
“先生客气!快请!”刘嬷嬷连忙引路。
萧震等人护着师徒二人,随着那如夫人和刘嬷嬷,穿过人群,朝码头旁一座青砖灰瓦的院落走去。留下刀疤脸几人面面相觑,终究没敢再追。
走出十几步,宝儿悄悄拉了拉慕容晚晴的衣袖,小声道:“师父,平安刚才……没背错吧?”他指的是自己那番“诊断”。
慕容晚晴低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脉象细节说得太过,下次只说面色、症状即可。不过……应对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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