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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带着一身夜露的微凉回到寝殿时,殿内早已灯火通明,温暖如春。晚膳已然摆好,婉奴和晴奴正指挥着下人准备热水与宵夜,而琉璃和软软,则像两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一听到你的脚步声,便立刻从软榻上跳了下来,欢快地朝你奔来。
「爷!您回来啦!」
「爷!我们今天有好好完成任务哦!」
她们一左一右地抱住你的大腿,仰着那两张写满了「求表扬」的小脸,争先恐后地开始了她们的汇报。
「我们问清楚啦!英姐姐的小肉条,是因为被爷用丝线捆住,再用小鞭子抽,还吊了一整夜,才会变得那么红、那么肿的!」软软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在背诵一篇值得骄傲的课文。
琉璃则在一旁,用一种更加条理清晰的口吻补充道:「英姐姐还说,那样被爷『疼爱』过之后,再被爷的大鸡巴肏,会舒服得想死掉。因为…因为…」她似乎在努力回忆着学来的词汇,「因为那样可以让爷的龟头,把她的每一寸都磨到!而且,她说那种感觉,又痛又痒,还很欢喜!」
你坐在主位上,轻啜一口温茶,看着她们俩那副认真无比、将这桩床笫秘事当成天大任务来完成的模样,不禁朗声笑了起来。你伸出手,揉了揉她们的小脑袋,目光流转,扫过一旁的婉奴和晴奴,语气带着三分调笑,七分玩味:「哦?看来,英奴还真是听话,竟将这些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们了。倒是让爷省了不少功夫。」
婉奴和晴奴都掩唇轻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你挥了挥手,对一旁的管事嬷嬷吩咐道:「今夜便不必翻牌子了,直接去传英奴过来吧。」
「是,爷。」
晚膳用罢,妾们一一退下。寝殿内只剩下你与两只小狗,方才那热闹的氛围又渐渐沉淀下来,变得有些暧昧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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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英奴便快步走进了寝殿。她早已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便于活动的黑色劲装,更衬得她身姿挺拔,英气飒爽。可当她抬起头,看到那两只正乖巧跪在你脚边、对她露出甜甜微笑的小狗时,她那张素来冷静的脸,瞬间便染上了一层无法抑制的绯红,眸光微颤,带着几分认命的窘迫。
她立刻明白了,今夜这场传召的意味。
「奴,叩见吾主。」她单膝跪下,头垂得低低的。
「起来吧,英儿。」你语气轻松,目光却像带着钩子,在她身上来回巡视,停在了她劲装下隐隐可见的丰盈曲线,「听说,你今日将妹妹们教导得很是详细?连爷都省了许多口舌呢。」
英奴的头垂得更低了,耳根都红得透明:「…奴…不敢。是爷的旨意,奴只是…如实回答。」
「很好。」你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用下巴指了指她,「过来些。爷得亲自检查检查,看看你那不听话的小东西,今日有没有给妹妹们做出一个好榜样。」
「是…」
在琉璃和软软那两双好奇目光的注视下,英奴的动作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她解开腰带,褪下劲装,最后只剩下一条亵裤。当她颤抖着将最后一层遮蔽也褪下时,那根经过你精心「雕琢」的、依旧红肿不堪的肉条,便再一次暴露在了空气中。它比常人更长,更粗,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上面甚至还能看到几日前的鞭痕,根部也有被丝线勒过的淡淡痕迹。然而,这份奇特的形状,却也为她增添了几分独特的淫靡之姿。
你朝她招了招手,她便顺从地、一步步走到你跟前,羞耻地分开双腿,将那处的风景,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你眼前。
你的大手覆了上去,轻轻握住了那根比寻常女子要粗长敏感许多的阴蒂。它在你的掌心里,像一只受惊的、湿漉漉的活物,剧烈地颤抖着,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
「啧啧,」你摩挲着那肿胀的根部,感受着掌心下传来的滚烫与战栗,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这都几日了,还肿成这样。要是英儿真一辈子都这样缩不回去了,可怎么办?以后怕是连最爱的骑马都骑不了了,会不会在心里偷偷怪爷?」
「…奴不敢…」英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抖得更加厉害,那份羞耻与被你疼爱的欢愉交织,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能…能带着爷的印记,是奴的…荣幸…」
「哦?」你笑了,指腹顺着那饱满的肉条缓缓滑下,感受着上面细微的伤痕纹理,「嘴上说荣幸,可爷瞧着你这小东西,似乎不大听话呀。今日练拳的时候,可有想着爷?这裤子,中途换了几条湿的?」
不等她回答,你握着那根肉条的手,开始了恶劣的把玩。你时而用指腹轻柔地画圈,时而又忽然收紧,恶劣地挤压。偶尔,你还会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带着戏弄意味地,在那敏感的顶端划过,每一次,都引得她浑身剧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突然,你找准了那颗隐藏在最深处、最为敏感的硬籽,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嗯——!」
一股极致的、难以言喻的酸爽,如同闪电般瞬
间贯穿了英奴的全身!她的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你另一只手及时扶住她的腰,她几乎要瘫倒在地。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将你的手和她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湿滑,甚至滴落到洁白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瞬间涣散,那张英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她自己都未曾见过的、淫靡入骨的骚态。双眼迷离,红唇微张,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弓起,渴望着更多、更深的刺激。
你却像是对此毫无所觉,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嘴上还不忘问着正事。
「对了,听婉儿说,将军府送来的那位千金,你也去看过了?」
英奴还沉浸在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没能第一时间回答。那根被你玩弄的肉条,酥麻得像要爆炸,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感。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你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你轻笑着,指甲在那颗敏感的硬籽上又轻轻地刮蹭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怎么,被爷玩得爽到不会回话了?这可不行啊,爷可不喜欢口不能言的哑巴。」
剧痛与那隐含的威胁让英奴瞬间清醒过来,她吓得浑身一抖,连忙道:「奴…奴知错!回…回爷,奴去看过了!」
「哦?那便说说吧。」你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手上掐弄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像是带着一种审视的趣味,细细地问道,「那位赵千金,性子如何?骨头硬不硬?眼里可还有着将门之后的傲气?可会些拳脚功夫?」
「回爷…」英奴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酸爽浪潮,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声音却带着难以压抑的娇喘,「那位赵姑娘,性子的确刚烈,眼神很傲,像…像一匹还未被驯服的野马。奴看她步履稳健,指节粗糙,应是常年习武,身手底子不错,只是…」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只是…奴觉得她…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
你听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听起来,倒跟英儿你当初…有几分相像呢。」
话音刚落,你反手轻轻地扇了她一巴掌,力道不大,却恰好落在她另一边的脸颊上,那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当然了,比起那贱奴,英儿如今,可是要乖得多了。」
这打一下、再给一颗甜枣的手段,让英奴的心神剧烈震荡。屈辱与被肯定的甜蜜交织在一起,化作更强烈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那根被你把玩的肉条,更是因这份复杂的情感刺激而疯狂颤抖,喷出了更多的水液。
你残忍地、慢条斯理地,用指甲反覆掐着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硬挺不堪的敏感硬籽,看着她因为这极致的酸爽而泪眼朦胧、失禁连连的模样,才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问道:「英儿在军中待过,想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刺头,最有经验了。你说,像那样一只不识抬举的『野马』,爷该怎么管教,才能让她最快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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