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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赐完毕,众奴散去。偌大的厅堂前,只剩下您、两只腻在您怀里的小狗,以及羞得头都抬不起来的婉奴和晴奴。
您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把玩着琉璃柔顺的发丝,语气柔和得像春风拂面,却又坏心得令人发指。
“怎么?婉儿,晴儿,这么喜欢爷给的赏赐?瞧瞧,兴奋得脸都红透了?”
“爷…”晴奴羞赧地唤了一声,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奴…奴欢喜还来不及…”婉奴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您轻笑一声,转而温柔地摸了摸两只小狗的脑袋:“璃儿,软软,爷赏给你们婉姐姐和晴姐姐的鞋子,可有意思了。你们要是想看,随时都可以去找她们,知道吗?”
“真的吗?爷?”软软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们要是有什么不了解的,只管问便是。你们婉姐姐和晴姐姐这么聪慧能干,对于那些鞋子,分别是在什么路上穿的、沾了些什么尘土、又是用什么法子才弄干净的…她们肯定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您特意在“知道”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婉奴和晴奴的身体瞬间一僵,她们如何能听不出,您是在暗示她们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去“知道”这些区别的。她们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好了,”您话锋一转,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跪过来,让爷瞧瞧。身子都养好了么?”
两人不敢违抗,只能挪动着发软的双腿,跪行到您的脚边。
“爷都听说了,”您伸出脚,用靴尖轻轻挑起晴奴的下巴,戏谑地问,“在耳房被刷干净的时候,你们俩的骚叫声,爷在主厅都听见了。不是喊着痛吗?怎么还喷了那么多水,把婆子的裙子都打湿了?”
“爷…奴…奴知错了…”晴奴的声音带着哭腔。
“错?你们何错之有?”您轻笑道,“你们没错,错的是你们那两张天生犯贱的骚逼,不打不骂不舒服,越是折磨,水流得越欢。来,自己掰开,让爷好好看看,婆子们的活儿干得怎么样,有没有偷懒。”
这道命令,比任何酷刑都让她们感到羞耻。但在您的注视下,她们只能颤抖着手,将自己的裙摆撩起,摆出了一个最下贱、最羞耻的姿势。她们跪趴在地,将屁股高高撅起,然后,当着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目光,缓缓地、屈辱地,用颤抖的手,将那两片嫩肉用力地向两旁掰开,将那湿润、泥泞的内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您的面前。
两处被精心“养护”过的私地,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那里早已不复前几日的红肿,反而呈现出一种雨后桃花般的娇艳粉嫩。被竹丝板刷反复刷洗过的嫩肉,每一寸都干净得不可思议,甚至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瓷器。穴口微微张合,似乎还在回味着那天的痛爽,一缕清亮的蜜液正顺着缝隙缓缓滑落,在粉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您懒洋洋地欣赏了许久,才转头,用一种哄孩子的温柔语气问:
“软软,璃儿,你们来看,告诉爷,婉姐姐和晴姐姐的这个地方,现在长得怎么样了?仔细描述给爷听听。”
软软最是听话,她立刻探出小脑袋,瞪大了那双纯洁无瑕的眼睛,很认真地端详起来,声音软糯可爱,描述的内容却是无比的骚气:
“回爷!软软看到了!晴姐姐和婉姐姐的逼,都像两片被染了胭脂的、胖乎乎的嘴唇!又软又嫩,中间有一条亮晶晶的线,好像藏着糖浆一样!最上面还藏着一颗小小的红豆豆,软软碰一下,它就害羞地缩起来,然后那条线里就流出更多的糖浆了!它好像一张小嘴巴,在一张一合地喝水呢!”
琉璃也凑过去,补充道:“爷!还有一股甜甜的水味!跟姐姐们身上的香味混在一起,好好闻!而且…而且她们的逼好干净呀!里面亮晶晶的,像是藏了好多星星!刚刚琉璃看到,还有一滴亮亮的水珠,从里面流出来,挂在红色的肉肉上面,好好看!”
这番天真烂漫却又细节毕露的描述,让婉奴和晴奴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体因为这双重刺激而不受控制地颤抖,腿间的蜜液流得更欢了。
您愉悦地轻笑一声,拿起身边案几上的一柄玉骨折扇,并未展开,只是用那合起来的、光滑的扇骨,漫不经心地在她们敞开的私处随意翻看、拨弄。
“嗯…确实干净。”您用扇骨顶端轻轻压了压晴奴那颗敏感的“红豆豆”,看着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才慢悠悠地说道,“婆子们手艺不错,赏。”
接着,您的扇子又滑到婉奴的穴口,用扇沿刮了刮那流出的蜜液,懒懒地评价:“水也多,看来是养得很好,都熟透了。”
就在这淫靡又怪诞的检阅中,总管迈着平稳的步子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个黑漆描金的盘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刻着名字的象牙牌。
“爷,该翻牌子了。”
您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那两处动人的风景。您用扇子,在两片红润的嫩肉上各轻打了一下,“啪”、“啪”两声,清脆
悦耳。
“行了,回去好好养着吧,”您轻笑道,“看看你们这不争气的身子,爷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湿成这样,走个路,裙子上的逼印又要透出来了。”
说罢,您随手从盘中翻过一枚写着“嫣”字的牌子。
婉奴和晴奴如蒙大赦,又羞又窘地连忙整理好衣衫,准备退下。
就在她们转身之际,您却叫住了她们,随手将那柄沾着她们二人蜜液的折扇,随手扔进了晴奴的怀里。
“自己的东西,自己带走。”您懒懒地说道。
晴奴抱着那柄还带着她和婉奴体温与水渍的扇子,只觉得烫手无比,她和婉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羞耻和一丝隐秘的甜。她们什么也不敢说,只能抱着扇子,狼狈地逃离了。
没过多久,一阵香风袭来,一个身着桃红衣裙、身姿活泼娇俏的少女,便如一只蝴蝶般,轻快地跑了进来,跪在了您的面前。她抬起那张明媚如春花的笑脸,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爱慕与雀跃。
“嫣奴,给爷请安!”她的声音,清脆如黄鹂,充满了生命的活力,“爷,您可算想起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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