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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
夕阳透过落地窗,陶念咬着奶茶吸管,目光追随着窗外林知韫穿过马路的身影。
林知韫的轮廓被拉得很长,让她想起那句歌词: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凝住眼泪才敢细看[1]。
“这是医用级三层熔喷布。”林知韫推门进来,将口罩包装袋对着夕阳仔细检查。细框眼镜滑落鼻梁,陶念恍惚想起她批改周记时的样子,仿佛能透过纸页看穿每个学生的心思。
林知韫先带着陶念回到她的住处。
“你的退烧药。”林知韫从陶念的床头柜翻出俄文药盒,铝箔板上缺失的两粒药片位置,她仔细检查了药盒,又叮嘱道:“带好手机和充电器。”
收拾妥当後,二人来到林知韫居住的人才公寓。
当公寓电梯升至23层,指纹锁发出悦耳的提示音。
推开那扇门,林知韫家那方小小的天地猝不及防地撞进陶念眼中。这是她第一次走进林知韫的“私人领地”,心里竟有些激动和紧张。
玄关处,两摞摇摇欲坠的作文本抵着矮鞋柜。客厅很小,一张褪色的灰布沙发,扶手上散落着讲义和一本翻旧的《古文观止》,书页间夹着的无帽红笔洇出一小片红痕。
沙发前的茶几略显凌乱:半杯水,几支铅笔,散落的曲别针,敞口的茶叶罐。墙角的大书桌上,摊开的会议记录本上布满红色批注,
电脑旁有一只兔子玩偶,陶念忍不住碰了碰兔耳朵,仿佛触到了林知韫不为人知的柔软一面。
卧室门缝中可见整齐的单人床,床头有一本倒扣的书,床脚下还有一个未拆封的瑜伽垫。窗台的多肉与墙角疯长的绿萝形成鲜明对比,那些肆意伸展的藤蔓在夕阳中焕发着惊人的生命力。
“之前的吊兰死了,有个学生送了我绿萝枝条,”林知韫轻抚新叶,笑了笑,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没想到长得这麽疯。”
陶念捧着温水,第一次看清这位林知韫生活的一面。简朴却坚韧,如同她本人在教育这片战场上日复一日的坚守。
“饿了吧?你先坐,再等两分钟就好。”说罢,林知韫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找了根头绳,将头发扎了起来,起身去了厨房。
陶念蜷在餐椅上,目光追随着她晃动的发梢。那缕总是别在耳後的头发,此刻松散地垂落,随着煮面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没过一会儿,林知韫端着砂锅走了过来,用筷子挑起面条,手腕轻转,面条便服帖地滑入碗中。
最上面,是一颗煎成爱心形状的溏心蛋,边缘微微焦黄,蛋黄将凝未凝。
她还记得。陶念的眼眶有些发热,她低头搅动面条,热气模糊了视线。
“胃口不好?”林知韫转身打开橱柜,取出一瓶黄桃罐头。她用力拧开金属盖时,指节微微发白,发出一声轻响。
“吃点这个,好得快。”糖水浸泡的桃瓣盛在白瓷碗里,泛着晶莹的光泽。
饭後,又量了一次体温。当看到水银柱停在37度时,林知韫终于松了一口气。
夜幕降临,林知韫在卧室为陶念铺上了柔软的毯子和几个抱枕,又在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温水和退烧药,以防万一。
“如果夜里有任何不适,随时叫醒我。”林知韫回到客厅,跪坐在沙发床前铺被褥,睡袍下露出圆滑的膝盖,下面的一截小腿纤长而笔直。
“老师,我睡沙发吧……”陶念抓住沙发上铺好的被角。
林知韫轻笑一声,手扶着陶念的背,将她拉回了卧室,“今夜是最後的考生特权。”声音中带着温柔,让陶念的心里荡起了涟漪。
月光漫过窗台上的俄文药盒,陶念在黑暗中数着客厅传来的书页翻动声。
陶念盯着天花板,往事在天花板上一幕幕地上演着。陶念听见林知韫的呼吸声从客厅传来,她舍不得睡去。
因为明天终将过去。
高考结束後,她们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
想到这里,她便止不住地难过。
陶念翻身时,床单的褶皱里渗出淡淡的檀香。那是林知韫衣柜里常年熏染的气息,此刻却像某种温柔的酷刑,将她的心绞成碎片。
雨後的晋州燥热异常,陶念越胡思乱想,便越睡不着,索性起身,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去了卫生间。
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眼眶。夜深人静,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陶念鬼使神差地停在沙发前,月光正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林知韫的脸上。
她身体微微倾斜,头靠在一个靠垫上,几缕发丝轻轻垂落在脸颊,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颤动,宛如蝴蝶翅膀般轻盈。
睡着的林知韫褪去了平日的清冷,嘴角自然上翘时带着一点点甜蜜的样子,唇形和唇色,有一种自然的好看。双手交叠放在被子外面,此刻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老师……”陶念的手不由得伸了出去。这个称呼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们隔在命运的两端。
林知韫在梦中轻哼了一声,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若隐若现的痣。
陶念心中的难过并没有停止,而是在这一刻,好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斜而出。
她一步步靠近林知韫,俯身蹲了下来。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她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林知韫的睡颜。
林知韫依旧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好得让人不甘心只做她的学生。
这个想法在这一刹那不可抑制地膨胀开来,眼睁睁地长成了参天大树。
陶念屏住呼吸,慢慢贴近林知韫的脸。熟悉的薄荷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她闭眼吻上对方微啓的唇。
这个吻轻得像飘落的雪花,却在触碰的瞬间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陶念的泪珠坠在林知韫眼睫,林知韫的睫毛颤了颤,但终究没有醒来。
陶念逃回卧室时踢到了门边的拖鞋,响动惊得她僵在原地。
直到确认沙发上的人呼吸依旧平稳,才敢继续挪动发软的双腿。
“我在做什麽……”她蜷缩了起来,额头抵着冰凉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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