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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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进化之家拜访（第1页）

蚊女化作的血雾仿佛还在空气中残留着腥气。杰诺斯半跪在地，机械身躯破损严重，电子眼却死死盯着那个挠着头的光头。

“喂，你没事吧？”埼玉又问了一遍。

“……无碍。”杰诺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机体受损，更是心神震撼。“感谢阁下出手相救。我是杰诺斯，请问您……”

“埼玉。”埼玉报上名字，看了看他冒电火花的肩膀，“你这样子，得去修修吧？”

“是。需要返回库斯诺博士那里。”杰诺斯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一条腿的传动装置似乎出了问题，动作踉跄。

埼玉顺手扶了他一把。“能自己回去吗？”

“可以。”杰诺斯点头，深深看了埼玉一眼，似乎要将这个光头的模样刻入核心处理器。随后，他背后和脚底推进器喷射出微弱的光芒，摇摇晃晃地升空，朝着城市另一端飞去。

埼玉看着他消失，打了个哈欠。“搞定了，回去补觉。”他转身，正好看到从断墙后走出来的岸野。

岸野脸上的震惊还没完全褪去。“埼玉先生，你……”

“啊，岸野啊。”埼玉像是才想起他，“蚊子解决了，走吧。”

两人默默往回走。岸野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你怎么这么强？答案他早就知道，俯卧撑而已。问刚才那一巴掌怎么回事？他自己都看不懂。

最终，他只憋出一句：“窗户碎了，晚上风大。”

“嗯，明天找点纸板糊上。”埼玉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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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杰诺斯回来了。他焕然一新，金属外壳光洁锃亮，显然被库斯诺博士精心修复并可能进行了小幅升级。他没有直接上门，而是开始了对埼玉的“暗中观察”。

他躲在埼玉公寓对面的楼顶，用高精度传感器记录着埼玉的一举一动：出门买打折商品，回家，看漫画，偶尔和隔壁那个戴帽子的c级英雄（岸野胜）一起吃饭……

记录越多，杰诺斯越是困惑。这位埼玉先生的生活，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完全看不出绝世强者的样子。但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埼玉深不可测。

这天，埼玉拎着购物袋往回走，突然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对着空无一人的身后方向说：“喂，你跟了好几天了，不累吗？”

杰诺斯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被现了。他立刻从藏身处现身，落到埼玉面前，恭敬地鞠躬：“埼玉先生！”

“是你啊，修好了？”埼玉看着他。

“是！感谢关心！”杰诺斯站直身体，表情严肃，电子眼中光芒闪烁，“埼玉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啥事？”

“请您收我为弟子！”杰诺斯猛地又是一个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我希望追随在您身边，学习变强之道！弄清什么是真正的正义！”

埼玉挖了挖耳朵：“弟子？不要。麻烦。”

杰诺斯维持着鞠躬的姿势，一动不动：“拜托了！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我愿意支付学费！”

“学费？”埼玉的动作顿住了。

“是的！”杰诺斯抬起头，迅操作了一下手腕上的装置，调出一个全息影像，上面显示着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这是我现在能动用的部分资金。只要您答应，这些都可以作为拜师礼和后续的学费、生活费！”

埼玉看着那串零，眼睛慢慢睁大，原本平淡无波的脸出现了明显的动摇。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那足够他买多少肉？多少游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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