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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长于南唐统治期间,但并没有正式为南唐效过力,入仕途径也是朝廷科举正考。樊知古算是赶上了好时候,写文章,做学问,是其短,但在格物致知、经世致用上,却乃其长。
开宝七年,樊知古赴京赶考,顺利得中进士,在策论上得分尤高,据传,若非“基础知识”稍显“薄弱”,他很可能高中一甲。
其后,观政三年,调至工部,任水部主事,因其擅长江河水文。后以监修洪泽水库有功,调至燕山南道任范阳知县。
往后十余年间,可谓是平步青云,历任幽州判官、宣州知州、鄂州知州,一直到开宝二十五年,升任江淮转运使,而调任荆湖北道还是两年前的事情。
作为一个出身平平的南方士子,樊知古能够一路平步青云,短短二十二年间,便成功做到一道主官,个人能力很重要,但并非决定性因素。
这需要一定的运道,而在当今天下,对天下官僚来说,最大的幸运便是简在帝心,樊知古就是这么个幸运儿。不到五十岁的封疆大吏,在当前的大汉,可实在不多,类似出身,能够胜过樊知古的,只有张齐贤了……
有樊知古做主,当銮驾被荆湖北道官僚恭恭敬敬地迎入江夏城时,老皇帝的整体感觉,是十分舒适的。眼下的老皇帝,还真不需地方官僚多做什么,更讨厌那些遮遮掩掩。
当初进入安阳的情形,到了江夏,自然而然被拿来做对比,两者之间,天壤之别。
官府能够组织士民列队欢迎,能够安排他们的位置,能够控制秩序,但左右不了他们的表情,还是数以万计的人。
犹记得,安阳那边的士民,在迎驾之时,能够见到的是愁苦、压抑,有些人甚至面带菜色,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而江夏这边,欢呼的声音是中气十足,震耳欲聋,观者如潮的场面也充满活力与生气,大部分人脸上洋溢着热情与喜悦,或者就是对天子的好奇与敬畏。可以窥见,鄂州士民,至少很有一部分百姓对于眼下生活,还是满意的。
情绪是会感染的,在这样的氛围中,即便是被当成个“珍惜动物”,老皇帝这心头总还是高兴的。因此,等到州衙进行谈话时,老皇帝的态度就显得和善了许多,甚至夸了孙跃为首的鄂州官吏一番。
连带着,对孙跃这个知州也多了几分关注,在察问鄂州治况时,早有准备的孙跃也应对地有条不紊,就是一些刁钻的问题,也是从容不迫,不邀功,也不掩饰不足,尽量展现出一个“真实”,不欺君……
当然了,也是老皇帝没有太多找麻烦的心思,否则,莫说孙跃了,就是樊知古也难应付自如。
得知孙跃是孙光宪的孙儿,老皇帝则更感兴趣了,他对那个老朽还有些记忆。而此事,自然又引发了老皇帝的一些回忆与感慨:“犹记得南平归降,那得是将近四十年前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久远啊!蓦然回首,孙公已逝,连他的孙儿都已成为大汉的栋梁之材了!”
老皇帝这番评价,对孙跃来说,可谓是福音了,听得他都快醉了。有天子这番话在,他下一步去处就差不了,老皇帝所言,这么多人可听得真真的,他孙跃可是大汉的栋梁之材!
心中狂喜,但面上还是竭力克制着,孙跃冲老皇帝躬身拜道:“陛下谬赞,臣实在愧不敢当,只应悉心竭力,为国尽忠……”
老皇帝淡淡一笑,见其恭敬的模样,眼珠一转,闪过少许疑思,问道:“说起来,你家也是三代为官了,你父亲如今是什么情况?”
有些把握不住老皇帝的思维,在孙跃的了解中,自家老父孙谓可与天子没有什么交集,一辈子似乎也只有三次面圣机会,前两次分贝是殿试与琼林宴上,第三次则是升任岳州知州时。
不管心中多么纳罕,对老皇帝的询问孙跃都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答道:“回陛下,家父自致仕之后,一直居江陵老家养老!”
“你叔父也还在职吧!”
“陛下,孙跃叔父孙谠,也是进士及第,时任荆湖北道参政,颇为干练,乃是臣得力助手……”见老皇帝对孙家态度不错,樊知古此时也开口了,轻笑着给孙家卖个好。
闻言,老皇帝目光落在喜悦快上眉梢的孙跃身上,悠悠然地说道:“孙氏,不愧为江陵望族!一门三代三进士,几十年间,都在荆湖北道,且都做至道州大吏,殊为不易啊……”
老皇帝的话多少显得意味深长,赞叹孙氏一门在荆湖北道声望影响的同时,隐隐还带着一丝猜疑。
孙跃听着异样,眉头微蹙,樊知古心头则是一个咯噔,陛下起疑了!该死,怎么忘记“异地为官”这个基本原则了!
在州县以上高官的任命上,朝廷一直在强调异地就职,但事实上,真正做到的,只有道司一级,道司以下,就有些勉强了,似乎孙跃这样同道异州为官的,并不算少见。但是,若真依照朝制深究此来,那从吏部到荆湖北道,都得担责任。
就在这刹那,樊知古已然暗暗决定,孙跃绝对不能再往道司衙门上调了,甚至于,那孙谠也得尽快调离,让那老儿换个地方致仕……
樊知古的反应,总得来说有点大,但是没办法,高处不胜寒啊,涉及到皇帝这种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必须得谨慎,宁肯多想想,也别因为一些大意与忽视而倒楣。
所幸,老皇帝并没有深究此事,提了一嘴,便做出一副疲惫的模样,冲一干恭顺状的湖北官僚道:“今日就到这儿吧,朕乏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听此吩咐,樊知古面露迟疑,见状,老皇帝眉头微蹙,道:“怎么,还有事?”
闻问,樊知古赶忙应道:“回陛下,臣等在黄鹤楼设有宴席,斗胆邀请移驾一览……”
听到这等邀请,老皇帝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甚至有些恼怒,他已经三令五申,此番巡视不许地方官府搞铺排浪费,第一站到鄂州就敢犯他的令。
不过,听到是黄鹤楼,老皇帝还是来了些兴趣,便道:“到了江夏城,怎能不去黄鹤楼瞧瞧!”
不知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别人,老皇帝想了想,又吩咐道:“有君有臣,略显不足,还当有士农工商,朕此番南巡,除了考察南国之政,也想看看人间百态,听听士民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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