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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菲儿,还不快去将莹儿找来!”银姑忙不迭的喊道。
“银姑你越发不懂规矩了,主子面前,有你这般大呼小叫的吗?”一个老成浑厚的女声响起。
银姑的声调立时降了八度,更加恭敬了:“嬷嬷教训的是。”
那被称为“嬷嬷”的低声探询:“主子,这里风大,咱们还是进屋里说话罢!”
那女子方“嗯”了一声,银姑已抢言道:“主子,奴婢有一样好东西,正要献给主子,包管主子喜欢!”
“什么好东西,快快拿来看看!”那女子语音喜悦,想来是跃跃欲试:“银姑觅得的东西,向来是不错的!”
听得环佩叮当之声,过一会儿,那女子啧啧称赞:“如此精美可爱,难为你能找到!”
微雨正在遐思银姑进献之物是甚么,突觉后背被一双手猛力一推,不由得身不由主,踉踉跄跄离了本位,从树草丛中跌了出去。
“不得了——,有刺客,快来人啊!”嬷嬷又大又响的声音在微雨的耳边响起。
微雨还未回过神,只见面前白光一晃,一支短刃迎面刺来。微雨本能的侧头一闪,“啊”的一声,右肩剧痛,已然中招。碧珠、巴荷、程平儒、何品秋四人见状皆冲了出来,碧珠堪堪将微雨扶住;程平儒面色铁青,“哗”的撒下袖上一片衣襟,一声不吭的将微雨流血不止的右肩包扎起来,动作利索爽快。
十余名身着玄青长袍、身佩刀具的人应声从两旁鱼窜而至。
“不许动!”一眨眼,微雨、碧珠、巴荷、程平儒、何品秋五个人的脖子上都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那只将微雨刺伤的匕首,刃身雕龙画凤,细致入微,精美可爱;刀口往下滴着血,映照在这万花丛中,分外的妖艳。
这把匕首,握在一个女子的纤纤玉手之中。
这位女子,双十上下年华,纤细身材,身着五彩水云纹锦袍,头挽双环望仙髻,几枚式样独特的钗环随意的插在鬓间,别有一番风韵。不过,虽是眉扫黛、鬓堆鸦、腰弄柳、脸舒霞,容貌堪称清丽脱俗,气度确然雍容华贵,比起微雨的姿容,仍稍嫌不足。
微雨以手轻捂伤口,站直身子,发出一声冷笑,在旁人听来,这声冷笑竟似从骨头里发出的呢。她欠了欠身子,道:“皇后万福!”
除了架刀在微雨五人脖子上的外,其他的便装侍卫均齐刷刷跪下来。领头的一名侍卫,敦实身材,平嘴平脸,唱喏道:“臣等——救驾来迟,皇后受惊,臣,罪该万死!”
原来,这位女子,竟是当今的皇后!银姑已躬身上前接过皇后手中的匕首。
皇后茵如梦,茵南城士族第一姓茵氏之长女,家资过亿,拥兵十万,镇守南疆。五年前,皇上游历天下,偶遇茵如梦,如获至宝,纳为嫡妻。虽有政治婚姻之嫌,皇上却实实在在宠爱她多年,君心从未外移。据传,茵南虽地处偏远南疆,却得天地之灵气,四季如春。
茵如梦眉宇微动,面不改色,对那群侍卫将手一挥:“一场误会,都下去吧!”那群侍卫方收刀、退了下去,在领头侍卫的带领下,离皇后所处位置有十余步之遥背向而立。
茵如梦认真上下打量一番微雨,灿然一笑。她一笑之下,似乎整个天空都变得明亮起来,美如神仙妃子。“原来是夏家大小姐,怎么做这身打扮!你不是回乡探望祖父去的,为何来到本宫娘家之别院?”目光陡的一收,直射微雨双眼,话语凌厉无比:“意图何为!”
原来微雨本是重孝在身,在蔚波湖中掉入水中后,被换上一身湖绿色皱纹衣裙,本是不差的。不过昨晚经历在甬道一番变故、折腾,兼之刚才从树林中穿梭,衣裙被划破许多,现时衣裳破烂、肮脏,面颊蒙尘,实在有些不堪。与皇后茵如梦的华丽相比,难免相形见拙。
微雨没有回答,她仿佛已忘记自己的伤势,只静默的凝视着面前这位女子。
良宵寂寂谁来伴,惟有琶琶引兴长。
投至两处凝眸,盼得一雁横秋。
芳心断肠,只缘面前之人,尽夺君心。
自己该怨她,还是恨她?
碧珠不卑不亢,直冲着茵如梦说道:“我们姑娘现今如此,还不是拜皇后娘娘您所赐!”
“噫,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银姑,还不过去掌嘴!”茵如梦左侧侍立的老嬷嬷喝道。这老嬷嬷便是刚才“教训”银姑的那个,一脸皱纹,眼大如斗,很有几分凶神恶煞。
“是。”银姑的音调又显得格外甜美,快步走到碧珠面前,说句“姑娘别怪我,这可是你自找的”,扬起手就是“啪”的一巴掌,碧珠的左边脸顿时红肿起来。再要反手打碧珠的右脸,手尚未落下,臂上一紧,程平儒已将她的手臂牢牢抓住,冷冷的望着她:“够了!”银姑未来得及反应,听得“啪”的一声响,左脸一凉,火辣辣的痛国,原来自己面上也被打了一巴掌。碧珠在旁翻翻白眼,仰头望天,看也不看银姑一眼:“这是还给你的!”
银姑这一气非同小可,用力挣脱手臂,“咣”的亮出那支匕首。却听得皇后茵如梦在身后喝道:“算了,银姑,先别胡闹!这丫头的话很有些奇怪,待我仔细问问她!”
银姑低眉缓声答了句“是”,突然间迅捷无伦的转身,急行两步,匕首往前一送,正刺入前方茵如梦的胸口。茵如梦浑身一怔,鲜血从胸口渗出,她美丽的面目煞白,看着银姑,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口里发出一声极细的呻吟,银姑以手捂住她的口鼻,放倒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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