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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竹没有等他的意思,拿着一个馒头吃了起来,嗯了一声,头也不抬,“毕竟记你账上,花的是你的银子。”
谢九安听了后依然很高兴,大方又潇洒道:“我有的是钱。”
“……”转手就能送出几万两银子,确实很有钱。崔竹舀了一勺粥,不置可否。
等谢九安洗漱完回来两人还算安生地吃了顿饭。
接下来几天也没发生什么太闹腾的事儿,除了谢九安依旧不死心,每天蠢蠢欲动地骚扰崔竹,时不时搂搂抱抱亲亲,但崔竹次次有意无意把人撩得火起,然后当起了清心寡欲的甩手掌柜,决不多往下进行一步,招得谢九安又烦又恨,下次却又巴巴上钩。
用不了强的,两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暧昧含糊却又相持防备。
今天天空阴沉,看着像是要落雨,用过午饭,两人没有出房间,待在一处,崔竹翻着前几天从柳夏清那借来的一本游记,谢九安则是盖着一本话本子在脸上躺在舷窗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走了这么多多天,明日就能到地方了。
崔竹心里算着日子,又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睡着的谢九安。
大部分的脸都被盖着,只有白皙的下巴尖露了出来,衣裳上面的白颈子也露着,因为姿势原因,上面的青筋略有些明显,除此之外,上面还有一些红印子,有的还带着血痂,林林散散,都是这几天崔竹咬出来的。几种颜色映在一起,有种野性的力量,看起来很漂亮。
崔竹抿了抿唇,喉结不自觉滚动,视线流连,划过他凹陷的锁骨,极具侵略性,像是在打量他珍稀的战利品。
隔着一本书,崔竹盯着谢九安,好似一样能看到他精致的五官。
眉毛修长,有着长而密的睫毛,还很容易颤动。一双眸子清澈明亮,鼻子挺翘,嘴唇红而薄,说话或笑时小虎牙都会露出来,尤其是笑起来。
少时谢九安的五官就是这样的,所以崔竹才能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不过隔了这么多年,谢九安身上的气质早就变了,小时候他整个人粉雕玉琢,一眼便能让人心生怜爱,现在……
一举一动,皆是张狂又骄傲。
还有若隐若现的孩子气。崔竹看着他默默补了一句。谢九安的高兴与否都太分明。
外面的风突然大了起来,从舷窗吹进,翻动了谢九安脸上的话本,接而往里走,崔竹的发丝也被拂动。
崔竹看了一眼窗外,果然,已经开始落细细密密的雨丝了,江面上飘着淡淡的水汽,开始朦胧远山青峦。
雨落得渐大,斜风一吹,便能飘到谢九安身上。
崔竹看了一会儿,方才起身准备去把舷窗合上。路过谢九安时他低头看了一眼,春日里,他穿得不多,雨一湿衣就贴在他肩颈上了。
默默打量一会儿,崔竹抬手准备合上窗户。
熟料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自书下传来:“你做什么坏我情致?”
情致?崔竹合窗的手顿了顿,眉梢微动,“小侯爷有什么情致可让我坏。”
一般小侯爷舞刀弄枪简单粗暴都没什么情致可言。
“‘画船听雨眠’的情致。”谢九安还是盖着书,特意咬着那句诗,慢吞吞道。
崔竹看着他默了半晌,眼底神色复杂,最后笑了声,似讥非讥,似讽非讽,语气轻飘道:“小侯爷不光知道这句诗,还懂这句诗的意境呢。”
谢九安没有恼羞成怒,只是轻嗤了声,“我自然知道。”
那日琼林宴受韩承侃挑衅讥讽,谢九安确实不会作诗,但他少时当然上过学堂,会个几句诗没什么稀奇的,一句不会才稀奇。
崔竹捻了捻袖里塞着的素帕,他知道他知道。他还知道他不只会这一句,整首诗他都会,还尤为喜爱。
没再关窗,崔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我当这些你都忘了。”
谢九安不知是得意还是什么哼了声,权作回答。
外面的雨下得依然大,风凉雨疾,各种与雨滴碰撞的声音,落处不一,掉进江面,打在舷窗,吹落衣衫……
谢九安躺在那边“画船听雨眠”,崔竹则是看着他想起了一段很多年前的事情。
那时白团子已经缠着他有了一段时间。因着崔家,哪怕崔竹当时才十二岁,就已经冷漠得很了。
崔竹一开始并不想搭理他,哪怕他长得再玉雪可爱,因为那跟他没关系。但发现借着他的威势崔宇不敢再放肆地欺侮他,崔竹索性借坡下驴,白团子成了他好用的挡箭牌。
一日,崔竹躲在崔宇的书房外偷听她娘重金给他聘请来的先生讲课,因为听得太认真,手里还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着字,就没注意到崔宇什么时候绕到了他身后,趁他不备,崔宇狠狠一脚就朝他右手腕跺去!
“我叫你偷学!我叫你偷学!”崔宇又急又气,嘴里骂个不停,“你简直跟你娘一样贱!你个杂种还妄想读书识字?你是要继承我们崔家还是想科举当官去?我告诉你,本公子只要在一天,你就永远别想越过了我去!”
当时崔竹还没习武,别说反击,连躲开都是堪堪,只是没让崔宇那一脚落到手腕上,但手背却没能幸免。
崔宇长得不算瘦,用了全力的一脚不是闹着玩的,当即崔竹的手就疼得要动不了了,手背又红又紫,肿得老高,手指和掌心连接处的骨头看着都歪了,他疼得面色煞白,饶是惯能忍痛,他当时也疼得想哭,脑子里一直叫嚣着好疼好疼,又担心他的右手以后还能不能再用了。
崔宇看他疼成这样简直得意极了,虽然没能跺碎他的手腕,但狠狠惩罚了这个不安分的杂种依旧让他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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