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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叹了口气,杜中宵靠在墙边,看着灶火出神。自己现在的处境,首先是有钱,此不必说。只有家里有了钱,才能够去专心读书,才能够参加科举,才能去做官,才能在政治上有所作为。身上有一个千年之后的灵魂,如果一生平平淡淡,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从酒糟中制糟白酒,便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办法不复杂,本钱不多,却可以快速赚来大量的钱财,解决家里的困境。只要有了本钱,杜中宵有无数发家的方法。
方法简单,可这开始的第一步,却太过艰难了些。凭白出来个什么势力人家的小员外,一句话就把自己害得这么惨。若不是父亲曾经发解,自己真被断了私自酿酒,后果杜中宵想想就不寒而栗。这个时候酒禁极严,虽然不像太祖太宗时候那样动不动就用极刑,充军发配边远州军却极有可能。
“却不知道那个吴小员外怎么样了?”杜中宵随口道,语气冰冷。
韩练道:“那日不是被收监了?此番他诬告我们私自酿酒,又在官府里动用私刑,罪过不小。不过他家里有钱有势,尽可以去打点,最后倒也未必如何。”
“哼,不管怎样,我记住他了。势力人家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次要让他知道代价!”
说完,杜中宵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韩练叹了口气,知道杜中宵年轻气盛,心里咽不下这口气。这是年轻人的锐气,无法劝解,只能等着时间慢慢磨平。人生摸爬滚打,不就是这样慢慢打磨圆滑吗。
正在这时,韩练听见模模糊糊“嘀嗒、嘀嗒”的声音。起身查看,却见竹管那里有液体滴下来。
到了跟前接了一滴,抹在嘴里尝了,韩练兴奋地道:“小官人,出酒了,出酒了!”
杜中宵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道:“现在出来的酒,过于烈了一些,喝了伤身。阿爹且等一等,等坛里接的酒多了,我们再拿出去,让通判品尝。”
韩练点头,便在酒坛边站着,看着出来的酒从一滴一滴,慢慢成了细流。
最开始出来的酒不只是度数过高,更重要的是含有杂醇,喝了容易上头。这是杜中宵多次试验出来的,要把最开始出来的一两斤撇掉,中间的酒风味才好。当然,现在一次接满坛,就没必要分开,混在一起感觉不出来罢了。等到以后要制高档白酒,才有必要分得那么细致。
看着酒一滴一滴地滴入坛里,韩练叹道:“我卖酒几十年,却不想酒糟这种无用之物,还可以这样制出酒来,而且制出来的酒如此有力气。世间的事,真是难说得很。有了这个法子,只要官府不反对,便就不能重兴家业。小官人,此番事大,切不可恶了外面的苏通判。”
杜中宵点头:“我们两家生计,全在苏通判的一句话里。只要他点头,这生意就可以大做了。”
官酒库的酒糟是要酿醋的,那是县衙的收入,动不得。但除了官酒库,县里还有两家有酿酒权的酒楼。就是“其香居”不卖酒糟,“姚家正店”一家的也能制不少了。
杜中宵看着灶底熊熊的火焰,眼睛眯了起来。吴克久这次把自己害得惨,以后不报复他,真是对不起自己。酒楼的酿酒权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每过几年竞标一次,称为扑买。等自己靠着糟白酒赚到了足够的钱,就把“其香居”的酿酒权买过来,到时让吴家也尝一尝断了生计的滋味。
第23章可曾读书?
太阳已经升到了半天空,苏舜钦坐在那里有些焦躁。
杜循是小地方的举人,靠着家传诗书自学,并没有经过什么名师教导,在见识上差了一些。与苏舜钦谈话的时候过于拘谨,让苏舜钦觉得没多大意思。
此时的教育远远比不了后世,全国有州学的地方很少,更加不要说县学。平民读书,要么是如杜家这样耕读传家,要么是世家大族有专门的学堂,教育水平参差不齐。读书人要有家国天下的情节,还要看家庭环境,有没有名师教导。这些杜循都是没有的,他科举落第并不是偶然。
正在苏舜钦百无聊赖的时候,杜中宵与韩练从棚子里出来,抬了一个大酒坛。
到了苏舜钦面前放下酒坛,杜中宵行礼:“官人,酒已经制好了。”
听了这许,苏舜钦兴致勃勃地上前,看了看坛子里的酒,道:“没想到有这许多。对了,酒糟还在吗?你们取出来,我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从里面滤出来的酒。”
杜中宵应诺,与韩练一起进了棚子。取下大甑,把酒糟从篦子上铲入竹筐,一筐筐抬了出来。
苏舜钦抬呼了自己的随从,一起上前看蒸过酒的酒糟。酒糟与先前相比,变化并不大,依然是湿漉漉的。猛一看上去,并看不出什么区别。
邓节级弯下腰,使劲闻了一口,道:“通判,酒糟里酒味淡了不少,其余倒是与先前相差不多。”
杜中宵拱手:“从酒糟中制酒,其实就是用水代酒。糟里现在多的是水,酒却出来了。”
苏舜钦点了点头,看了一会,道:“这剩下的酒糟,你们家里如何用?”
“禀官人,小的家里前些日子买了两口猪,都是用酒糟喂的。”
“也是个办法,如此倒是物尽其用。”苏舜钦点头,到了酒坛前。“秀才,你们家里有碗没有?盛两碗酒来尝一尝,从酒糟里滤出来的酒到底如何。”
杜循应诺,急匆匆地跑进屋里,取了几个大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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