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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陆闻川洗完碗,擦干手后又凑过来抱他。
那天过后,为了避嫌,江昀清没再跟他一起睡过,连拥抱牵手都没有。陆闻川清心寡欲了几天,在饭桌上看到江昀清反应的那一瞬间再也克制不住。
江昀清不拒绝他的触碰,任由他靠近,揶揄道:“怎么,你又要帮我挠痒痒了?”
陆闻川假装没听见,说他:“你刚吃得有点少。”
“早上吃得太多了,不饿。”江昀清说,“我吃饱了。”
陆闻川保持着环抱他的姿势,沉默了几秒,说:“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江昀清不明所以:“为什么?”
“因为大伯的话。”陆闻川解释,“估计是因为身体不好,之前他从不会这么明着跟我提这件事的。”
可江昀清看着却并不在意,笑了笑说:“这有什么?他只是唠叨你而已,就跟我爸妈一样,功力甚至比不上我爸妈的十分之一,我还挺同情你的。”
江昀清又说:“估计大伯也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跟男人混在一块。”
“是男是女对我来说没太大感觉。”陆闻川说,“我只是很想要你。”
陆闻川说完,看到江昀清的笑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颇为认真地注视着江昀清,直到对方敛起笑容,才问:“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水龙头似乎没有关紧,在水池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小厨房里很安静,明媚的阳光正透过窗玻璃从外面洒进来。江昀清站在光线里,感觉到了点儿热。
他抬手勾住陆闻川的后颈,恋爱不到一个月,已经把顺陆闻川脾气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
“没有。”江昀清说着,手上用了点力,将陆闻川往下压,直到鼻息纠缠,“还是挺介意的。”
大伯养了一年多的发财树死了,叶子枯黄,没几天就掉满了花盆。
老人家有些迷信,觉得征兆不好,催促着陆闻川赶快把枯枝丢掉,抽空再去花店买一盆换上。
陆闻川倒是乐观,嘴上说着“树死了,就只剩了发财”,被大伯呛了几句,灰溜溜地拉着江昀清去了镇上的花店。
他们这次回来,在南清待的时间不短,从大伯出院到养好病,转眼就来到了十一月中旬。
南清的冬天不是特别冷,整体维持在十度左右,路边的矮山坡依旧生机盎然,茶园里掀起一片绿浪,中间穿插的冬樱花已经结了苞,远远的可以看到像豆粒一样的花苞裹满枝头。
江昀清透过窗玻璃看外面的风景。这条路他没走过,据陆闻川说会绕一点远,但景色很好,所以带他来看一看。
“你今年过年还要待在南清吗?”江昀清问。
今年的春节来得要晚一点,差不多还有三个月。
陆闻川说:“过年期间酒吧要关门,之前一直都在这边的。”
“那今年呢?”
“今年再说。”陆闻川说道。他也很想陪江昀清一块,但不知道江昀清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你呢?之前过年都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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