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骨节分明的中指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一下又一下地划过敏感点,插进最深处。
尿意被牵动着,余非抵受不住,只好握着宴绥撑在一旁的臂膀,不断试图后退。
可身体刚向上移开,便马上被宴绥察觉意图。
他的唇移开了被润泽的乳尖,手指也抽离了小穴。
就在余非松了口气,以为宴绥良心发现时,却蓦然被他抱起。
天旋地转间,余非被他抱着坐到了腿上,轻而易举地抵开她的双腿,阻止她并拢,手则扼住余非的下颚,强迫她看着门口。
余下的那只手,则再次插入还未干涩的甬道。
宴绥靠近她耳垂,扬唇戏谑地笑她无措的反应:“他们随时都可能过来,你可要留意听有没有脚步声。”
无法品尝她胸前的美味,宴绥便将饱含情欲的吻落在她的薄颈上。
珍重,却又带着被克制的戾气。
余非的注意力被他的挑弄分散,怕门被突然打开,又怕宴绥动情留下吻痕,双重压力下,还有腿间不断被宴绥慢慢拥手指抽插的穴道。
淫液打湿了宴绥的裤子,将下身勃起的轮廓凸显出来。
硬挺的阴茎蹭在她小穴旁,仿佛随时都能连带着布料插入,穴口也不争气地吐出涓涓花液。
几乎不用回头看,也能猜到宴绥在耻笑她的反应。
可热息渐近,她只听到宴绥自豪的语气:“看来很想我啊。”
见余非不应声,宴绥便锲而不舍追问着:“这种姿势,你们用过吗?”
自然是用过的。
刚开荤不久的宴绥自以为技巧高超,却忘了余非和关伏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余非不忍心将真相直接道出,她的沉默不语,也让宴绥察觉出自己问的问题有多愚蠢。
他转而用手握住那傲挺的水滴状雪乳,用力玩起柔软的乳肉,看着雪白从他指隙中溢出,借余非细碎的呻吟来掩饰自己的赪然。
手上的速度也不甘示弱,不断触碰着内壁那块明显的软肉。
齿棱在她后颈轻轻磨砺着,像猫咬住自己的孩子一样,在余非高潮的那一霎咬住她。
轻微痛感袭来,连带着下身的欢愉,让余非的小腹不断痉挛着。
“不要…”余非啜泣着,以为宴绥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记,又惊又怒。
小穴不断痉挛溅出水液,而宴绥的手仍然在抽插着,让她持续高潮的余韵。
余非有些崩溃地带着愠怒泣音地骂他:“滚……出去…出去……”
宴绥见她眼泪收不住一样流着,玩弄她的心思也被压下,他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徐徐抚弄余非的花蒂。
抬起原本把玩乳肉的手,拭去余非滑落脸颊的清泪:“哭什么?喷水不是很舒服吗?”
“谁给你咬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宴绥冷笑,眸光一沉,扶住她的小腹,按近下身不让她离开,讥诮道:“可惜晚了,我现在还想草你。”
宴绥将指腹移到她的腿根处打圈:“我还要咬在这里。”
不加掩饰的情欲在他眼眸浮动:“咬得特别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苏星晚穿进了一本古早文里女主带球跑的霸总小说里,成为了天才三宝的恶毒小姨。她每天对他们非打即骂,不给他们饭吃,衣服穿。直到三宝的小叔找上门来,看到他们一副被虐待的惨样,一怒之下把恶毒小姨关进精神病院,每日遭受着非人的虐待,没多久,她就惨死在了里面。刚穿进来,熟悉一切剧情的苏星晚,看着眼前被虐待的骨瘦如柴楚楚可怜的...
我的未婚妻假装失忆的当天,拉着我去民政局,将我们头天刚领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两天后,我精心准备的婚礼照常举行。新娘依旧是她,新郎却换成了她分分合合的前男友。再见面,她眼睛发红拽着我的手徐沐辰,你去哪了?这么多天怎么不来找我?我装作一脸茫然,就像是看待陌生人小姐你哪位?我们认识吗?...
晴晴毕业在即,毕业前办一场校园婚礼是她的梦想,这你也要吃醋?...
奶奶总说我力大如牛!奶奶总说谁敢在地球招惹华夏人,那我就可以砍了他!奶奶总说我随着随着刀刃武动,一定是个安静的女孩子!奶奶,奶奶...
凌若雪彦雅璃云忆馨,她们是家财万贯的集团千金,天使容貌魔鬼身材,她们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黑道世界第一噬魂宫的教主。某天,出现了一匹黑马魑魅帮,竟然说要收购噬魂宫,他们的身份是恍若冰封的她,不过是在守着深处的回忆。四处留情的她,不过是在寻找旧时的影子。可爱活宝的她,不过是在踌躇复杂的爱情。过往,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