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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不是我说,你实在不行换一家也好啊。他们尚家最近都要闹翻了,尚郡被她那个混蛋弟弟折腾得够呛,只怕是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你还是别搁那儿趟浑水了。”
“我说真的,这数得上号的alpha多了去了,只要你愿意嫁,谁还能说不愿意娶你了?你要是真的有这需求,我让我媳妇儿帮你物色物色也行啊。”
宋待霄一向佩服荀乐嘴碎脑洞大的能耐,回道:“你想什么呢,她弟弟今天来我这儿了,我得问问什么情况。”
“什么?!”荀乐陡然提高了声音,“你说尚城那小子去找你了?不是,那家伙应该不认识你吧,没问别的?”
要是荀乐都没了辙,这事儿恐怕也只有自己亲自去一趟才行。宋待霄一想到这种事儿就打不起精神,具体的情况在电话里估计一时间也解释不清:“算了算了,这样吧,我过几天去你那儿一趟。我这儿有个小家伙,可能要麻烦在你那儿待几天,等到时候再跟你说。”
·························
第二天,程昙从床上爬起来,还是那个温暖软和的床褥,但是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他明明记得昨天自己好像是和宋待霄一起收拾完店里,就在楼下和宋待霄聊天来着,怎么一醒过来突然就已经在床上了?
这才突然想起来昨天那一件跑去送了外卖又折腾着收拾了半天屋子,想必肯定是一身的灰,毕竟是宋待霄的床,总不能穿着脏衣服躺着。
程昙赶紧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才发现这完全不是自己的,倒是曾经看到宋待霄穿过。
待霄花的香气从衣领处悄然弥漫,程昙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整个身躯,紧紧环抱着自己,仿佛在寻求一丝温暖和安慰。任凭信息素如丝如缕,轻轻拂过鼻尖,溢满鼻腔。
突然间,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吓得他赶紧又重新躺倒紧闭上双眼。随着声音的逐渐接近,那脚步声变得越发清晰起来,程昙再熟悉不过那样的步伐节奏,自己的心跳也不由得随着脚步声起伏。
他心中一紧,不敢有任何动作,怕自己被发现刚刚那副不值钱的模样,努力保持呼吸的平稳,耳朵却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那脚步声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轻轻的敲门声过后,门开了,脚步声似乎在床边停下,他仿佛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拂过面颊,仿佛有人正俯身观察他。
随后一只手微微拂过他的脸颊,程昙感觉每一处被拂过的地方都在发烫,那只手好像只是把他的碎发绕到耳后,却惹得他整个人心跳如雷。
直到那只手的主人轻轻将手抽回,程昙那原本躁动的心跳,才在那一刻仿佛找到了归宿,缓缓恢复了原有的节奏,重新找回了那几分应有的规律。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渐远,他心中的紧张感也逐渐消散,直到那阵脚步声完全消失,程昙才终于敢微微松了一口气。
坐起身,床头多了一张字条和一套叠好的衣服,上面的字迹流畅工整:
不舒服的话可以多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在楼下留了早餐,记得热一下再吃。衣服是新买来已经洗过烘干的,可以直接穿。
程昙看着那张字条,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字迹,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折好,乖乖塞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总有一种预感,说不上好与不好,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休息一宿之后,已经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虽然说可以多休息,但是他也不好意思真的一直在楼上躺着。收拾好穿戴还是乖乖下了楼。
咖啡店营业的时间和往常一样,其他的店员也都已经在各忙各的。程昙左右没有见到宋待霄的影子,只看见一盘披萨好好地摆在桌子上还冒着热气。
要搁着平时,恐怕杨翡翡早就要过来把自己嘲个底朝天,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昨天那些事的影响,自己在那儿默默地吃着宋待霄准备的早餐,其他店员就像是没看见一样。
菠萝披萨的味道不错,但在这些哥哥姐姐的面前程昙还是吃出了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
毕竟昨天的事是因为自己而起,怎么说自己都欠那些店员哥哥姐姐们一个道歉,最后忍不住趁店里其他人没注意,凑到杨翡翡身旁试探着问道:“翡翡姐,你身体好点儿了吗?昨天·······他们没伤到你们吧?”
却不想,换来的是杨翡翡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昨天?你说我吗?我昨天请了一天的假,压根儿就没上班啊。”
这下轮到程昙一脸的不可置信:“没上班吗?翡翡姐你确定?”
“对啊,我昨天身体不舒服,干脆就跟老板请假了啊。我在寝室里睡了整整一天。”说完杨翡翡还专门把手放在程昙的额头上量了量体温,“我听老板说你昨天去帮忙送外卖之后身体也不舒服了?是不是你着凉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要不你再回去休息休息?”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杨翡翡他们把昨天的一切都忘了?会是谁干的?难不成·······
程昙还是不甘心,毕竟那一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他不相信杨翡翡他们真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没了记忆了?
“那那个哥哥呢?就是那个出了车祸的哥哥?你还记得吗?”
杨翡翡听了程昙的话脸上的疑惑瞬间变成了了然:“噢,你说他啊!没事儿没事儿,你也别太难受了,他自己走路上不长眼不看路就是把腿摔断了也是活该。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我听老板说你高烧烧了一夜,就别在这儿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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