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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阿淮难道不是早知道了?”
宫长血对于自己有病,全盘接受,并且很赞同这个想法,食指被截断,锋利剑尖刮过的痛感还残留在上面。
有疼痛,但更多的是舒爽的快意。
他的阿淮愿意杀他了。
看来那晚的教学效果不错。
以往,都是自残,而今却是有人来杀他,还是他的阿淮。
眼底猩红迅速涌上,要弥漫覆盖银雪色的眸子,变态的疯狂因子在体内叫嚣。
宫长血一手扣住谢淮的后脑勺,想要去引起谢淮更多的对自己的杀意。
谢淮气的不行,死变态还要来亲他。
一把将宫长血推开,可惜力道不够大,被宫长血抓住了手,没推动,反而自己一个没稳住下盘,带动宫长血一起跌落滚到了床榻上。
宫长血笑:“阿淮这么迫不及待,想和为师一起睡?”
我靠了!
谢淮被自己的动作蠢笑了,推开身上的宫长血,匆忙下了榻,可宫长血怎么肯放他走,猛地从身后环住他的腰。
就像是猛兽从身后突袭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又抱我腰!
谢淮提剑,利落地朝身后宫长血肩头刺去,血腥气在空气中浮动,宫长血却纹丝不动,眉头都不皱,他微微提起唇角,一抹浅笑,似乎还很高兴。
我去!
太变态了!
谢淮第一次觉得异常棘手,死变态不怕死,也要缠上他,他有种被死死盯着,一辈子都不会被放开的恐怖错觉。
剑尖刺入血肉两寸,从肩头骨头穿透过去,谢淮手都开始发抖出汗了,身后人还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滚开!”
谢淮突然将剑抽出来,剑抽出的那刻,宫长血最脆弱,谢淮狠心拔剑,一手推开宫长血。
宫长血始终漫不经心地轻笑着,任对方推开他,也由着惯性让自己摔倒在冷硬的地板上。
谢淮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一个人?
他提剑走上前,白皙瘦削的脚踩上宫长血的胸口,靴子早被宫长血,抱他上床榻时丢了,谢淮恶狠狠道:“知道有病,就离我远一点。”
脚踝瘦削,踝骨突出,宫长血手指扣住谢淮的盈盈可握的脚踝,手指有意无意地颇为色情摩挲过,血染踝骨,低声痴痴地笑,“阿淮,你可不能离开为师。”
话落,他握住谢淮的脚踝,突然使了一个力,将气愤的谢淮扯下来,白玉似的人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跌落他的怀中。
“阿淮,你今天见了很多人,身上有他们的气息。”
剑被丢在一旁,谢淮摔在了宫长血怀中,撞的脑袋晕,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听见宫长血在那儿,接着自言自语道:“为师要是把他们都杀了,阿淮会难过吗?”
“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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