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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和墨珂道了别,
黑蓬奢华的马车缓缓行驶,
沈时鸢看定萧时冕,目露好奇,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萧时冕墨瞳微闪,抿着唇不肯说话,
沈时鸢推了推他,
又问,“那你是如何知道我住哪间院子的?”
萧时冕唇角微勾,眸子里笑意浅藏,将她的手握住,揉捏搓磨,
“那座院子是我亲自挑的。”
言外之意,是他在挑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她会住哪间院子。
沈时鸢回想起,那座院子里,栾树下,还有一架古旧的秋千。
沈时鸢嘴角噙笑,诘臾道:“还真是机关算尽。”
萧时冕长臂一展,搂住软腰,面露悦色,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不然怎么和阿鸢日日耳鬓厮磨?”
沈时鸢瞪了他一眼,
双眸里,却蒙起淡淡情意。
萧时冕将她的情绪看了个明明白白,
一时心猿意马,又低头吻了下来。
直到马车途经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人声嘈杂的时候,
萧时冕才放开她,修长的手指摸了摸红肿的唇角。
嗓音低沉,“这么娇嫩?”
沈时鸢窝在他怀里,红着脸,一拳捶在他的胸口处。
萧时冕撩开锦帘看了眼外边,随后将马车叫停,
“外头热闹,我带你去转转。”
沈时鸢依旧身着那一袭藕粉色的长裙,裙袂飘飘,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而她身旁的萧时冕,则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衣袂随风舞动,更显其儒雅风流之姿。
尽管他们此刻只是普通的民间装扮,但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望,目光被这对男女所吸引,忍不住出阵阵惊叹。
萧时冕头上只插了一根玉簪,整个人慵懒矜贵,像极了京城里华贵人家的公子哥。
他拉着沈时鸢的手,游走在繁华的街上,每每遇到新奇的物件,沈时鸢一驻足,萧时冕就将整个摊子都买下来。
沈时鸢轻皱眉头,
拽了拽他,
“不用这么破费的,我想给阿离带些新奇的物什,用不了这么多。”
萧时冕眉头上挑,攥了攥她的手心。
“我家娘子想要的东西,别人可不能有一样的。”
摊主听见这番话,又做了这么大笔生意,手里的金锭沉甸甸的,可不能再让要回去了。
她面上堆笑的同沈时鸢奉承道,
“是啊,这位娘子可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好的夫君,还如此爱重你,我们寻常人求都求不来这福气!”
沈时鸢浅笑,
萧时冕却一把将她揽住,朝另一个摊位走过去。
直到身后的陈非再也提不了任何一件,萧时冕才肯罢休,拉着沈时鸢回了马车。
一回青梧宫,沈时鸢就脱了鞋瘫躺在床榻上,
甘怡看了眼堆在地上的琳琅满目,一时无从下手收起,
走到沈时鸢面前问道,“娘娘,那些物件儿……”
沈时鸢摆了摆手,
“不用收拾,都是给阿离买的,一会儿我亲自送过去。”
甘怡点点头,蹲坐在床沿上给沈时鸢揉捏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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