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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是方才的醒酒药!
一想到那醒酒药还是他亲自喂下去的,这简直就是作茧自缚的典范。
云栖像是生锈的人偶一样缓缓扭头,段星阁对上他的目光后轻轻勾了勾嘴角,眼底却没有太多的笑意,那幅样子清醒得简直不能再清醒了,和醉意简直没有半分钱关系。
云栖后背发凉,下意识想后撤,却被人掐着腰一把拖回了身下。
“……!”
带着酒气的炙热一下子压了上来,云栖遏制不在地开始颤抖。
段星阁勾着他的下巴靠近,秉承着底线没有吻他,就那么近在咫尺地品尝着他的颤抖,语气间带着微妙的戏谑调侃道:“现在枪里有子弹了,云总怎么不说话了?”
云栖死死地咬着牙,意识到自己竟然蠢到引狼入室得这么彻底,一时间肠子都悔青了,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见他不说话,段星阁蓦然笑了一下,极具磁性的笑声在云栖耳边炸开:“云总之前在别的小情人床上哭过吗?”
番外五
云栖闻言蓦然睁大眼睛,听出了段星阁的言下之意后,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了力气,挣扎着就要转身。
却被人当机立断,掐着大腿一把拖到身下。
那刚抹完药膏的大腿丰腴白腻间带着说不出的滑,被人用手这么一掐,莫名的过电感让云栖瞬间软了腰身,几乎是堪称狼狈地跌倒在了段星阁怀里。
那人立刻压了上来,云栖死死地咬着牙想要回避,可两人之间骤然缩短的距离还是让他们呼吸交缠,气氛瞬间暧昧得不可思议。
空气好似在这一刻凝滞了,段星阁故意不说话,熟悉的沐浴露的清香从他身上扑面而来,云栖抿着唇,发烫的大脑却在此刻忍不住想到,原来不同的香味到不同人身上,挥发出来的效果居然也这么不一样。
人的思绪一旦开始发散,就有些容易收不回来。
云栖顺着香味的来源看向了段星阁精壮的上半身——这人洗完澡出来只在身下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什么也没穿。
尚未擦干的水珠顺着那人饱满的胸肌一路往下,划过优越的腹肌,从人鱼线处滑进浴巾,剩下的就看不见了。
段星阁几乎是立刻便捕捉到了云栖眸底闪过的一丝变化,他当即捏着云栖的下巴,轻轻挑起了他的脸:“云总看什么呢?”
云栖眼神略微有些闪烁,却不妨碍他嘴硬:“看你的脸皮到底能厚到什么程度。”
“这怎么能叫脸皮厚呢,云总把我带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段星阁压下声音,极具诱惑性的低音炮在云栖耳边炸开,那几乎是赤裸裸的勾引,“云总现在这么把持得住,难道是和上一个小情人还没分?”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到前情人的事了,几乎把赤裸裸的试探摆在了明面上。
云栖深吸了一口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摇摇欲坠,故而他咬着牙不愿意开口。
见他不说话,段星阁还以为自己戳中了云栖的痛处,所以对方一时间才有些哑口无言。
段星阁顿了一下后神色立刻危险起来,不过很快他便压下了那点戾气,转而神色如常地笑道:“没事,我不在意,试过这次,会让云总忘了他选我的。”
他以如此自信的语气,谈论的却是把自己像商品推销一样的事情,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和传言中那个三贞九烈,不惜拿酒瓶给人开瓢的段星阁几乎判若两人。
云栖被他大言不惭的态度弄得几乎要气笑了,可眼下的他却完全笑不出来,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反唇相讥道:“这么会以己度人……你没少这么爬床吧?”
他说得隐晦,段星阁却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愣了三秒后当即便笑了:“我之前给人开瓢的事云总又不是不知道,我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可能爬过别人的床?”
他一边说一边握着云栖的手腕,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哪怕此刻的他轻而易举就能摘取禁果,可他还是拿出了最低的姿态来讨身下人的欢心:“云总要是不信的话,不如亲自来验验货?”
他嘴上说着自己没经验,可几句话下来便轻而易举地取得了怀中美人的欢心。
云栖眼神闪烁,理智显然摇摇欲坠起来,段星阁见状当即乘胜追击地在人耳畔诱哄道:“求求你了,云总,给我次机会嘛。”
他的嘴唇几乎贴在了云栖的耳根上,如此姿态,好似云栖才是被潜的那个人一样。
最终云栖被他说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在理智消弭的前一秒,他喘着粗气按住了段星阁的嘴唇,给出了当晚最后一个有效命令:“……不许再亲我。”
他原本是害怕段星阁把酒气再度给自己,过敏药短时间内只能吃一次,要是过敏症再发作了,那他便只能硬熬了。
段星阁显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可明白归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这句话反而像什么一夜情之前的忠告,好似在警告彼此恪守底线,不要逾矩。
段星阁的表情微妙地沉了一下,而后很快便掩盖了下去,转而恢复了正常:“知道了,宝贝。”
云栖一愣,几乎被他大逆不道的称呼给惊住了,回过神后不可思议道:“你说什——”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段星阁便扣着他的腰直接压了上来,攥着他赤裸在外的右手细细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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