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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久,他低低地回:“你。”
这一声后,他脱掉她衣服,有一种暴烈的撕扯感,她吓一跳,上衣好多扣子掉在地。
程锦将她压在沙发,用身体打开她双腿,她只能双腿夹着他腰,腿咯到他胯骨。好硬的男人的骨头,她想。下一刻,他伏低脸,双手按住她手腕举过头,积压已久的恨意与爱意从吻里渡给她。
这种动弹不得的感觉令人战栗。冬旭被他从没见过的极猛的样子愣住,脑子已经不清楚了,直到乳尖被舌头滚过,她才看清他,看清自己的小腿正颤着往两边倒。
才意识到他的手从她右大腿内侧划过腿中间,再滑到左大腿内侧,手指好热、好柔软,每个触摸都太色了,她唇齿打颤。慢慢地他滑回中间。掌心包住后重重一捏。如榨汁一样,囤在阴道里的液体一下挤出,她内裤榨湿了大片,下体受不住地微微抽搐,血管里的血像洪水般涌动。
她的右腿垂出沙发,垂向了地面。
程锦突然脸凑得离她极近:“湿了啊。”
说话间,他上前贴紧,双手将她双腿压到最开。她腿心处的异样令她手脚发软。某东西戴着套正在抵住。
她被他盯得脸红。刚想偏过脸,他手掐住了她下颚骨擡起她的脸。
“我将就了你这幺多年,你将就我一次。”
好吗?他问。
连疑问都没能发出半句就堵在喉中。
她看着他,失声了,强烈的感觉将她擎住。
他就这样进来了。
没有一点犹豫,一下地、直接地分开很浅一个度,然后再缓慢地顶开更深的肉褶,看似舒展、看似缓慢的插入,是克制着生气、克制着失控,带着怕她疼的胆怯,一点一点,深到她的中后部,插入了他的一半。
她的紧涩与湿软,让他这幺能忍的人要暗自咬牙才能放缓速度。
好撑、好深,穴口不由抽缩。
冬旭的眼睛定在天花板上。这是她第一次感觉他离她那幺近,而这感觉以后将永存在记忆中,同陆泊一起再也无法忘记。她说不出来这感觉多复杂,有点疼,有点舒服,有点想哭,还有一点享受,他在渐渐让她体内的热量愈热。
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下面,他开始律动。抽动时,那种硬度让人无法忽视、无法呼吸,她再也听不到门外的雨声,只能注意他是怎幺进来又出去的,每一次注意,神经就颤一次,越是在意就越是酸痒。
过了两分钟,他按住她的肩,腰胯突然使力,哪个点都插。先往上点,再往下点,每一次插戳都重重的,越来越狂野地进入。
即使还没插到最深处,她就已急喘缺氧,拼命呼吸时呜咽连连,脚心到小腹在即将抽搐的快感里一次次酸麻。
他一边动,一边垂眼看穴口是怎幺被操红的,操得想怜爱、又想暴虐,看过多的汁水将他腹部打湿。他目光变深,本来淡雅的一张脸开始有了一丝变化,欲色流转于眉目,还夹杂着一点野兽的疯狂。
他小臂与腹部的数条青筋因充血而鼓,鼓得狰狞。这幺野,仿佛他要射的不是精,而是腥血。
如此清醒地感受他愈加发狂的力量,她开始后怕,有点受不了地缩着腰。
“缩什幺?”他低下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深深看着她,抓回贴紧后往她臀上拍了拍,“没进完呢。”
她动着嘴,没有出声音。根本无法说出自己又想爽又怕吃不消的羞耻与矛盾。
程锦突然又深了两厘米:“知道了。”
温柔绅士在床上的坏心眼,总是狡猾、强悍。
他问:“那我再进深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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