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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弃过,也曾成全过,奈何结果不尽人意。
或许布赫说得对,他应该为自己争取一次。
听到“欺辱”二字,回忆如潮水般涌入阿音的脑海,想到过去种种,不禁红了眼眶。
心中有万般委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唯有抿紧白的唇,才能忍住不让眼眶的泪珠落下。
“音音,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咳咳!”
赛神医端着热腾腾的药站在院门口,看到眼前深情对望的两人,忍不住轻咳两声。
“你们小两口要耳鬓厮磨,等到晚上盖着被子再缠绵也不迟。”
阿音循声望去,见一名年约六十的老人站在不远处盯着他们,泪水和委屈瞬间全都收回。
老人须皆白,但精神矍铄、步履轻盈。
一袭白色长袍随风飘动,更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气。
赛神医走到阿音身边,将手中的汤药递到她面前,“小姑娘,快把药喝了。此乃老朽精心熬制之物,耗费两个时辰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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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很烫。阿史那鸢快一步伸手接过,“我来就好。”
赛神医见此,不禁啧啧称奇。
这位草原小霸王,竟也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阿史那鸢端着药碗,大掌十分自然的牵起阿音的小手,带她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等阿音想抽回手时,阿史那鸢已经先一步松开。
他轻轻搅动着手中的药匙,嗓音温柔:“赛神医说你的心衰非常严重,需每日服药,并辅以凝心丸调理休养,尤其不可情绪激动。”
“凝香丸是赛神医的秘制良药,研制复杂且珍贵,所以音音,原谅我不能放你离开。”
阿史那鸢嘴上说着人不能离药,可眼底蕴着的无尽爱意根本藏不住,“草原也好,丰州也罢,只要音音留在我身边,我便能护着你,就是萧胤也不能将你如何。”
阿音心里自然也是明白这些的。
从醉酒那次,以及娜木说的那些话,她岂会不知阿史那鸢对她的心意。
可是,她无法给阿史那鸢任何承诺。
赛神医将两人之间的别扭看在眼里,心想阿史那鸢这棵铁树好不容易开了花,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想要帮一帮。
“是啊小姑娘,阿鸢所言不假,你这病严重的很,得用老夫的药吊着。”
赛神医顺势在阿音身旁坐下,继续道:“我跟你说啊,这药是我的独门秘方,就是死了两天的人,保不准也能被救活。”
阿音愕然,半信半疑地看他,“当真这么厉害?”
这实在夸张,可一想到当初在药王谷,逍遥子能将奄奄一息的萧胤救活,不由又信了几分。
“那必须厉害,你以为是个人都能称神医?小姑娘,其实我早就现你体质特殊,骨骼清奇,不如留下来做我的徒弟吧。”
“徒弟?”阿音听的云里雾里,这怎么聊着聊着,又开始收起徒弟了。
赛神医点头:“并且还是亲传大弟子,不收银两,童叟无欺,旁人求都求不来。”
阿音面色有些尴尬:“可是我不识字。”
“那就先学认字。”赛神医朝一旁的阿史那鸢使了个眼色,笑着说,“我们小可汗是草原学识最高的人,让他亲自教你,保准给你教会。”
阿音摇头婉拒:“小可汗日理万机”
阿史那鸢连忙道:“不忙!”
“可是我怎么敢劳烦”
“不麻烦!”
阿音不禁一愣,又见两人满含期待,她只好将头低下:“我很笨的,怕学不会,到时候会给小可汗添不少麻烦。”
当初萧胤让她看书,她看不了一刻钟就会开始打瞌睡,为此萧胤没少取笑她。
相比之下,阿史那鸢的柔情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和偏爱:“那只能怪我教的不好,和音音没关系。”
阿音:“”
这小子倒是上道。赛神医心里高兴,对阿音说:“你这病需常年服药调养,与其依靠我赐药,不如自己学会制药。”
他顿了顿,语重心长地劝道:“小姑娘,无论是盛世还是乱世,尤其身为女子,应当学会一项技能傍身,不依附男子,方能安生立命。”
不依附男子,方能安身立命。
是啊,她如今的确无处可去,既不识字,也没有任何技能傍身,如果能够习得一身医术,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安身之所。
阿音越想,越觉得赛神医说的在理,于是站起身来,朝着赛神医深深一躬,感激道:“那便有劳赛神医了。”
随后又转过头,对阿史那鸢说:“也有劳小可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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