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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桑榆自信一笑。
成三惊呼,“真的是那个胡人吗?我们现在就去抓他们!”
他很想跟桑榆说,他们最好禀告姜明府一声,请他多派些人去的,可是又想到大理寺的人对姜明府诸多不满,想必也不愿意让姜明府插手,再加上崔寺正和百里寺直也在,抓几个胡人应该不在话下。
桑榆听罢,目光深沉,“去陶掌柜家。”?成三瞪大眼睛,不是说凶手是胡人吗?怎么要去陶掌柜家了。
桑榆并没有解释,她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崔叙,崔叙站在下方,眼中含着微笑和鼓励。
桑榆笑了,她笑的很真诚,这也是崔叙第一次看见桑榆这样的笑容,明明处在阳光的背影下,可是崔叙却能看到她脸上的灿烂。
“谢谢!”桑榆真心道谢,然后不等崔叙回答,马鞭一甩,快速冲向长街。
成三带着差役们慌张跟上。
一直没说话的百里谦看着桑榆远去的背影,对着崔叙道:“你说过不帮忙的。”
崔叙笑容不减,“我的确没有帮忙,凶手也不是我找出来的。”
百里谦冷哼一声,没有反驳。
桑榆驾着马一路向城南狂奔,他们所在的驿站在城东,从城东到城南要穿过醴泉县的十字大街,再从大街转到曲巷。
其实醴泉县的县城并不算小,这里是去西域的必经之地,交通便捷,城中修了很多四通八达的街道小路。
若是走路,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各种小巷穿过,骑马的话则是有一定的线路。
桑榆一边跑马,一边注意前方,她的心跳的很快,一股信念在脑海中催促着她,要她赶紧去将凶手抓住,不然会发生大事。
清风拂过桑榆的脸庞,桑榆侧身对成三道:“你带人陶裁缝的铺子,我去他家中。”
成三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知道崔叙等人就在身后,大喊道:“好,桑仵作,你要小心吶。”
桑榆头也不回,催促道:“没事,你们快去吧!”
成三领命,带着几个差役离开。
崔叙跟着不远处,看着成三带着差役转了个方向,立刻明白了桑榆的安排,他眉头蹙起,对着百里谦点点头,示意他加快脚程。
等到桑榆快马来到陶裁缝家门口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陶裁缝家中的大门是微微敞开的,似乎是忘记了关上,她沿着缝隙看去,却不见院子里面有人。
桑榆突然心生不安,跳下马,就要进去。
“慢着!”紧随其后的崔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桑榆疑惑转身,正要问他,却见百里谦一言不发地朝里面走去,她这才明白,崔叙这是怕自己会遇到危险,叫百里谦先进去探一探。
百里谦手握佩刀,一脚将半开着的大门踢开。
“哐当!”大门被踢开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百里谦往院子里一瞥,没有发现一个人。
正当他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谁呀?“
崔叙和桑榆对视一眼,快步上前。
只见一个步伐缓慢的中年妇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年纪很大,头发花白,人也很瘦弱,最让人注意的是她手中拿着一只木棍,她一边喊,一边用木棍在地面上敲打。
这是一个瞎了眼的妇人。
桑榆想到此人应该就是陶力的妻子,那个因为儿子意外丧生,哭瞎了眼睛的陶娘子。
“你们,是谁?”见门口的人没有回答,陶娘子抓紧了手中的木棍。
桑榆回过神来,柔声道:“你是陶娘子吧?我是陶裁缝的客人,见他今天没去铺子,就想来家中问问。”
陶娘子闻言,放松了下来,“是这样啊,可是他一大早就去了铺子里啊,怎么会还没到呢?”
“许是错过了。”桑榆一边回答陶娘子,一边看向小院子。
“这可如何是好。”陶娘子并没有因为桑榆的话冷静下来,她一听说陶裁缝不见了,急的不行,杵着木棍就要出门,嘴里念念有词,“二郎也是一大早不见人影,怎么现在大郎也不见了?”
桑榆心中一惊,忙问:“怎么?你家二郎也不见了啊?他是如何不见的?”
陶娘子顺势就答:“还能如何?他就是一个痴傻的,在家里被关了几天,趁我们没注意跑出去了。”
被关了几天又跑出去了吗?桑榆总陡然想到,凶手已经许久没有犯过案了。
是的,桑榆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不是那个满身是血的胡人,而是陶家兄弟,两个人一个主犯,一个帮凶。
能让桑榆如此确定的证据还是从死者的身上发现的,应该说是从许娘子的身上发现的,桑榆在查验许娘子尸体的时候发现了许娘子的指甲钩下来一丝特别的料子,起初她没想太多,直到听说许娘子的尸体上盖着一块布。
桑榆差人私下询问了一番,确定这块布料不是许娘子平时常买的麻布,而是一种价格略贵的葛布。
现在的百姓,大多数穿的衣服料子还是以麻、葛为主,其中麻衣最多,像是丝、革等物则是身份的象征。
:抓人
葛布,也叫“夏布”,取自一种叫“葛藤”的植物,将它的韧皮取下后浸泡、抽丝、搓成线再制成布料,做出来的衣服通气吸汗,在夏季的时候备受百姓喜爱。
因为它的工艺不同,做出来的布料也分三六九等,粗制的葛布通常在民间使用,细制的葛布则达官贵族使用,产地不同,工艺不同,导致葛布的价格也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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