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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学生们稀稀拉拉入了座,宋惊晚是今天的值日班长,负责点名和管理班级纪律,但其实她不管人来没来齐,不仅仅她,别的班干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为什么,因为他们班主任何良波,上辈子大概是个阎罗判官,奖惩忒严明,谁扣分多谁第二天就得罚站,所以大家都不想当那个恶人,免得闹不愉快。
宋惊晚呢纯粹是懒,还有不认脸,她整节课都支着脑袋在写题、涂涂画画,没空去扫描别人,只要你别太过分。倒数第二堂晚自习下课,她终于搁下笔,淡淡瞥了眼同桌的位置,光秃秃的桌板光秃秃的椅背他还没来。
坐她前面的男生是班级第二,转过身收作业,他们班排位置就是这么独特,第一名跟第三名坐第二名跟第四名坐,宋惊晚翻开记分册,拇指按在圆珠笔笔尾,“嗒嗒”两声,有点躁,开始写名字。
[谌降
旷课两节
扣二十分]
然后她把那页撕下递给前桌,人已经站起来,“麻烦贴在讲台。”男生瞪着纸上的名字和少女系在那截手腕的黑色皮绳,在发愣,回神,宋惊晚出教室了。
她去楼下小卖部买饮料。
初秋,晚风略带凉意,夜漆黑,无星无月。绿化道旁路灯高瘦,匀散的光芒清冷一束,孤独、灿烂落在宋惊晚的肩身。小卖部门口围着五六个少年,有人脱了外套露出无袖内衫,右臂夹个篮球,鬓边汗津津的在聊天,她扫了两眼便进去,径直走向饮料货架,纠结牛奶还是气泡水的时候,余光瞥到冷柜前站的人。
男生侧立着,很高,校服松松垮垮地兜着,他也疏懒地倚着冷柜,宽肩腿长,那么土挫的校服套他身上偏好看得扎眼,干净又少年气,真应了句话:不是人穿衣而是衣穿人。他左手虎口卡着易拉罐,指骨修长,搭在银色的罐沿,凸起的骨节性感,隐隐沾着凉气融化的水渍。
是了,宋惊晚盯得是仔细了些,很快她挪开视线,拿了瓶葡萄水结账。她从他面前过,背直,目不斜视,拎的葡萄水在晃,磕到他的罐身,声音挺重,少年微微低颌,她撞了他的胳膊过去,步子没停。
谌降笑了笑。
她没听见。
不同于宋惊晚略带攻击性的漂亮,谌降他是没什么技巧,就硬帅。眉弓高,丹凤眼,鼻子也生得优越,许是眼尾天生微勾,存了些缱绻的风流,整体观感矜冷,却也温柔能接近。他比宋惊晚好说话些,更稳重也更光风霁月,但宋惊晚总骂他心肠黑,他不否认但会治她,不治别人就治她,给她收拾得嘴巴哑火,然后更讨厌他更要作对。
崇中的学生没人知道他俩是什么时候开始针锋相对的,像自打高一开学自打他俩见的第一面就注定不合,后来宋惊晚热衷起从排名上压他一头,她压他,他压她,在压和被压之间来回切换,而谌降是从某同学随口那句“谌降又被宋惊晚压了”之后开始在意的,非常在意。
接下去整个高二学期,他都是第一。
离打铃剩三分钟,宋惊晚结好账在前边走,不紧不慢,谌降出了小卖部,跟门口那帮一块儿打球的男生说了招呼,走在她后边,隔了大约步的距离,不长也不短。宋惊晚没回头,瞅都没瞅身后一眼,特帅地拧开葡萄水瓶盖,灌了几口,两人一前一后像是主人在牵着小狗回家,真给他领回了教室。
谌降看到了讲台贴的扣分公示,太显眼。
就自己一个人的名字,孤零零地傲视群雄。
右下角是值日班长的签名
宋惊晚。
尖锐、嚣张。
他见怪不怪,班上所有同学都见怪不怪。
前桌男生又转头去收谌降的作业,少年落拓地坐着,球鞋踩着课桌底下的横杠,微微弓腰,手在桌肚里翻找,他明明垂着眼谁也没看,却在跟谁说话,语气散漫,还有点欠,“那么气啊,扣我二十分?”
男生接过他的作业,知道不是在跟自己说,悄悄屏了气,眼珠子转向宋惊晚那儿。
个人分满分也才十分。
谌降直接成负的了。
自习课讲话、偷吃零食之类的,只要不是特别光明正大,值日班长顶多意思意思扣个两三分,没超过何良波规定的五分线,至多挨顿批,不会去罚站,又冷又掉面子的。不过宋惊晚就爱看谌降掉面子,她坑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乐意。”
铃响了,谌降拿出摸底考的试卷,成绩好归成绩好,不代表他不用订正和抄错题。学霸的养成不单单靠天赋,更多的也是努力,在这个卷生卷死的年代,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能稳住排名有多难,这一点,宋惊晚跟他一样。
她瞥了眼卷子,恰好看见他的水笔,笔盖套在尾巴,朝下,抵着卷面、某道导数大题前,嗓音清泠泠的,像晃动的碳酸饮料,冒着气泡,带点笑,“告你滥用私权。”
前桌男生正竖着耳朵偷听呢,听到这句,后背有点痒酥。
宋惊晚没理,然后两个人都做起自己的事。
九点十五,离晚自习结束还有一刻钟,教室逐渐躁动,走读生开始收拾书包,便利贴传来传去,上面写了几个同学拜托他明天想从校外带的早饭。宋惊晚也是走读,小区离学校不远,因为父母在国外,她平时都一个人住,偶尔起早了她会顺道去孟水包子铺,他家的蟹粉生煎和糯米饭超绝,很多人馋那一口,无奈班里的走读生全不顺路,除了宋惊晚。
夏芝芝给她传纸条,问带不带早饭?
末尾画了个嘟嘴亲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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