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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也未暴露,舒湄脸上有了笑,“有个朋友约在这边儿。”
她说着,朝路边招手。
同事眼瞅着,她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跑,迅速消失在车流中。
不免跟人嘀咕,“舒湄不是挺清高吗?什么时候勾搭的男朋友,看起来很有钱啊。”
被误认有钱男朋友的短发白瑛,将车停在一所私立医院门口。
探身先帮舒湄解开安全带,“我帮你这么大个忙,真不告诉我,那不负责的野男人是谁?”
舒湄带好帽子口罩,开门下车,“下三烂渣男一个,别提他坏心情。”
白瑛搂住她肩膀,“渣男?沈黎川?”
舒湄猝不及防呛住,纳闷了,“我看起来就那么旧情难忘?怎么都觉得我会对他死缠烂打。”
白瑛笑而不语,舒湄可能不是,沈黎川绝对贼心不死。
白瑛是舒湄高中死党,大学出国深造学医,私立医院是她家族企业。
舒湄没有证件,全靠刷白瑛大小姐面子。
前期抽血准备非常顺利,却卡在最后一关。
医生盯着B超,态度慎重,“之前做过检查吗?你子宫先天条件不好,流掉这个孩子,未来大概率不会再有。”
白瑛蹙眉,凑过去重新检查,面色越来越凝重。
舒湄心口一沉,“还能手术吗?”
白瑛示意医生出去,反锁门,“不建议。”
她打比喻,“许多人缺钱,发疯了想中彩票,可彩票只有一张,机会只有一次,错失了,下半辈子孤苦,又会悔不当初。”
舒湄闷声不语。
她哪管得着下半辈子苦不苦,眼下这关过不去,她立马就得死。
“再有。”白瑛也觉棘手,“普通流产是小手术,我找的医生足够稳妥。你子宫情况复杂,从影像显示来看,手术风险极高,至少要上级医生出手。”
舒湄明白了,小手术,白瑛能替她掩盖下来。
惊动上级医生,白瑛就瞒不住江家了。
“那渣男是谁?”白瑛难免追问,“我知道你跟江家的关系,但眼下搞出人命,如果渣男能负责,你们以结婚为目的。有江文菲未婚先孕例子在前,江家不会对你做什么。”
“江文菲是江文菲,我是我,没得比。”
舒湄下床,猛地踉跄一下。
白瑛连忙搀扶,发现她四肢发抖,不免拧紧眉,“你这是怎么了?”
舒湄面色如纸,没接茬,“孩子的事,我再考虑一下。今天多谢你,还请你务必帮我瞒住。”
………………
与此同时,江淮深摁下医院一楼电梯。
早上舒湄刚下车,他接到江母电话,江文菲情绪受刺激,小腹疼痛不止,她本就怀的不稳,江淮深自然重视。
于是没去公司,当即折返回家,专程送她来医院。
白家私立医院的妇产科,在上流圈子很出名,广受好评。
江文菲怀孕后,白家特意安排大主任亲自负责。
检查完,江文菲去了洗手间。
也是凑巧,出来正撞上舒湄立在电梯口。
她背着包,专注看旁边显示屏轮播的孕期知识,画面中孕妇轻抚小腹,她也抬手。
江文菲眼看她轻抚下腹,霎时间心头大乱,几步上去,薅住舒湄头发,“你怎么在这?是不是也怀孕了?”
她突然从后袭来,舒湄猝不及防,被揪着头发,拖倒在地。
“你怀的是谁的孩子?”江文菲厌恨又害怕,扯着她逼问,“是不是黎川的?”
舒湄反应过来,翻身挣扎。“疯了吧你,哪有孩子?”
江文菲眼睛猩红,“你敢说没有孩子?不怀孕,你来产科做什么?”
白家是私立医院,重视服务和客户隐私。妇科产科是分开的,三楼产科,二楼妇科。
倘若不是怀孕,常人等闲不会出现在三楼。
舒湄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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