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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江亲吻他,像是分开一刻就会死掉一样,声音更低了,问:“他打你了。”
小公子嘴唇颤动了几下,蹭了蹭奉江的额头,片刻才轻轻答:“不疼了。”
下一刻他又被奉江狠狠吻住,小公子后背撞在树干上,发出一声闷哼,二人手足相缠,紧紧抓着对方。奉江的手落在小公子的襟口上,扯开了两分,小公子攥着奉江的胳膊,长出了两口气才恢复气息,奉江那物事若即若离地在他身上触碰,小公子抚摸奉江的脸,说:“今天不行。”
将军今日如此尽兴,回府必是会要他,从君担心被他发现端倪,不敢与奉江翻云覆雨。
奉江自然不会有异议,喘着粗气瞧着小公子。从君轻轻解开外衫的衣襟,使其垂落在腰间,说:“我帮你。”
他引着监军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滚烫的手掌触碰到柔软的肌肤,二人都是一颤。小公子把头埋在奉江的肩头,垂眸看着自己的动作,单手去解他的腰带。
奉江紧紧搂着他,亲吻他的耳朵。小公子耳尖粉红,低敛着眸光,把手伸进了奉江的裤子里,握住了那物事。
奉江闷哼了一声,更紧地搂住了小公子。一只手伸在他的衣服里握着小公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脑,一下又一下地亲吻从君的发顶,双目通红有如困兽。
随着小公子动作,奉江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奉江拉开小公子的领口,把吻落在小公子的肩头。他想咬,想吮,都不能,只能把唇舌烙在上面,用嘴唇摩挲着这处细腻的皮肤。林间的光影下,像是瓷器,又像玉石生辉。
小公子的身子渐渐浮起一层浅粉,他把脸埋在监军的胸膛,轻轻蹭了蹭,手指攥着那物事的顶端,摩挲着那一道沟。奉江真想咬他一口,可他又不能,他甚至不敢掐疼了他,怕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子。这样的压抑,反而更让他血脉卉张了。
从君能够感觉到他的躁动,奉江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小公子尽力安抚着他,偎在他的怀里,轻柔地亲吻奉江的脖颈和下巴,手上动作也急促了几分。
奉江喉咙里喘着粗气,像是只老虎压低的呼噜声。小公子把脸埋在他胸前的布料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敲打着奉江的胸膛,莫名的让从君有几分存在的实感,和一种毫无来由的安心。
奉江双臂把从君搂紧了,怕掐伤了他,他攥住了小公子的衣服,释放在了从君的手心里。
而后片刻他们仍紧紧地拥在一起,奉江捧着小公子的脸颊亲吻他的眉眼,掏出手帕为他擦掉了手上的浊液,而后深吻他的手背。
小公子将衣服简单拢起来,为奉江整理衣襟,细心地抹平每一道褶皱,系好腰带。奉江垂眸看着他,把小公子完全地拥进怀里,下巴在他头顶上蹭了蹭,叹道:“我该怎么办啊……”
从君眨了眨眼,抬手回抱住他。
运筹帷幄
将军打猎,没有个把时辰回不来,因此二人还能相聚一会儿。这机会何等来之不易,不必言表。二人抵首厮磨,如胶似漆地相拥了许久才微微分开,在林中找了个好坐的石头,倚在一处了。
此处清幽无人,可闻山中溪涧流淌,鸟语声声。春日的景色从不显得凄凉,阳光从树缝中投射下来,宛如世外之境。
二人交谈近来境况,大多是奉江在说,从君在听。奉江将联姻之事同小公子详细说了,从君静静地听着,片刻后才道:“鲁莽了。”
不论是皇帝还是奉江,都有些急功近利。若想收展戎兵权,必不能急于一时,要从长计议。如此步步紧逼,只会适得其反。然现在程允朝中无可用之人,又刚逢朝变,坐立不安,又是个少年天子,心情自然急切。照理来说奉江必能稳重几分,在军中做好手眼,平衡两端。但又有小公子于此,奉江不忍看他日日受折磨,也就难免失措。
奉江并不应声,只是用下巴蹭了蹭从君的额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天子他……”从君顿了顿,“可还安好吗?”
奉江看向他,说:“圣上贵体无虞,朝中局势仍是颇为动荡,新旧势力正在交接之时,难免生乱。”
他知道小公子是想问他如今局势,也并不隐瞒,说:“边将驻守易生祸乱,圣上有意改制,绝非朝夕之策。”
想要改制,必先把军权收回手中,一方面是朝廷施压与怀柔,另一方面就是看他们这些监军的本事了。
改兵制势在必行,此乃长久之计。程允为太子时和宴从君便就此商议探讨过,先皇也有此意,却未能施行。这一大事落于程允头上,如今实在艰难。但无论如何,总要推行下去,不然后患无穷。藩镇割据,兵力将有,此朝不反,也要祸乱后世。
镇西军之势从君自然知晓,奉江没有多提,道:“安北府没有动静,不知安北大将军如何权衡,倘若安北表态,镇西局势能平稳些许。平南军一向安稳,多年无战乱,平南大将军并非嚣张的性子,圣上暂且不为忧心。”
国境四方,唯有西北频频生乱,安北和镇西各守芒线的一部分,有兵力交接的地域,因此程允不免忧心。镇西大将军展戎如今态度是绝不退一步,安北军的态度就至关紧要了。
从君垂眸听着,眼中情绪纷乱。在脑海中追忆大魏的地图和边防布置,又去回想平南大将军的一些事迹,分析程允的计划。
奉江专注地看着他,突然问:“你同圣上曾经朝夕相伴……事到如今,可曾怨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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