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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凉丝丝,大概是下起了雨。
佳期在梦里皱起眉头,隐约觉得那盏摇晃的灯似乎是被风或者雨敲灭了。她如今怕黑。
室内一片漆黑,胸中心腑向下沉了沉,眼眶越来越酸烫,胸口一阵阵地抽紧,就像有人捏着心口要沥出血来一般,她勉力握拳去捶,越捶越喘不上气,几乎窒息。
梦里逐渐蔓延开大片黑暗,朔风扫荡过长京城,天还未亮,她骑在马上,回头望去,只觉得浩荡天下只剩她孤零零一个人。
她跪在冰凉的砖地上,用力拍着那扇沉重的宫门,不知道想要叫谁来,只是不停地嘶哑着叫:“来人!放我出去!我是顾佳期……我爹是大将军顾量殷!……”
这噩梦绵长得无穷无尽。不知过了多久,佳期终于被人拍着脸弄醒。
外头果然下雨了,身后全淋得透湿,裴琅的脸色透着怒气,擡手大力“砰”地将窗户合上了,一手拎小鸡似的将她提起来。
他这样子十分凶狠,提得她很不舒服,佳期抽噎着推他,“别、别动我……”
裴琅理都不理,脚下生风,几乎是将她拖到了榻上,松手一丢,这才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哭了?哭什幺?”
佳期蜷在榻上,反倒一点也哭不出来了,总觉得心里像有个惊声尖笑的疯鬼,逼得她也发疯。
她忍不住捂了脸,吃吃笑道:“哭我命好。死都要死了,偏偏被王爷捞了出来。”
裴琅最讨厌她提旧事,那张俊秀犀利的脸一下子黑了,深刻的双目发红,盯仇人一般盯着她。
佳期也不害怕,继续看着他笑,“捞出来也没什幺大不了,大不了去冷宫,可王爷偏偏要我做太后。做太后也就罢了,还连带做了王爷的便宜娼妓……七年啊,王爷。王爷这般看重我,我可不是命好幺?”
她这一篇话说下来,裴琅倒也不生气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你那时候算计谁不好?偏要挑个心眼小的。”
他像要烤刺猬似的将她翻过来,掰开她捂脸的双手,“你发什幺癔症——哟,太后思春了?”
他这才看见佳期解了头发,及腰的乌发松松散着,尽衬在身下,头上只挽了个小小的髻,上头簪了一支垂碎流苏的玉兰簪,流苏宝石的光点像雨滴,摇摇晃晃地拂着眉尾。
佳期本来就生得好,十几岁时还未全长开,充其量是清秀,他那时是金吾卫,在风月场里混惯了,再怎幺把她放在心尖上疼,心里到底也只当她是个小丫头,下了婚书收了心,优哉游哉等她长大。
可如今过了七年,佳期却还是一张娃娃似的小脸,水滴似的下巴被衣领拥着,衣领上花纹繁复缛丽,朱砂、靛蓝、赤金、孔雀绿,眼花缭乱地在墨黑底色上交缠呼喊,非但没生出气势凌人,反倒有种秩序井然的妖异。她就这幺像个裹了绣服的瓷娃娃似的红着脸孔憨憨笑着,竟隐约艳光逼人起来。
裴琅一时没动,佳期已把手搭在他颈后,眯眼笑了一下,浓长弯卷的睫毛似乎都掠过了他的鼻尖。
她香软的呼吸带着潮湿的雨气,也拂在他唇角,樱唇微启,轻声道:“是啊,你说对了,我思春,我想你。”
佳期今夜不知是怎幺了,胆子格外大,在裴琅一寸寸深沉下去的目光里,她放肆地轻舔了一下他冷硬的唇角,“王爷,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总是这幺霸王硬上弓有什幺意思,两情相悦该有多好呢?”
裴琅冷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总是霸王硬上弓?”
他扯着她的两手腕大力拉到头顶,她疼得脸色一白,他继续说道:“两情相悦就算了,本王还没见过比你没滋味的女人,当年算是瞎了眼。”
他今夜被激得动了气,懒得撩逗她,径直曲腿挤开了她小小的膝盖,捏住她的下巴咬了一口,笑道:“小太后娘娘知足吧,这要不是本王记仇,早就连硬上弓都不想上了,娘娘上哪找男宠去?不怕宝贝小皇帝变脸幺?”
佳期最怕他在床上提别人,当即紧张得一缩,要别开头去。身下却是一热,雪白软嫩的臀肉被掰开,男人粗糙的大手扣住了敏感的腿根,滚烫虬结的性器顶住尚且不算湿滑完全的肉穴口,瘦腰一耸,齐根没入。
火热坚硬的性器顶到深处,略微干涩的甬道被挤弄得无力缠裹,下头如同撕裂一般张开来。
佳期初时疼得一抖,愣是咬住嘴唇不肯出声,他咬住她的耳尖,声音蒙着情欲的沙哑,“说话啊。小太后娘娘,今夜不是牙尖嘴利得很幺?”
她在这时候格外乖,被他咬了耳朵,全身都泛起薄红,蓦地嘶哑叫出声来,“嗯……疼……”
他咬了牙,慢慢抽插,“疼就对了,长长记性,今后少给本王甩脸子。”
他声音低哑,蒙着情欲,佳期早软了身子,眼前一片片晕眩白光,腿根软肉一阵阵痉挛颤抖,哪里还听得进去,小手不自觉地推拒着,声线娇软极了,“停一停……我真的疼……”
裴琅俯下身来,合身压在她身上,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摩挲着,将她剥了个精光。
她眼里蒙着情欲的薄泪,身上软软地摊开,任由他摆弄,少女身形玲珑雪白,如一段冰雪捏成的雕饰,胸前的软肉却是被他挤压得变了形。
裴琅喑哑低叹了一声,手掌罩住软极了的一只雪乳,轻揉捏着,感受着硬硬的小蓓蕾在掌心里难受地渴求,“长得真是好。我那皇兄的癖好你可知道?他喜欢叫阖宫人看着他肏姑娘……”
这话一出,佳期咬着牙叫他,“王爷!求你,别提他……我……”下身一阵阵痉挛着裹着那硕大勃起的阳物,身子慢慢发颤,唇边溢出低吟,里头竟是一股股泄出阴精,就这般刺激得到了。
她下身花心里的软肉猛地收缩咬紧了,裴琅险些被夹得也泄了,低声骂了一句,咬牙忍了一晌,擡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一手在拱起的小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小贱货,咬什幺?”
佳期身子柔韧,这姿势将下身两腿分得格外开,他便插得分外顺畅深入,一下下狂暴地挺腰猛撞起来,“说啊。”
她尚未来得及从方才的哆嗦里缓过来,便重又被他扯回迭起的欲浪中去,口中嘤嘤求着:“王爷,求你……”
一刻不停的快感如海浪春潮,冲刷她进仅存的理智,她仿似在水里浮浮沉沉,四肢被摆弄成极其淫浪的姿态,欲仙欲死,全身浮上晕红。
那精壮俊美的男人却偏生拔了出来,一边用火热的茎头在翕动的肉唇缝上剐蹭着,一边舔弄着她的耳朵,一字字直掉到耳鼓上,“我是谁?求什幺?”
内壁的软肉渴望一次次被滚烫的阳具撑开,想要触摸吮吸每一寸的青筋虬结,最碰不得的地方想要被撩拨肏弄……
她迷茫地半睁着眼,湿漉漉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搔在人心上,全身白亮的肌肤瘫软地颤抖着,她闭了闭眼,终于软着嗓子哼了出来:“求你……插进去,肏我……你是夜阑,我是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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