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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不必跟去,凭你们的身份,现在也不好露面。”晏伽挽了挽袖子,说道,“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离开这处峰顶。”
桑岱忙不迭点头,如获大赦地收了剑,刚想要推门进屋就被晏伽叫住:“你要是想被越陵山的掌门亲自寻仇,就推门进去,最好再穿着衣裳到那张床上滚一圈。”
“这什么破地方啊?有屋子不让人进,小气!”桑岱抱着剑,忿忿走到顾年遐旁边一屁股坐下,“你去吧,别管我。”
晏伽御剑走了,留下两人一狼对坐竹林,彼此谁也没说话。
越陵山的主峰拜月顶,乃是山门弟子主要修行、起居之处,从窈竹峰御剑过去并不远,中间却要经过一段山门弟子云集之处,那里同样也是越陵山的道路中枢。
也就是说,晏伽要去找人,就一定会穿过拜月顶。
他没办法直接过去,现在越陵山不进外人,但凡没穿玄鹿羽衫的,肯定十分扎眼。前任掌门饱受诟病,此时现身旧日师门,必然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晏伽垂眸沉思了片刻,调转剑锋,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
别人摸,会被咬
拜月顶侧旁有一处从山体横生出来的矮峰,虽说有“峰”之名,却并不在三山十四峰之内,因为实在是太小了,跟其他高峰比起来,顶多算个小土丘。
不过这矮峰之上有一处小草屋,挨着山间飞流直下的瀑布,名叫“偷闲草庐”,依山傍水,十分幽静隐蔽,是晏伽曾经某位故人最爱偷懒神游的宝地。自从晏伽也发现了这个好地方,就时常威胁对方带自己一起逃学来玩,否则就把事情捅出去,谁都别活。
晏伽落在矮峰上,看着一切如旧的草屋的小院,心底有些感叹,以前和同窗逃学到此,偷得浮生半日闲,如今故人都不在了,这里却依旧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说也奇怪,这地方少有人知,又怎么会有人常常洒扫?
晏伽想着便掀开门帘,推门走了进去。屋内窗明几净,他走到桌前,伸手抚摩着案台上陈年的刻痕,叹了口气。
他有三年没回来了,总以为已经不记得这里的样子,却没想到一切依旧如此清晰,就仿佛他昨天才来过这草庐。
内间摆着檀香架和凉席草案,桌上陈列着汝窑青瓷,还有本翻到一半的书,被窗外的风吹得乱飞。不知道上一次来这里的人是谁,看来雅兴未尽,连茶盏也懒得收好。
晏伽走过去将书合上,看到那是一本《明月咏流集》,而且是百年前越陵山的一位名士明台先生所汇编的版本。他记得自己根本读不下去这书,行文太过晦涩难懂,引经据典掉书袋,看两眼就头疼,大概只有那几个人会情有独钟。
他正陷入冥想,忽然听到窗外几道剑鸣声,接着又闪过数个身影,不由分说地落下了一道结界,瞬间将他困在草庐之中,连四面的窗子也咣当合上了。
“万师兄说得没错,果然在这儿!”有人得意叫道,“快,放信号!”
一簇烟花陡然升空,穿过越陵山的群峰雾海,在空中炸得万紫千红,又簌簌落下,残红飘了漫天。
拜月顶本就宽广开阔,在此处放出信号,方圆百里都能尽收眼底,此刻大概越陵山所有人都已经看到了这里的烟花,少不得要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晏伽面无表情地放下书,捏了捏眉心,觉得最后一丝耐心已然耗尽。
他当然可以硬冲出这里,但代价便是这座草庐被尽数焚毁。但凡有知晓他名号的人,必然也清楚他从不会为这种低阶术法结界所困,然而这些人明显有恃无恐,竟试图用如此脆弱的陷阱困住他。
方才听那几人所说,是“万师兄”让他们到此埋伏,大概便是凌绝宗的万留风了。然而对方根本不可能知道此处对他而言有多重要,除非——是有其他人告诉万留风可以这么做。
很快,晏伽就听到了门外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剑鸣声。
“何人在此造次?”
这个声音冰冷又威严,是个女子。晏伽听得一愣,立刻走到了门口,伏在门板上仔细听着。
“凌仙师,您来得正好!”先前施放结界的一人忙不迭迎上去,“我等乃凌绝宗门内二等弟子,路经此处,竟然发现越陵山的旧日叛徒也逃窜至此,便将这仙道之耻围困草庐中,听候你们发落。”
那名女子默了默,才问:“你们说的人是谁?”
对方清了清嗓子,说:“正是三年前荼害仙道、叛出越陵山的罪人晏伽!”
在众人簇拥之中,一位身穿玄鹿羽衫的女子走了出来,模样艳若朝霞,手持三尺青钢剑,剑锋一振,周围人噤若寒蝉。
“那么,他在哪里?”
答案不言而喻,女子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落在紧闭的草庐小门上。
“原来如此,那真是辛苦诸位特意将他围困在此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晦涩非常的笑意,“把门打开,我要亲眼确认。”
很快就有随行弟子上前,施法解开了结界。那几个凌绝宗弟子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这是他们使尽浑身解数落下的囹圄咒,本以为固若金汤,竟然被这些低阶弟子轻易破开,多少有些丢人。
晏伽深吸一口气,自己动手推开了门,咣当一声,连草庐都震了三震。
他缓缓摘下斗笠,露出那张全越陵山上下都再熟悉不过的脸。曾几何时,仙道血雨腥风、飘摇动荡,都拜这张脸的主人所赐。
女子望着他,神色惊诧,许久才回过神来,握剑的手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对左右说道:“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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