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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你没听到吗?”
应淮的脸僵了一下。他震惊地看着周峋,这简直让周峋想笑。有什麽好震惊的,自己不跟应淮回去,难道是什麽奇怪的事吗?何必露出这种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的表情。
但更让人吃惊的是,应淮居然还没有发火。前所未有的被周峋拒绝了两次,他居然忍住了。表情认真地看着周峋,“阿峋,”他问,表情困惑得不解:“你到底在闹什麽脾气?”
他看起来困惑得这麽真诚。好像真的是周峋的错一样。像真的是周峋辜负了他,抛弃一片真心,做出了徇私枉法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他应淮无辜得比六月飞雪还清白一样。
像他应淮,没有在十年间,反複玩弄周峋的心,摔,砸,蹂躏,把他当成玩具。那样的日子,周峋是怎麽过来的,应淮知道吗?在应淮和别人上床,夜晚甜蜜地搂抱在一起,闹出怎麽样的公关事故都毫不在意的时候,他知道周峋是如何焦头烂额,反複给媒体打电话,拦截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的吗?那上面甚至能看见应淮亲吻别人的样子。
笑着的,只会对那些漂亮的脸蛋和身材才会给予的,灿烂又喜欢的样子。
他从来不肯给周峋。
如果他知道的话。周峋想。如果应淮知道,那他如何忍心?就算是玩一个玩具都他妈的能养出感情吧,再坏的小孩也懂得偶尔要擦一擦自己的玩具熊,以免它们在某一天无声报废,脱线,变髒,丢失黑色珠子做的眼睛。哪怕只是延续一点玩弄的时间,也懂得要偶尔给予爱护的道理——
而完全不去爱护的玩具。不去关爱的人。
除了根本不喜欢,离开、报废也没有任何所谓,难道还能有别的答案吗?周峋想不出来。所以此刻听着应淮的话,周峋没有难过,只觉得可笑。你觉得我只是闹脾气吗?如果是之前的周峋,或许会这麽说,但此刻,他什麽都没说。事到如今,说控诉的话也没有意义,无论怎麽说,在应淮眼里,也不过是“发脾气”。周峋只是站起来,看看时间,伸手去开门:“宋停辉快回来了,你回去吧。”
身后的应淮听上去又要发火:阿峋!
“应淮。”转过身,周峋今天第一次喊了应淮的名字。他看着应淮怔住的脸,声音很低,轻轻地问他:
“在你和我说话的这十分钟。”周峋说。“应淮,你有发现我生病了吗?”
“我烧到三十八度。你知道吗?”
应淮僵住了。
像那一晚,没能注意到周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着周峋坐上别人的车那样。在脸上,应淮露出空白的表情。
“你生病了?”
周峋没说话。推开门。今天气温很低,即使是高档小区,走廊也隐隐约约地冷,他从温暖的室内面对这突来的冷风,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被应淮抓住手腕。然后这个男人烫到似的松开了。“你生病了。”应淮喃喃自语:“……你为什麽不跟我说?”
也就是这一刻,周峋觉得有点无力。
他扭过头,看着应淮茫然的脸。这样的表情周峋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看到过很多样子的应淮,骄傲的,快乐的,愤怒的,高高在上的,等着他去讨好的。可是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应淮,像刚刚弄丢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的孩子一样,失魂落魄,被雨淋湿的狗。
周峋立刻被自己的不要脸给弄笑了。喜欢?狗?他是多神经才能把这样的形容放在应淮身上,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对他流露出真正的不舍的感情,现在的表现,只不过是因为找不到更趁手的安抚品,惺惺作态,却被人点露之后的尴尬而已。他看着应淮还呆在那里不动,忍不住感到无奈。
“你还不肯走吗。”周峋疲惫地说。“你到底要怎麽样,应淮。”
要我回去,重新给你当狗吗。给你当没有名分也没有任何承认,不会得到任何感情的物品吗。
你有没有心啊。周峋的表情是这样说的,而应淮看起来有些难堪。
“对不起,”他居然道歉了,“我不知道……严重吗?我带你去医院。”
“不严重。”周峋说:“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责怪,是有感情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因为爱,所以愿意去在意,去感到不公平,因为对应淮感到在乎,才会为他忽视自己而难过。
那如果没有爱了呢。
周峋以前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无法放弃,无论应淮如何对待他,他都像狗一样跟在应淮脚后,摇尾垂怜,等待应淮随意的一次目光。他不明白不爱应淮的滋味是什麽样的。或许就是这样的吧。连责怪某件事、为某件事伤心的力气都没有,无论应淮记得,还是不记得,发现,抑或是不发现。
他都毫不在意。
这大概就是不爱的滋味了。
原来应淮的心情是这样的。周峋想。难怪他从来不介意对自己说最恶毒的话,贱,婊子,不知好歹的东西,把周峋当作一个怎麽打都不会坏的沙包。他看着应淮,在心里,居然能够发出一声冷笑,随口说出,以前应淮才会说的话: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周峋说,“你不关心我,也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是我蠢,我犯病,我自以为是,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够得到你的一点回顾。你需要什麽,讨厌什麽,喜欢做的事,爱吃的东西,甚至床上最喜欢的位置,我都了如指掌,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你呢?
你甚至不知道我发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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