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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应淮,你来我这里做什麽——”
柏轻打断了他。“我来你这里。”站起身。走近。一步步逼近因为慌乱而后退,后背咔的撞在衣柜上的周峋。“我觉得你很有意思。”
周峋的脖颈被冰凉的手握住,拇指摁在喉结上,下颌被擡起。柏轻垂头,看着这个被自己逼到绝境的男人,笑了一下。然后俯身吻住了周峋的嘴唇。
这是周峋第一次看到柏轻的笑容。
他笑着。那张平日里没有表情的,应淮每天抱怨不理人的那张脸,翘着嘴唇,瞳孔折射出一种诡异的兴趣。狂热的光芒。看待新奇的事物一样看着周峋。亲吻上来的嘴唇是凉的。睫毛扫到脸上。周峋觉得自己在被某种非人生物捕杀。一只从水里爬出来的豔鬼。
然后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白日里,应淮兴沖沖地敲他们俩的房门,“我们出去玩吧!”,用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带他们出门,这一点周峋沾了柏轻的光,以往应淮出门五次里或许只有两次会叫上周峋,还是因为需要周峋做一下保姆助理的活计,柏轻一来,只需要一个眼神,应淮就会看见站在他们旁边的周峋,说哦,阿峋来吗?一起去看剧吧。得到这样的应淮的珍贵的邀请。
直到夜晚。
房门準时準点被推开,比实验室试验还要精準。一只手攀上周峋的胸膛,像水草一样伸进他的睡衣,全世界最美丽的鬼垂下头,把手遮掩过周峋因为害怕发出声音而紧张的眼睛,含住喉结,舔舐下颌,周峋从手指的缝隙往下看,对上柏轻上擡的眼神。
水鬼追上猎物的眼神。
白日被应淮缠着,去帮他拿快递切水果跑腿当游戏的时候最好用的消遣品,晚上躺在床上,自己捂着自己的嘴唇,用无与伦比的恐惧,害怕隔壁听到一丝半点的声音所以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任由柏轻垂下头,把发丝落在自己脸上。像一丛绞杀猎物的暧昧的牢笼。一寸一寸,皮肤留下恶心的水痕。周峋的精力每况愈下,帮应淮拿东西都会割到手,应淮“哎”了一声,不在意地让他自己处理下,周峋也不指望应淮会说什麽,习惯地下楼去找医药箱,找到酒精和创口贴拆开的时候。
“我来帮你吧。”
柏轻出现了。他从周峋僵直的手里接过那些东西,楼上应淮打游戏的声音乒乒乓乓,楼下,柏轻撕开创口贴的声音在周峋的耳膜里回响。周峋咬着牙,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柏轻摊开,拉平,伤口重新裂开,原本开始凝固的地方迸裂出新的血珠。柏轻看着那些红色的圆球。看了很久很久。眼神专注得让周峋后颈发寒。当那些血液彙聚到一起,快能滴下来的时候,柏轻看向他。“周峋。”
周峋抖了一下。被这莫名的呼唤。他困惑地看了看柏轻,柏轻喊完,又不说话了,他总是这样,周峋看不懂他。应淮是个很好懂的人,一个简单明了的混蛋,一个把任性和自我中心写在脸上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在意就是不在意,半分感情都可以夸张到十分,所以周峋以前轻易被应淮骗到,给他当狗,作玩具,当不要钱的安慰品,即使应淮明目张胆地伤害他,他也松不开手,贪恋着应淮的那点温度以及灼眼到伤人的光芒,可他读不懂柏轻。
读不懂他为什麽每天晚上走进自己的房间,为什麽在拥有着应淮的喜爱的同时还会愿意吻他,问他奇怪的问题,为什麽察觉到他喜欢应淮也毫不在意,为什麽拿着他的手,细致耐心地擦去溢出来的血,用最认真的态度,把创口贴贴上去。为什麽此时望着自己。眼神平静。嘴唇却说着周峋听不懂的话语。
“我把应淮给你,你把你给我。”
柏轻说:“怎麽样?”
“我讨厌你。”
周峋落荒而逃。
他用极其狼狈的姿态,张皇地推开柏轻,还没贴好的创口贴撕裂出新鲜的血液,周峋捧着自己的手指,睁着眼睛,看着柏轻说不出话。
柏轻还坐在那里。用平静的表情。毫无波动的眼神。看着周峋,像看一只在牢笼中垂死挣扎的兔子,一只有趣的玩具。
“不答应我吗?”他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周峋匆匆跑上了楼。
他把门关上,反锁,搭扣和门锁全部拉上。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背靠着房门艰难地呼吸,望着天花板,听见自己胸膛里疯狂跳动的心髒的声音。柏轻为什麽这麽说?他质问自己,为什麽说这种话,提出这种谁来看都毫不合理的交易?不,这甚至都不能够叫做交易。
这是施舍。
因为周峋和应淮不是同样的东西。周峋是周峋,一个不值得用来兑换筹码的小玩意,而应淮是端坐在奖品台最上层的礼品,漂亮,英俊,傲慢,高高在上。即使付出再多的爱,也像被动了手脚的抓娃娃机,永远兑换不到的奖品。那样的,会被所有人仰望着,心生豔羡的大奖。
而周峋是安慰奖都会有人觉得不满的玩意儿。
没有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用应淮来交换周峋。稍有理智的人都不会这样,而柏轻一看就很聪明。
聪明得周峋看不清晰。
夜晚周峋早早洗了澡,吹干头发就躺上了床,瞪着天花板,催眠自己快点睡着,努力了很久却毫无困意。他的眼角的余光一直看着门扉下方漏出来的轻暗的光芒,变亮,有人开了灯,闪烁,有人从门前走过。他听见应淮询问“阿峋呢?”的声音,管家在旁边回答“或许是休息了”,应淮不太高兴,正想追问,柏轻此时说:“别去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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