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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通了这一点,心里的愧疚消散了许多。
嫉妒
随后动作轻柔地帮她洗了澡,将人抱出来,擦干身上的水。
她这会一副熟睡的模样,整个人老老实实,躲在他的臂弯里,就像只乖巧的小猫。
看着她一脸柔软乖顺的样子,时屿白的面上也跟着泛起了点点温情。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将人重新抱回了卧室。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再加上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两人都有些疲惫。沾了床之后,时屿白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里,时屿白突然醒了过来,起初还有些迷迷糊糊,可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清醒了片刻之后,他才恍然察觉身边人身体传来的热度明显高于平常。
时屿白迅速开灯瞧了一眼,只见苏时墨在他怀里紧蹙着眉头,喘气声也比平日急促不少,听起来似乎每一次呼吸都格外费力。
她那向来洁白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今因为发烧的缘故,好似被一层淡淡的红晕所覆盖,失去了平素的清透。
那小巧的耳廓,精致可爱,此刻也变得红彤彤的,宛如熟透的樱桃,透着一种别样的娇弱之美。
时屿白猛地从床上坐起,动作麻利地翻身下床,在卧室的抽屉里急切地翻找了好一会儿。
然而卧室里并没有找到退烧药,时屿白转头看向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的苏时墨,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随后转身去书房的柜子里继续寻找。
好在退烧药放置的位置不算难找,时屿白轻轻地将她从床上扶起,让她靠在自已怀里,格外小心地喂她服下了几粒药。
她虽然意识模糊,但还是乖乖地把药和水咽了下去。
时屿白给她仔细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手肘撑在两边膝盖上,心里烦闷极了。
自已这回似乎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
他偏过头去看她那泛红的脸色和唇色,那是一种病态的红,却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娇弱,伴随着她不均匀的呼吸频率,让人不禁心生疼惜。
时屿白直起身子,伸手试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可药效还未开始发挥作用,依旧烫得吓人。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决定等她醒来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一番,接着转身上了床,把她的身体轻柔地抱进怀里,搂着她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地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着。
苏时墨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踏实,一直沉沉地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才悠悠转醒。
卧室里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的心头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种莫名的悲伤,
算一算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有着自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情谊,又经历了三年的婚姻生活。
就算时屿白对她的感情不是爱情,两人之间多少也应该有些亲人之间的情分。
但昨晚时屿白对她的强迫,显然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平等对待的人,更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件可以随意摆布用来发泄,取悦自已的物件。
就算是在这种失控的情况下,时屿白也不忘用隔离带,外公交给她的任务,怕是很难完成了。
手机的提示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她随手拿起手机瞧了一眼,是米丽丽发来的微信。
【艾米丽:怎么生病了?严重吗?】
【大小姐: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艾米丽:这几天我就不给你安排工作了,李导的试镜时间下来了,下周一,剧本发你邮箱了。】
【大小姐:好。】
两人聊完工作上的安排,米丽丽接着跟她聊起私事,先是发了一个可爱的狗狗表情包过来试探她。
【艾米丽:今早上接你电话的是个男人,你这是谈恋爱了,需要准备日后公开的公关吗?】
【大小姐:没谈恋爱,不用公关。】
简单直述的这八个字,表明了不想多谈此事,米丽丽很识趣,没再继续追问。
【艾米丽:行,你注意些,别被拍到。】
亲吻
“嗯,我知道。”她简单的回了句。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来到楼下,打开门。
见姜秘书俏立在门口,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时总,让我给您捎的饭。”
看着她手中廉价的快餐,她有些讽刺的想着,难得在一场激烈的发泄之后,时屿白还想着不能饿死她这位妻子,知道让人给她送饭。
她面无表情的接过姜秘书手中的饭盒,转身步入房间,背后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苏小姐这病着居然还如此魅力四射,能让时总在工作时都挂念着你。”
苏时墨一下听出了她话语中的酸意,抬头回应道:“我是他妻子,他挂念我,姜秘书难道有意见?”
他这所谓的“挂念”也不过如此了,但当着姜秘书的面,她并想让她知道这背后的心酸。
即使时屿白的挂念非常不走心,她也要表现出两人还算和睦的样子。
姜秘书脸色微微一变:“苏小姐莫要误会,我只是感叹时总的体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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