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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之南咬牙切齿,“毋同!一点点小钱就把你买通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后悔让他俩和解了!还是让他们闹去吧,一起毁灭算了!
“那可不是一笔小钱,我跟你说,咱们这三个月都不用开张了。”毋同一脸贼兮兮的,都不敢大声说话,唯恐这一切只是一场美梦。
褚之南的脸越来越黑,毋同见状,握紧着她的手臂,朝她挤眉弄眼,“你别生气啊!我发誓,我百分百是向着你的,不是向着钱的!过几天就带你去别的地方找乐子好么!”
褚之南揉了揉额头,怨气十足地上了圆台。
平时一起玩的乐队今天没来,偶然一起弹唱的搭子也一个都没来,褚之南只好拿了把吉他,边弹边唱。
她已经好多年没在安城胤面前这么唱过歌了,在他的视线包围中,她莫名地感到羞涩。
唱了两嗓子,她就停了下来,“你来唱吗?”
安城胤坐在灯光暗处,许久才发出声音,“不了。”
他并没有什么音乐细胞,也不想上去丢人。
连续好几天,褚之南都只唱给安城胤一个人听。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清场,不让她唱给别人听。
但他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听众。
他只知道傻傻坐在那看她,时而喝几口闷酒,时而坚持不住打个盹儿,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以及肢体动作。
褚之南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沉浸在音乐中,他只是单纯的,在看她。
过于枯燥无声的现场,和她一个人自娱自乐根本没什么区别,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再加上安城胤时不时提醒她,要好好学习,切莫玩物丧志。
时间一久,在安城胤明枪暗箭的夹击下,褚之南不再去酒吧驻唱了。
不过,人一旦有了念想,就很难回头。
音乐能让她找寻到自我,她真的很热爱音乐,甚至产生了终生与音乐相伴的念头。
只是这个念头,她不敢告诉安城胤。
后来的一个月,她一直憋着没有当众唱歌,直到临近元旦的时候,才找到了释放口。
机遇
毋同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迫于无奈才为了钱暂时委屈了褚之南。
不过她在良心上实在过意不去,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就偷偷帮褚之南报名了学校的元旦晚会。
直到预选拔的那天,褚之南才知道自己居然有节目要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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