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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没事,我就是睡不着想看看月色。”
唐妃嫣本想告知玄机堂巡逻队今晚所见之事,但唐妃嫣又不知这巡逻队里还有没有其他门派的弟子,故此唐妃嫣不敢轻易将今晚之事说出口。
于是唐妃嫣便只能随便找个话,搪塞过去。
“原来如此,但晚间雾气凝重,唐妃嫣还是不要外出的好。”
“我不外出,我就是在院子里走走,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在开门看看月色。”
唐妃嫣正在想如何打玄机堂弟子时,严岐在房间里听到门外有交谈声,于是便推开房门,言道:
“唐道友,生何事了?”
见严岐开门,唐妃嫣想亦没想,便直接朝着严岐的房间走去。
“诶!原来严道友还没睡呀,我观今晚月色极美,我记得严道友先前说起,喜爱赏月,不如今夜,我与严道友一起赏月。”
玄机堂的弟子,看了几眼唐妃嫣后,又将目光转向了严岐,来回看了几次后,那玄机堂的弟子用种了然于心的目光,回了巡逻队中。
见巡逻队走远,唐妃嫣便将严岐拉入房中,关上房门。
对于唐妃嫣方才引人误会的话,严岐虽没有出言解释,但内心极其不赞同,这女孩子那日随意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万一这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怎么办?流言蜚语有时真的会逼死人。
即使唐妃嫣找自己有话说,亦不应用如此方法让人误会。
“唐道友,这是何意?”
唐妃嫣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严岐几个问题。
“严道友,你我是如何相遇,你还记得吗?我送你的香囊,还在不在你那?还有严道友还记的我家乡在何处吗?”
“唐道友,请你自重,我从未收过你的香囊,唐道友,你何故胡言乱语?”
“严大哥,你真的忘记我们的相遇了吗?”
见唐妃嫣还在胡言乱语,严岐虽不知何故,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唐道友,我今日白天才第一次见的你,我怎会知道唐道友的家乡在何处?
唐道友,究竟生了何事?你何故如此。”
唐妃嫣见识到左峰的易容术后,不得不出此下策。
待确认这人是真的严岐后,唐妃嫣这才将今夜看到之事告知严岐。
“严道友,方才多有得罪,我先在此跟你道歉,对不起。”
“唐道友,不必道歉,只是到底生了何事?”
“那我便长话短说吧,方才我睡不着,偶然间看到窗外有两个人影在屋顶上飞行。
我仔细观察后,现其中一人,居然是你。
我处于好奇,便追上去查看,那知那人是用了易容术假扮成你,我还现先前的吴贤,也是那人假扮的。
那两人进入密林后,我现另一人,根本就不是真人,而是一具傀儡,那人好像扮做你,做了什么事。
那人在密林里等了一会儿,从西边又飞来一带着白面具的黑袍人。
那人好像在密谋在什么事情,但我当时离他们较远,加之他们小声说话,我不知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交谈后,我便跟着黑袍人,想看清黑袍人面具后的脸。
但是可惜,那黑袍人进入了守门大阵当中,我不懂阵法,故此便没追进去查看。
那人可以随意易容成他人,我担心你不是真的严岐,所以我方才才对严道友胡言乱语。
方才我言语多有冲撞,还望严道友海涵。
对了,还有一事,那人好像找人探查到了严道友的事。
已知严道友的祖母与吴彦掌门乃是表兄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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