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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事?”
柳清雅敏锐地抬眸,道:
“你是指我出府寻药?李牧之,你究竟从何处得知?”
李牧之唇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道:
“这李府里里外外,何处没有我的耳目?
你如此大张旗鼓,我想不知情反倒难了。”
他并未全然说谎——今夜确实无人禀报,一切皆是他借法器之便亲眼见证。
夜风拂过廊下,将他意味深长的话语散入更深露重之中。
闻言,柳清雅眼底的疑虑便散了三分。
想来也是,自己方才心急如焚地带着护卫出府,并未刻意遮掩行踪,李牧之能收到消息实属寻常。
可转念间,一丝困惑又浮上心头——既然李牧之不知尊者之事,为何对杨嬷嬷重伤的缘由毫不追问?这不合他素日谨慎的性子。
她不由蹙起黛眉,声音里带着几分探究:
“你就不好奇杨嬷嬷因何受伤么?”
夜风拂过李牧之的衣袂,他听着这愚不可及的问,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妇人至今仍被蒙在鼓里,竟不知他早将佛堂里那场惩戒尽收眼底。
烛光在他深不见底的眸中跳跃,映出几分难以察觉的讥诮。
李牧之神色淡然,语气平静无波:
“不是说旧疾复么?”
“旧疾复?”
柳清雅眸光微凝,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不错。”
李牧之负手而立,月光在他肩头流淌,道:
“你身边那位医女翠莺,是这般说的。”
原来柳清雅匆匆出门时,卧榻的杨嬷嬷只当她遣了小厮去寻常医馆。
直到李牧之的人过来时,杨嬷嬷才惊觉柳清雅竟是亲自带着人强闯民宅搜寻灵植。
情急之下,为遮掩真相,杨嬷嬷只得强撑病体与翠莺统一说辞,谎称是旧疴骤、危在旦夕,这才让柳清雅失了分寸,做出这般莽撞行径。
夜风穿过回廊,将这场精心编织的谎言轻轻拂过庭院,也拂过两人各怀心思的面容。
闻得此言,柳清雅心头巨石轰然落地,连日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
原来如此——李牧之这般平静,竟是当真不知尊者的存在。
檐下灯笼在她骤然舒展的眉目间投下暖光,将方才的惊疑尽数化作释然。
这般细微的神情变化落在李牧之眼中,他唇角几不可察地一抿。
夜风掠过他衣袖,带起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
这妇人果然如往昔般愚钝,竟这般轻易就信了这番说辞。
柳清雅既已探得想要的答案,便再不愿在此与李牧之多作周旋。
她微微垂眸,声音里刻意揉进几分恰到好处的歉疚:
“今夜之事,确是我思虑不周。往后定当谨记分寸,不再行此等莽撞之举。”
言罢抬起眼帘,眸光已转向厢房方向,继续道:
“牧之,杨嬷嬷伤势未明,我这心里总是不安
且容我先行告退,前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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