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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气盛之时信誓旦旦说自己生来叛逆,只想做群妖之首,眼中容不下道貌岸然,将生洲上下那些名门正道出身的仙人祖师都拒之千里。生洲上下也有自己的傲骨,一怒之下,更是瞧不起他那“低贱”的出身——虽说奚夷简的真身始终都是一个谜,但海内十洲修为极高的人都已察觉,此人乃是神妖结合生下的孩子。
神妖结合,本就是孽种,直至今日,海内十洲都尚且看不穿他真身到底为何,将之视为怪物。而他生来也不愿意勉强别人认同自己附和自己,一向随性而为,独来独往。
这样一个人,还有被他得罪个遍的生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奚夷简竟然还会有一个身在生洲的朋友?
连曾经的妻子都这样质疑自己,奚夷简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暗叹这世间对自己的误会还真是深啊。
想罢,挠了挠头,神神秘秘地一笑,“放心,不是什么奇怪的人。”
最起码,不像他这样奇怪。
但对这话,嵇和煦与容和和都不是太信的。或许是因为奚夷简能在生洲交到朋友这件事太让人诧异,也或许是因为他这个人已经太过古怪,哪怕是比他稍微强出一些的,也不会太正常。
当然,比他还要古怪的,无疑是明明知道这事不寻常,还点了点头同意与他前往生洲的他们。
有了养神芝在手之后,嵇和煦无疑比原本心安了一些,至少脸色稍稍好了些,强迫自己不去想之前对方惹的那些祸。
而容和和从前在沧海岛的时候,便憧憬着生洲的风景和学问,又生来比旁人少了些畏惧,倒比他们两个都平静淡定了一些。
只是令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将要踏上那生洲的土地时,奚夷简却拦住了想要从另一个方向上岸的他们,指了指那条大道,“从这里走吧。”
若是换作往常,蓬丘那德高望重的掌门人当然是要从正路光明正大地走进这个地方,可是近日带着他东躲西藏的,哪还有这样的心思。
容和和抬眸看他一眼,见他不像是在说笑的模样,才一言不发地调转了方向,走上了那条大路。
嵇和煦倒是有些犹豫,抬腿之前先问了一句,“和和在来此之前已经给生洲准提观现任的主人递了帖子,可是始终不知对方态度如何,你仔细想想,除了几百年前的那些事,还有没有别的仇怨?”
世人皆知,生洲准提观是教导各族仙童神女的地方,历任主人都是海内十洲叫得响名号的神仙祖师。
而到了今日,已传到了青莲老君手里。
想那老君本是西方一株青莲化身,自小便被收在准提观前一任主人身边苦心修习,如今也算是修成大果,成为一方尊神。若不是蓬丘上一任掌门人的名声也叫得极响,连带着亲传弟子的地位辈分极高,以蓬丘上仙这样才一脚踏进山门的道行恐怕也只能在海内十洲凌驾于修道之人之上,不敢与真正的尊神相比。
只是这青莲老君已经多年避不见客,到底会对他们那封帖子如何作想,谁也不敢预料。
想着,嵇和煦又忍不住看了看身边那心不在焉的年轻人一眼,“你那朋友可是准提观之人?你不是最不屑此地,竟然也肯诚心结交?”
“哪有什么肯不肯,不过是机缘巧合。”打量着两边的景色,奚夷简倒是未有一刻是为自己错过这一步登天的机会而心生悔意的。
别的不说,从未对自己的前程后悔这一点倒是让人心生佩服。嵇和煦静静打量他片刻,不由摇了摇头,换了个问题,“你那朋友叫什么?可知你如今下落?”
“外人对他的称呼有许多,但我都是叫他本名的,玲珑。他叫玲珑。”说着,他挠了挠头,忽地咧嘴一笑,“至于我的下落,他原本是不知道的,可是现在应该知道了。你们不是给他递帖子了吗?准提观青莲老君,玲珑。”
最好的朋友
准提观的青莲老君如他的名字那般,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当嵇和煦尚未从奚夷简所说的那句话的真假中反应过来时,已遥遥能听见不远处的鹤鸣之声。从生洲的边界再到准提观,中间的路是被一条波光粼粼的长河间隔开的。欲至准提观,必由观中弟子驾鹤相迎,可是这样的待遇却不是每一个来此的客人都能享有。
容和和走得比他们要稍快一些,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听得并不真切,直到见那振翅飞来的几只仙鹤落在了几人面前,方才明白了奚夷简口中所说的朋友又是怎么一回事。
“奉老君之命,前来迎接贵客。”几个仙童打扮的孩子规规矩矩地冲三人行了礼,然后将两指并在唇边,又吹出了一声哨响。
很快,便有另外几只背上五人的仙鹤自林中飞出,悠然落在了几人面前。
论理,奚夷简应是从未来过生洲的,但其中一只仙鹤甫一落地,便踱着步子走到了他的身边,以脖颈蹭了蹭他的脸,发出了几声示好的鸣叫。
“你到底在这里待过多久?”嵇和煦淡淡瞥他一眼,语气已经很是笃定了。
奚夷简自顾自地摸了摸那仙鹤的背,也未在这里与他们解释,便转身拉过容和和,一把将她抱到了鹤身上,让自己最亲近最温顺的这只仙鹤,带她渡河。
他在这里定是有过一段故事的,容和和侧身坐在鹤背上,并没有拒绝,只是垂首望向了下方那条长河。
生洲的风景较之其他洲要安宁优美许多,地无寒暑,四季常青,就连那条看似平凡的长河也有许许多多动人的传说。河里游的,地上跑的,天上飞的,生洲大地上的生灵们都拥有着这海内最适宜修行养性的一片天地,怡然自得,心神舒畅,叫人见之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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