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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一泼未平,一波又起,反反复复,到最后感觉胃里只剩下了胃酸。
平复了好半天,我才无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结果一照镜子,还差点被自己的惨样吓了一跳。我打开水龙头,试图用清水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拖着沉重的步伐,我慢步走到了客厅,费劲地跌坐进沙发里,还是觉得头疼得不行。我无力地单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脑海里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断片前的记忆,但都所剩无几。
我长叹一口气,在心里立下誓言说是再也不喝酒了,但转念默默想,这种誓言,我一年就能诞下三百个,算了,何必自欺欺人。
正当我的思绪飘荡在自己是吃碗清汤面还是喝碗白粥时,脑海里突然出现两个人争吵的画面,说是争吵,倒也没那么激烈,只是很明显,那架势,谁也不愿让谁。
两人的模样在我脑海中渐渐清晰,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站起来,猛然回忆起昨晚回到家门时的场景。
如果不是我喝多了,我的脑子给自己的记忆开始加戏的话,那我好像依稀记得,昨晚商易诀和许如栩不仅碰面了,两个人好像还互呛了几句。
具体因为什么呛起来来着?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来想去,这才意识到貌似是因为自己。
虽然不知道他俩争论的原因具体是因为什么,但这事如果是真的,那大概率也是以我开始的。毕竟这两个人没什么交集,有什么可争论的,他俩总不能是大半夜来了兴致,在那争论是饺子好吃还是汤圆好吃吧,这又不是过年,争这个干什么。
可因为我又有什么好争的?脑子里开始快速回忆着,可能搜寻到的都是零碎的记忆,接着不知道哪里冒出一句“前夫”二字,我这才心中暗道不妙。
前阵子许如栩还和我说了感情是自己的事情,不要总是处在这种混乱不清的关系当中。我前脚刚跟他否认,结果后脚又就跟前夫喝酒喝一块去了,转头醉醺醺回家给他撞见,现在好了,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但转念我又一想,和谁喝酒不是我的自由吗?和前夫喝酒也不能说明什么吧?等一下,从商易诀最近对我的行为来说,他是在追求我吧,那他看到了许如栩又算怎么一回事?
也不对,我和许如栩名义上只是多年的好友,许如栩本人都未必知道我对他的心思,哦不是,他知道了,前阵子我刚和他告白,但是这不能证明什么吧,毕竟现在我们还是以朋友的名义相处的,这也不算什么吧?
不对,我为什么要紧张这种事情啊,商易诀不翻我日记我又何必在乎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有没有跟许如栩告白呢?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为什么要去在意商易诀知不知道这件事,就算让他知道我喜欢许如栩又怎么样了呢?
正当我的大脑已经乱成一锅粥时,一个电话突然响起,给认真思考的我又是吓得一个激灵,我看着落在沙发上的手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放到了这个位置的,我上前拿起,发现拨通我电话的是个未知号码。
但凡有个备注,我都不至于这么胆战心惊了,在我犹豫着接与不接的摇摆中时,那头选择了放弃,没再继续“嗡嗡”的震得我心慌。
我慢慢放下手机,头痛地抓了抓自己已经成了鸟窝的脑袋,想着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到底能不能相信自己这乱七八糟的回忆?
可是昨晚虽然有些醉了,但我还是能很清楚的知晓,自己有些记忆是非常清晰的,至少在那些时间里,我是没有断片的。
喝酒最怕这种,要么有人事后帮你回忆,要么自己还好死不死,醉的边缘掺着几段清醒的回忆。
正当我怨声载道地底下自己乱糟糟的脑袋时,电话再次响起,我定睛一看,还是那个未知号码,这次决定不再逃避,那点没散去的酒精给了我点勇气,我一股脑接起,接通后又半天没发出个声音。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耳熟,他喊了我一声“穆哥”,紧接着自报家门,跟我交代了打来的目的,“你昨晚有东西落在酒吧了。”
许灼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炸开,我立马意识到了落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我失而复得没超过二十四小时,又再次被我喝醉弄丢的日记本。
◇乔易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匆忙洗漱过后换了衣服,又立马直奔了酒吧。
前往的路上整个路程都让我内心忐忑,直到到了紧闭的酒吧门前我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赶过来想把东西拿回,却忘了这个点酒吧根本不可能开着。
我头疼地给许灼打去电话,心里埋怨自己不提前问清楚见面地点,自顾自默认了终点。
拨打电话的间隙,脑海中又不自觉回想起昨夜残留的片段。我重重叹了一口气,只期盼许灼没把捡到日记这个事情告诉了许如栩。
许灼这么沉默寡言一个人,应该不至于什么都跟他哥分享吧?我在内心不确定地问自己,十足没有底气。
播出的电话没一会变成了忙线的状态,正当我找不到解决方案差点被这么点事弄得晕头转向时,我听到了身后有人呼唤了我一声。
“小逍。”
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脑子里轰一声炸开,身体僵硬的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转过身,如何去面对我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人。
太尴尬了。
但我知道,人近在咫尺,我再怎么也逃避不掉,更何况比起眼下不想见面的场景,其实我更怕许如栩翻看我的日记,虽说我清楚,他尊重我的隐私,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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