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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行。
我的身上被捆绑着太多所谓的枷锁,就连很多次我认真回想,都无法明白自己被因此牵绊住的到底是什么。
不满的情绪涌上心头,像是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过往累积的情绪,我毫不留情,没有任何措辞的回了一句最直白的话语。
【可我讨厌她。】
发完这句话,我麻木且空洞地盯着面前的杯子,待理性的思绪稍微回笼,我才发觉自己不管不顾发出的消息早已没有挽回的余地。
许如栩的回复在我走神的空档早已停留在页面,他的话语比我更简洁,没有任何安抚的意味。
【许如栩:我知道。】
他知道,看到这句话,我苦笑了一声,我不禁在心中回想过往的种种,这才发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什么都知道,可却什么都不做,他知道做什么事因此会让我伤心,可他却不愿说出口。因为他也知道,我总是会替他找好理由,总是会给他无数次的机会。
手指敲击着键盘,可是删删减减最后什么话语也没留下,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勇气,我已经什么留有余地的话,都无法再说出口了。
或许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太久,直到我发现自己的手指开始不自觉颤抖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爱意好像在过往的一切中慢慢消磨,我已无力再去顾及这一切了。
我头一次发现,自己并不希望和许如栩之间能有个结果了。
我颤抖着手点开他的资料,深深看了几眼,最终狠下心,点击了“删除好友”的按键。
所有聊天的回忆都随着删除两个字随之清空,我们之间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数据,或许留不下任何痕迹。
我掩面仰头,泪水控制不住滑落,如果不是靠在沙发上,或许我会毫无预兆的倒下,因为我早已失去了全部力气。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时候,我总是会选择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约了柳嫣然说着出门不醉不归我请客,她问我怎么今天这般好心情,我打着哈哈说有喜事,可心底的苦涩却止不住的蔓延开来。
地点是柳嫣然选的,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站在门口有一瞬的后悔,因为光是在外面我都能听到里面嘈杂的声响。
我的思绪飘荡,柳嫣然浑然不觉,拉着我买了票后带上手环就直直往酒吧里冲。
大概是新开业没多久,里面到处都是人挤人,到处都有扭动着身子的人,随着强劲的旋律展现着身躯。
可我却没太多心情,柳嫣然毫不在意,拿着几瓶酒往我面前一放,当即就给我的玻璃杯全部满上。
我看着酒杯被逐渐灌满,白色的泡沫差点随之溢出,我单手举起酒杯,控制着力道,轻轻地跟柳嫣然干了一杯。
一杯下肚,郁结的心情似乎缓解了些许,我们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我的意识随着酒精的腐蚀开始逐渐模糊了起来。
模糊的记忆里,我冲着柳嫣然开怀的笑,似乎在迎接着自己所谓的新生,可就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这是否可以算新生。
在灯光的交错下,我站在人群中,被节奏带着摇摇晃晃,可脑海里的思绪却源源不断。
像是灵光一闪,或许是受到了酒精的刺激,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本就不该害怕失去,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失去的勇气,而我也一样。
只是有时候想法再开阔,可回忆却会给人无尽的牵绊,它会困扰你的判断,让人失去理智的意识。
“小穆,你还好吗?”柳嫣然的声音不知道从哪模糊的传来,我早已分不清方向,半睁着眼觉得自己只要一闭上,我便随时会倒下。
混乱的环境里,柳嫣然费了好大劲,才把我从舞池中扯出来。她拉着我到路边,让我靠在栏杆上稍等片刻,随后从我的兜里搜出了手机,在我面前一晃悠,打开后便着急的寻找着什么。
酒精的后劲上来,晕乎之际我摇摇欲坠,若不是柳嫣然注意到,我大概率会直接脑袋朝地结结实实摔那么一下。
见我有躺倒之意,柳嫣然手忙脚乱扶住了我,只是她一个女生,再怎么用劲扶我一个男性都是费劲的,我甚至能轻微的感受到她因为我而造成的轻微摇晃。
“小穆,你列表这个备注是个爱心符号的人,我可以打给他吗?”柳嫣然不确定地朝我看来,似乎觉得这个备注在我的列表之中过于特殊,所以才试探询问。
“没事……你帮我……叫辆车,我可以……自己回去。”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要不是尚有一丝清醒的意识,早就无法回应柳嫣然任何。
“你这样我肯定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呀!”柳嫣然关切地说着,见我不愿联系这个爱心符号的人,她又在通讯录中翻来覆去的搜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并没有很久,只是在我的印象中,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我才听到柳嫣然开口问我:“那我可以联系许如栩吗?”
许如栩三个字刺痛了我的神经,听到的那一刻我似乎想挣扎,可身体沉重的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无法动弹,我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任由着柳嫣然拨通那个我熟悉的号码。
我给他在通讯录的备注是再简单不过的名字,可有时候,恰巧是最普通的备注,却藏匿着万般的心思。
电话有没有被接通,其实我早已记不清了,后半段的记忆完全模糊,我失去了自主的权利,仍由柳嫣然去安排。
再次睁眼的时候,面前漆黑一片,我头痛欲裂,嗓子干的厉害,格外想喝水。我费劲地从床上爬起身,凭借着记忆走到了客厅,这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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