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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谦躺在地板上,温暖气呼呼的去了厨房。
没用什么力气,也不太疼。
没过一会杨岚换了一身出来了,盘腿坐在韩谦的脑袋边上韩谦还能嗅到她身上的酒味儿,坐起身看着杨岚问道。
“到底喝了多少啊你是?”
杨岚嘿嘿笑道。
“没喝多少,但是白桃今天估计上班有点费劲了,昨晚我和季静喝酒的时候啊就是想着小酌,白桃来了之后就开始大吐苦水,说她工作难。”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杨岚都觉得白桃的日子过的有点太难了。
杨岚和季静两人找了个熟悉的小店,杨岚握着两瓶白酒问季静喝哪个的时候,白桃和程锦推门走了进来,小包厢中杨岚也没想过去打招呼,直到听白桃骂韩谦是狗的时候杨岚忍不住了。
“干嘛骂我家小韩谦!”
既然开口了,也就坐在了一个桌上,两杯白酒下肚,白桃有点上头开始做昏君了。
“杨岚,我不是骂韩谦!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明白了为什么当初那么多人喜欢韩谦死,只要韩谦出事儿,他们拼了命也要递折子弹劾,我以前还不明白呢,我现在明白了,有韩谦这种人在,衙门口儿的工作根本就没办法做!”
季静皱眉不说话,杨岚端着酒杯质问道。
“我家小韩谦咋了?”
白桃端着酒杯看着杨岚皱眉道。
“你喊什么喊?那会儿你针对孙珍宝和海如月的时候我就想说你了,你一天像个怨妇似的干嘛?韩谦身上就没有一点儿毛病?他不沾花惹草的,海如月能用这种办法?”
季静端起一大杯白酒看着白桃皱眉问道。
“我是花还是草?我大侄子什么都没做,这个事儿还能怪他?海如月自己脑子不好用,我大侄子做事儿可没主动招惹过谁!”
两个女人端着酒杯干了,一旁的杨岚和常德对视一眼也只能陪着,一杯酒下肚的白桃拿起肉串咬了一口,含糊道。
“是韩谦没做什么,我吐吐苦水怎么了?他是没做什么,但是为了滨海的建设和投资,他低个头怎么了?海如月这个投资我是磨破了嘴皮子拉过来的,现在你们这么一闹,我他妈半年又白干了!滨海乡下扶贫要钱,CBD的烂尾楼要钱,东边要钱,西边要钱,南边要钱,北边要钱,衙门口一共就这么点儿钱,还得应付上面检查,韩谦没错,但是这次的工作我们衙门口做不了了!你信不信我前脚动了扶贫的钱,后脚韩谦就得去找我麻烦!衙门口儿的钱我一分不敢乱花,别人给我钱我都不敢收,现在滨海的企业都特么姓韩,我想罚款都没地方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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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静倒了一杯酒,低声道。
“你能力不行!”
看着季大妈往日里柔柔弱弱的,可这捅刀子的功夫似乎有点厉害,一句话给白桃整炸毛了,起身喊道。
“我能力不行?你说我能力不行?李少奇扔下多少烂摊子?洪灾后的重建是不是我?牛国栋扔下多少烂摊子,烂尾楼处理的是不是我?招商引资是不是我?城市建设是不是我?你现在说我能力不行,被韩谦这个阎王爷掐着脖子,衙门口儿能做到我这样已经不错了,现在海如月要放弃对滨海的投资,我吐吐苦水不行?你季静能喝是吧?”
季静端起酒杯。
“我大侄子没做错任何事情!牛国栋在的时候没吐过苦水!”
“韩谦出现后牛国栋都自杀了!”
···
听着杨岚的回忆,韩谦挠挠头小声嘀咕。
“我这么烦人的么?”
杨岚转过头笑道。
“管她怎么想干嘛?你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他们的空想象,把你当做了他们的绊脚石,就像海如月的事情,你什么都没做。”
韩谦茫然点点头。
“是啊,我什么都没做啊,她请我去,我不想去,她约我吃饭我也去了,我真是光吃一句话都没说,怎么这事儿还能怪到我身上来?有时候我就觉得,是不是我活着妨碍他们呼吸了!”
这时燕青青走了过来,伸出手拍了拍韩谦的脑袋走到茶几前拿起水杯。
“你总管他们干嘛?你就吃你的,喝你的,玩你的,他们死不死谁儿子?难不难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你难的时候谁管你了?现在都在怪你,要是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能站在你的面前,还会担心现在的事情?当初没有任何付出,现在想着要回报,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你的存在没有任何错误,是他们的思维有问题,刚才海如月给我打电话
了,让我骂一顿,什么瘠薄玩意还想约我见面?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以为我是童谣那种没出息的?”
端着鸡汤走出来的童谣耸耸肩。
“一家人总不能都不给白桃面子,兔子急了会咬人,白桃急了变成牛国栋咋办?不值得,洗洗手吃饭了,北北饭后我给你辅导功课,你历史为什么能零分呢?”
“历史老师长大丑。”
童谣看向杨岚,笑道。
“棍棒下,出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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