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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看到那双盈满笑意的眼忽然一滞,瞳孔开始变深,眼底浮起一丝危险,江独慎才猛然回神,竟发现自己抬起瞭手细细抚摸著对方的眉眼。
原本松松圈住他的大手猛然收紧,轻拽瞭他一下,江独慎踉跄著向前一步,另一条有力的手臂绕过他的腰,强硬地将他往下扯,明朗掌心的温度透过西装外套清晰传导到腰间的皮肤,甚至让他産生一种灼烧感。
江独慎有些慌神,他抽出被捏著的手按在明朗肩上,想要阻止自己身体前倾,但明朗却突然坏心眼地往后仰,男人失去平衡隻能狼狈地歪歪扭扭压向明朗——
四目相对,两人的气息近距离纠缠。
“……让我起来。”江独慎侧过脸,声音紧绷,已无法维持镇定的面具,明朗有些诧异地发现这人竟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男人还抿紧瞭唇,似乎是在阻止嘴唇的颤动。
像是一种生理应激反应,让人心疼又怜爱。
“好。”明朗轻声应道,腰一绷,又轻松地从后仰姿势恢複成坐直,但两条手臂却顺势下滑,托住瞭男人的大腿。
江独慎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瞬,明朗猛地站起身,让他无法控制地像个树袋熊一样双腿岔开攀附在对方身上——
“明朗!”江独慎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叫起来,换来的隻是耳边年轻男人低沉的轻笑。
“你不是要起来嘛,怎麽又不高兴瞭?”明朗懒洋洋道,嘴角勾著一抹痞痞的笑,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摇著头假惺惺抱怨:“一会要推我上床一会又要我帮你起来,江老板,怎麽这麽多要求啊?”
故意曲解的暧昧话语让江独慎涨红瞭脸,发不出声音,这样的明朗让他感到陌生和无所适从,昏暗的房间,被压皱的床单,清晰可闻的呼吸声仿佛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让江独慎深陷其中,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于是他梗著脖子去推对方的胸膛,双腿也挣扎起来,但明朗却适时地颠瞭颠他的身体,刚拉开的距离瞬间又密不可分。
“慎哥。”一声带著压抑的低哑轻唤让江独慎停止瞭挣扎,他怔愣地望入那双映射著窗外月光的眼。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瞭流动,四周仿佛全部褪去瞭颜色。
江独慎漆黑的瞳孔被明朗的身影占满,不留一丝空隙。
他突然停止瞭颤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似乎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眼裡汹涌的情意安抚,逐渐沉沦。
呼吸悄然变得急促而灼热。
“很难熬。”就在一切即将失控的边缘,明朗突然低喃出声,让江独慎微微回神,他看到年轻人粗大的喉结压抑地上下滚动瞭一下,然后就听到明朗继续哑声道:
“这一刻,不吻你真的让我很难熬。”
仿佛隻是自白,又仿佛是一个警示,江独慎突然瞭然,这是明朗在面对他时永远恪守的自控——永远在最后给予他拒绝的契机。
然而,他再也不想做那个懦弱逃避的自己。
江独慎眼眶发酸,倾身微微低头——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明朗在捕捉到的那一瞬就热烈地迎上。
肌肤相触的温度烧得烫人,唇碾著唇,气息凌乱而急促,他们都不懂,一切遵循本能,也能将彼此焚烧殆尽。
混乱之间,金丝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男人鼻梁间,被另一个男人轻柔拿下,然后粗暴地甩到桌上。
他们死死环抱著彼此,一个仰著头急切攻城略地,强壮的脖子因激动绷出明显的青筋,另一个低著头被动笨拙迎合,却又在喘息间追逐挽留。
难舍难分。
直至明朗感受到怀裡的男人又开始微微颤抖,他才松瞭唇,稍稍放过对方,急喘间仍紧紧盯著江独慎泛著潮红的脸,男人仿佛是条快窒息的鱼一样微张著红肿的唇低喘不已,那双狭长漆黑的淡漠双眼此刻泛著湿润与春情。
这一次江独慎的颤抖完全出自不同原因,他的双臂有些脱力,隻能虚虚环著明朗的脖子,把头靠在明朗肩上用力呼吸,心底其实悄悄希望年轻人换个姿势再继续,但他不敢说,说真话怕明朗觉得他过于饥渴,说假话又怕对方误解,然后导致这场让他如痴如醉的亲密接触中断。
但明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需要揣测江老板一举一动深意的愣头青,在他眼裡,那位原本深不可测喜怒无常的江总现在就像张白纸,喜怒哀乐都看得清晰,他鼓起勇气无数次望入那双深渊般的黑眼深处后,早已摸清瞭裡面每一处柔软。
所以他看出瞭男人眼底的无措和渴求,并且无比乐意满足对方。
于是明朗托著人走到瞭书桌边,把人放到桌上后推到最裡面,让江独慎后背靠著墙借力,而他则一手扶著男人的腰,一手垫在男人的后脑勺和墙壁间做防护,再次倾身压上去,却在双唇相触前突然笑瞭笑,用气音道:
“希望你这张桌子质量过关,江老板。”
江独慎早就发现瞭,这小子在撒娇卖萌时会乖乖喊他慎哥,在调侃他时就总爱喊他江老板,还没来得及反击两句,对方灼热的唇再次压上,将他的理智重新带回混沌——
……
事实证明,江总傢重金购入的傢具质量还是很过关的,至少扛得住两个高大男人的重量,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撞击,明朗表示有待日后检验。
至于说明朗为什麽放著隔壁江总那张kgsize的床不用,非要把人按桌上亲,明朗表示场所的变更可能会引发某些不可预料且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果,而他并不想上来就挑战他慎哥底线,风险略大,所以还是远离大床,心态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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