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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侃看到的正是太宗的罪己诏书。
诏曰:“朕委任非当,烛理不明,致彼亲民之官,不以惠和为政,筦榷之吏,惟用刻削为功,挠我蒸民,起为狂寇。念兹失德,是务责躬。改而更张,永鉴前弊,而今而后,庶或警予!”
元侃声音哽咽,奏道:“父皇自责过深了!儿臣未能为君父分忧,实在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罢了,你且起来。”
元侃起身,垂头拱手。
太宗说:“这道诏书,本是由钱若水草拟,朕为之润色后调整至此。”
原来太宗命翰林学士钱若水草拟罪己诏书,待太宗读完草稿,并不满意,亲自提笔全部推翻重来,加了许多深切责己之言,,自内心,也难怪元侃如此动容。
父皇即已下了罪己诏书,摆明了对蜀中事务已经由最初的镇压讨伐改为怀柔招抚了。或许蜀中难民的苦况终究会得以改善,小娥呀小娥,我总算没有负你所托。想到此,元侃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元侃神色稍缓,不想太宗却突然问道:“朕听说你成立个什么西昆诗社?”
元侃心头一紧,连忙笑道:“回禀父皇,儿臣日常与杨亿、钱惟演等一众文人相互有诗歌酬唱,都是一些戏作,登不了大雅之堂,实在谈不上什么诗社。”
太宗也笑了,说:“你的那劝学诗倒是让天下学子奉为励志典范呢!”
“劝学诗?”元侃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多年前他和刘娥在闺中畅谈读书之乐,挥笔写下了那劝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自有马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勤向窗前读六经!
自己当年的戏作竟传到父皇这里,莫非父皇已经知道了小娥的存身之所?元侃心下更加忐忑,只觉得后背一阵凉。连忙道:“只是儿臣年少时的涂鸦之作,有辱圣听,儿臣惭愧!”
太宗却笑了笑说:“无妨,平铺直叙,倒也是大实话。”
元侃这才稍稍安心,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
太宗又说:“那钱惟演本就博学多才,杨大年更不用说了,朕听说他七岁能诗文,人称神童,你的诗社,可谓人才济济呀!”
元侃心中捉摸着父皇这句话的用意,难道是父皇疑他结交朝臣?还是责怪他只知道风花雪月?一时猜不出个所以然,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儿臣与他们素日里交谈学问,感觉颇有受益,就连寇准也常有诗作酬唱和呢!”元侃知道父皇最欣赏寇准的刚直明敏,故意把寇准提了出来。
“寇准?”太宗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笑意更深了,说:“朕放他去青州磨磨性子,也不知道他在青州过得怎么样了?”
“儿臣听闻寇准在青州日日夜宴笙歌,大抵是得此美差,悠然快乐吧!”元侃猜度父皇终究是要启用寇准的,故而又说:“前日儿臣还听杨亿诵读寇准新填的一《踏莎行》:春色将阑,莺声渐老。红英落尽青梅小。画堂人静雨蒙蒙,屏山半掩余香袅。密约沉沉,离情杳杳。菱花尘满慵将照。倚楼无语欲销魂,长空黯淡连芳草!”
太宗又笑了,说:“哼!这般婉约细腻的词作出自他手?朕怎么觉得不太符合他寇老西儿的性格呢!”
元侃答道:“儿臣和杨亿初读此诗,也笑了一番呢,像他这般莽撞耿介之人,写这种春闺怨词,总觉得有点儿滑稽可笑,后来张咏却说这是寇准借伤春之情来表达失落之意!儿臣细品之下,觉得张咏之说不无道理!”
太宗点了点头问道:“可是那个让帽子吃馄饨的张咏吗?”
元侃没想到张咏行为乖张之举连深宫中的父皇都有所耳闻,笑着回答:“正是此人!”
太宗沉吟了一下说:“行为是乖张了些,不过,非常之人倒可以应对非常之事呢!”
元侃尚未明白太宗话中深意,却听太宗换了口吻说:“唐太宗有云: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故而为政之要,莫如得人。这些个翰林学士,不但要看他的诗文才作,还要留意他的理政处事之能,若使百官称职,则万务咸治!”
“儿臣谨遵圣谕!”元侃面色平静,心中却如万马奔腾一般,父皇的话语分明是有意授他为君之道。当他慢慢退出御书房,那股油然而生的欢欣鼓舞就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得他心底直痒痒;他真想大声欢呼出来,他更想直奔刘娥身旁,与她一同分享这份喜悦。
第二天,太宗的罪己诏书颁并迅传达蜀中,与此同时,任命张咏为益州知州。(成都府因李顺之乱,已经降府为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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