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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就连江明辰都是亲手给妹妹做的饭!】
【昨天节目组要求蹭饭路余就靠着岁岁刷脸吃上了烧鹅,今天本来该哥哥姐姐给弟弟妹妹做午饭,结果最后路余又吃上了咱们岁岁的软饭。】
【路余这躺赢的一生】
【要不岁岁你把你哥换了吧,光是吃软饭,我上我也行!】
【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岁岁在鸣溪镇的小孩堆里是最能说得上话的吗?】
吃“百家饭”吃得正欢的路余完全没有担心被观众骂的烦恼,是蒜香排骨不够入味还是荷叶粉蒸肉不够嫩滑?没事儿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千言万语汇做一句话,软饭,香香。
他扭头看过去,自家妹妹板着小脸扒了一口白米饭,也没见着吃菜。
路余还是非常有吃软饭的自觉,给路岁岁夹了一块排骨,讨好地笑着找话题:“岁岁,你的小朋友们是怎么把饭给你送来的?”
节目组也竖起耳朵非常好奇,因为路岁岁这个“地头蛇”比摄像师还熟悉地形,一下子就钻到屋后去了,连摄像机都没拍到她刚才干嘛去了。
小团子恶狠狠从排骨上头咬下来一块肉:“我说有事儿找他们,让他们快来,他们就把家里剩的菜请大人帮忙热了热带到这里来,然后小满就钻狗洞给我送进来了。”
“他们团队协作能力还真强,你看这荤素搭配、有饭有汤,都是我妹妹领导有方。”路余热情地夸奖了几句,情绪价值给满,又给路岁岁夹了一筷子粉蒸肉。
许是今天中午的荷叶粉蒸肉过于可口,吃了老半天路余才一拍脑门儿发现不对劲:“诶,不对,他们怎么知道你要找他们?没见着你出院子呀。”
路岁岁还在气头上,“哼”了一声:“我学了几声鸟叫,住在附近的小满、阿虎他们听到就知道我要找他们。”
“我说呢,怎么刚才听见鸟叫。”路余恍然大悟。
路余又欲再问,但专心干饭的路岁岁不想被打扰,率先说道:“你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他们听到鸟叫就知道是我在找他们,因为这个时候鸟根本就不会跑到外头来,哥哥真笨。”
惨遭妹妹嫌弃的路余还有十万个为什么没问完:“那他们怎么知道你的鸟叫声是在叫他们来,不是让他们做别的事呢?”
“哥哥真笨,鸟又不是只会发出一种叫声。”小团子模仿了几种鸟叫,给路余介绍道,“这种短一点儿的就是我要找他们来,这种声音尖一点儿的就是有危险让大家快跑,虽然很少用得上就是了。”
小团子用清脆的童声模仿的鸟叫惟妙惟肖,悦耳婉转,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像的。
虽然路岁岁曾经给叨叨表演过这门绝技,但当时只有几个小朋友在场,她也只简单模仿了一下,这次正式亮了一手,路余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路余:鸣溪镇有善口技者,这人竟是我妹!
他不禁由衷感叹:“我妹生错了时代,但凡早生一百年,抗战时好歹得是个优秀情报人员。”
吃过午饭已经将近三点。
路岁岁在家时就有睡午觉的习惯,夏天中午尤其容易犯困,路余看着奶团子上下眼皮直打架,把她赶到里屋睡午觉去了。
而路余在收拾完碗筷之后,给路岁岁打了一会儿扇子,直到她睡熟才小心拉好蚊帐,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这个点节目组没有安排活动,其他组的嘉宾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什么好去处,基本都在屋里午休。节目组和直播间的观众都很好奇,路余这是要去哪儿?
只见路余轻车熟路地从一条条看起来十分雷同的青石小巷穿过,七弯八拐后抬脚跨过门槛,进了某处雅致秀美的小院:“张爷爷,方便教教我怎么做菜不?最简单的就行。”
大家恍然大悟,原来路余是借着身份之便,特意来找鸣溪镇最有名的大厨张爷爷学上几招做菜用的技巧。
弹幕对他又有了改观。
【虽然路余嘴上说着软饭真香,但好歹脸皮真没厚到吃软饭吃得心安理得,起码会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来学做菜。】
【我不懂,那些小孩跟岁岁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就算路余不做饭天天让其他小孩送又怎么了?朋友之间帮帮忙不是很正常吗?】
【楼上是什么牛马?天天送饭?搁这儿点外卖呢,这些小孩家里是冤大头?】
路余是没弹幕里的某些人那样厚脸皮。
一时救急倒也罢了,但未来还要在鸣溪镇住五天,这五天里什么都不做,像吸血蝗虫一样扒在鸣溪镇小孩的身上、要他们天天送现成的饭菜来这种事,路余是做不出来。
张爷爷闻言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杵着他的脑袋推到一边:“当年要你跟我学,你没学出什么名堂不说,还差点把我家的厨房烧了,我劝你别白费功夫。”
“小余啊,张叔跟你爷爷一个意思,劝你别折腾了。反正你在鸣溪镇住的时间也不长,想吃什么我和你张爷爷做了给你们兄妹俩送过去,你出买菜钱就行。”张叔端出一盘切好的西瓜招呼路余尝尝。
特意跟来看热闹的陈导走出了一身热汗,看到有西瓜吃自来熟地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了小木桌前头,红红的西瓜瓤,既解渴又清凉。
张家父子大方地让陈导喜欢吃就多吃点儿,陈导捧着西瓜狠狠咬了一大口,汁水流进心口瞬间缓解了磨人的暑热。
没一会儿一牙西瓜就被啃得只剩瓜皮,陈导笑着阻止张家父子接济路余:“二位,做了菜给小余和岁岁送过去不合规定,我们节目组要求不能直接给嘉宾提供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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