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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住的这条巷子有个名字,叫估衣巷,据说最初是因为巷子里有好几家卖估衣的铺子而得的名。
不过,那都是很早八百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如今,这条巷子早就没了卖估衣的铺子,巷子内住的也就几户殷实人家。
但此时,这些人家无不封门闭户,躲在深宅大院里面当起了瑟瑟发抖的鹌鹑。
因为估衣巷里聚集了许多二马帮的人,他们似乎是来此充作守卫。
当然,说是守卫,其实就是些浮浪少年和混混,或蹲或靠,没什么正经仪姿。
这些人三五成群地各自围着几个二马帮的头目“孔方兄”,这几个人都在衣袍外面套了件赭色无袖号坎,号坎肩膀处则用白棉线绣了数目不一的铜钱纹。
赵无咎眼神很好,一眼就瞅见了昨天在冯家赌档见过的郑二虎。这“虎爷”今日也换了号坎,正倚靠着冯家门前竖着的一根拴马桩站着,他胳膊上似乎受了点伤,还被人用白布敷药后缠了起来。
一俟翟青率队走入估衣巷,这些守卫全都警醒起来,隐隐组成了一道人墙,有些人的手还放到了差役们看不见的地方。
就连昨天见了翟青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的郑二虎,此时也没了昨日那副谄媚嘴脸,还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从一名混混手里接过自己的家伙。这是根镶嵌着许多尖锐燧石和铁钉的硬木短棒,木棒的尾部有圈皮绳套,正好套进了郑二虎的手腕。
翟青见状,左眼微微眯了一下眼,随后就向站在身旁的赵无咎说道:“无咎,举橹御敌,直接冲他娘的。谁敢挡路,以盗匪论处,撞死无算。”
虽然离开衙署时比较匆忙,但因为知道此行免不了一些麻烦,所以翟青在让魏三郎去点齐人手的同时,自己也亲自从县衙的武库里翻出几面盾牌和弓韬、箭袋各一只。
弓箭翟青自己拿着,而盾牌都被他分了下去。这些盾牌之中,除了常见的藤牌,还有一面沉重异常的包铁大橹。
其通体由橡木打造,长五尺三寸,宽约四拃,厚逾两寸;盾牌四边包着铁皮,用钉扣箍紧,盾身也用“十”字型铁条进行过加固;盾面上还覆有两层兽皮,都是用桐油反复浸过之后又阴干的熟皮子,从武库取出之后表面还泛着点点油光。
这包铁大橹的重量,至少得有七十多斤,乃是典型的大周军中制式大盾。
不过,就算在军中,这样的大橹也不是由士卒持之以御敌的防具。它正确的用法是,临阵之时将其插入土中,再用木杆作为支撑。只需十数面这样的大盾排列成一线,野战时就可以组成一道盾墙。
只是,这种常识对赵无咎没有什么用,力气够,有时还真就是最强的道理。
听得翟青的号令,赵无咎唱“喏”一声,一把举起这面包铁大橹将头面统统护住,然后便迈开大腿,宛如发了狂的犎牛一般,埋头就发起了冲锋。
二马帮有些小喽啰不自量力,想要上前加以阻拦,结果就是:用哨棒击打则哨棒断裂;用朴刀砍杀则朴刀崩折;有人还疾跑两步,脑子一热便直接用肩膀撞了过来,然后那人肩膀就“咔嚓”一声凹陷下去,整个人也是从哪里跑过来又重新被撞飞回哪里去,甚至这招“天外飞仙”还顺道砸趴下好几个挡路的喽啰。
当然,二马帮能够横行东山县多年,一干帮众不可能尽是些没眼眉的废物。
眼见这横冲直撞的赵无咎不可力敌,一些心思活泛之辈马上就想了些别的对策。就比如,有个身上套号坎的头目就蹲下了身子,想要用手里的斧头,投掷向赵无咎那双暴露于盾牌下方的腿脚。
然而,有人反应更快。
“丰!”
“啪!”
跟在赵无咎身后的翟青,拉弓引箭,一箭直接命中了那人的脑门。
老大脑袋中箭倒地,他那几个小弟当时就骇得不轻,赶紧围过来想要将老大“尸身”抢走。
不过,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中了一箭的那个二马帮头目并没立时毙命。原来,翟青的那根长箭,射出来之前已经掰去了箭头。那个头目也只是脑门上一片青紫,是被箭杆的力道撞晕了过去。
“嗖、嗖、嗖——”
翟青又是几箭接连射出,而他每次引弓发箭,也必有一人应声而倒。二马帮的帮众们有不少人都吓得发出怪叫,纷纷奔走躲避,就怕自己也成了那箭下“亡魂”。
有翟青这手射术打底,再加上赵无咎在前持牌冲锋,东山县衙署的捕快、捕手队伍很快就推进到了估衣巷中段,冯家大门口的拴马桩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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