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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琴回到病房,拿起桌上的包,对白卫南说道:“老三,你多开导开导冰冰。
冰冰,你安心养伤,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一趟。今晚,你三哥留下来照顾你。娘明天再过来。”
白冰看看张琴,又看看白卫南,心里虽是一团接一团的疑云,但见母亲和三哥的神色凝重,没敢开口询问。
只乖巧地点头,“好,娘你慢些,注意安全。”
张琴从病房出来,沿着走廊往楼梯口走去,迎面遇上一行人推着病人走过来。
张琴一眼看到行人中郑德刚,心里一喜,停下来,开口叫道:“郑厂长?”
郑德刚抬头看向张琴,诧异地问道:“张琴?你怎么在这里?”
张琴没有急着回答郑德刚的话,而是看向已经走远的一行人,“郑厂长家谁生病了?”
郑德刚顺着张琴的目光看过去,长长叹口气,“是小远。
小远从医院的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刚刚做完手术,现在转回病房。”
“小远也摔了腿?严重吗?”张琴惊愕地看向郑德刚。
郑德刚捕捉到张琴话里的词,“也?除了小远,还有谁摔了腿?”
张琴也不瞒着,如实道:“冰冰昨上厕所时不小心摔了,现在在医院住院。”
昨晚冰冰摔倒,今儿小远摔倒,是不是太巧了点?张琴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郑德刚一直纳闷,好端端的,儿子为何要来医院,原来白冰在这里住院。
儿子为了白冰,背着他报名下乡。
难道……儿子知道白冰受伤不能下乡,所以自残,跟着留下来?
真是胡闹!
眨眼的功夫,郑德刚已经为儿子脑补一出为爱奋不顾身的戏码。
郑明远的行为,让郑德刚无比恼火。
一个男人,不能履行自己的承诺,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的东西,将来如何成就大业?
“明远伤得重吗?”张琴关心地问道。
郑德刚面无表情地回道:“左小腿粉碎性骨折一年半载下不了床。你有事你去忙吧,我去病房看看。”
说完,郑德刚准备离开。
见郑德刚要走,张琴赶紧将人叫住,“等等!”
郑德刚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张琴,问道:“还有事?你忘了我曾经说的话。”
张琴左右看看,“没有忘,我是真有事寻你,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郑德刚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张琴冷下脸来,问道:“关于卫东的事,也要在这里说?”
听了张琴的话,郑德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没有再反驳张琴,而是跟着她往走廊尽头走去。
第二天,闹钟一响,顾汐童就醒了,伸手关掉闹钟,转身进空间洗漱,吃早饭。
顾汐童正在洗碗,听到有人敲门,接着是张琴的叫门声。“童童,怎么还没起?赶紧起来做早饭。”
听到张琴的声音,顾汐童为之一愣,张琴竟然回来了?
顾汐童洗好碗,从空间里出来,背上包,才去打开门。
“童童……”
门外,张琴的手停在半空。
见顾汐童出来,张琴收回手,很不高兴地说道:“怎么睡这么久?赶紧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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