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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院外雅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句话给震住了,一时间甚至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弯了。
张平生最大的秘密突如其来被揭露出来,他的脸由红变紫,眼神无比的慌乱,紧紧地抓住张平云的手直发抖。张平云心疼地拍了拍张平生的手,色厉内茬地挺着脖子嘴硬:“你别胡说八道,我弟弟好着呢。我们这是听去燕妮家走亲戚听李老太太说你这丫头高中生长的俊才上门提亲的,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可不能因为你和你后娘关系不好就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要知道你们是这样的人家我们才不来上门相看呢,我弟弟在我们那十里八村都是俊俏的,想嫁给我们家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
“是吗?”殷玉瑶轻笑一声,慢悠悠地抠了抠耳朵似乎在嘲讽她:“可是那天我路过后院的时候正好听到我那后外婆和我后娘说张平生从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什么活都不干,初中毕业在家呆着也不上工,后来正好赶上村里老师生病了,借着和村长的亲戚关系当上了村里的老师。去年春种,人家孩子都下地干活,他闲的没事去揪驴尾巴,惹的驴急眼一蹄子踢中了他的下身,正好命中关键之处,紫的和茄子似的整个儿废掉了。”
“噗噗噗……”几声憋笑声从院外传来,村民们捂着嘴都不敢笑的太大声,生怕错过更精彩的内容。
殷玉瑶不负众望,继续揭短:“当时村医看了说不好,让送去县医院,半个月后抬回家就火急火燎的想和订婚那家立马结亲。人家是有亲爹亲妈疼闺女的,一听就感觉这事不对,家里人去医院打听,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人家医院说张平生两个蛋都摘掉了,除了有个地方尿尿都过去的太监都没啥区别了。”
外面看热闹的人顿时绷不住了,一个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有的粗狂些的笑的直拍大腿。
张平生险些晕过去,他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母,心里气急败坏地咒骂:都是这死老太婆惹的事!整个县里那么多姑娘,非得给自己介绍这个煞星!等今天他回家了,非得让爹找人好好找这老婆子算账。还有那小丫头,等着瞧吧,不是不嫁吗?不是揭他短吗?回头就让爹把她绑家来,一分钱彩礼都不给白让她给自己做媳妇!
院子外面一个年轻媳妇忍不住高声骂道:“一个假男人还想娶真媳妇,真不要脸!”
张平生手指着殷玉瑶气的直颤:“胡说,她胡说的。”
“我胡说?”殷玉瑶轻哼了一声,蔑视地看着他:“本来这是你的私事,我一个好好的姑娘说这事我还嫌脏了嘴呢,谁让你们家起了这种歹毒恶心的心思。我今天不说,明天可能就有别的姑娘中了你们家的圈套,被害了终身。花一百彩礼把女孩骗回去结婚是你家的意思吧?谁介绍成功了还给十块钱好处费?为了这十块钱我这后外婆心热的啊,刚才让我明天就去和张平生领证呢。”
张平生和张平云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敢吭声,他们面前拦着五大三粗的大队长,院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他们想跑都跑不了,只能心里不断地祈祷这李家死老太婆别什么都说,要是那件事也被知道他们就真完了。
结果下一秒,殷玉瑶的话就让他们的心跌入谷底。
“非但如此,你们家还打什么主意你敢说吗?”殷玉瑶恶心地朝地上“呸”了一口:“张平生是你们家独苗,你们替他娶媳妇祸害女孩不说,还想让女孩跟你爹生孩子给张家传宗接代。你们老张家真是丧尽了天良,就应该天打雷劈。”
刚才还在院外嘻嘻哈哈嘲笑张平生的村民们一听到这话顿时怒了,各种难听的咒骂冲进了张平生的耳朵里。骗婚!还让生公公的孩子!!这是多大的屈辱啊,有几个女孩经历这样的事不跳河的?张家的这个算盘真是缺了八辈子德了。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女儿的,一想着张平生明面上的条件确实挺让人心动的,若是自家女儿被骗了嫁过去,那真是杀人的心都有啊!
“还给买二八大杠,给安排镇上的工作?”殷玉瑶转头看着李母,嘲讽地撇了撇嘴:“他张家要是有那个能耐会让张平生在家呆一两年才安排了个小学老师的位置。你糊弄我的时候能不能走点心?这样我很难上当的。”
李母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大队长铁青的脸和院外愤怒的村民,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此时李母无比悔恨,当时她和翠茹说张平生的事的时候只往殷玉瑶的屋门口看了看,谁知道那妮子啥时候跑后院去的?不是说病倒了在炕上躺着嘛!李母忍不住怨恨地瞪了眼李翠茹,怪她给自己提供错误信息,要不是她说殷玉瑶在屋里,她怎么也会从窗户看看后院再说这闲话的。
张平云看着村民一个个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把他们骨头都咬碎了,只能一个劲的摆手:“不是的,老李婆子瞎说的,我们没这事。都是她胡说的。我弟弟身体好着呢。”
“要是真好着那让他脱了裤子我们看看。”院子外面不知道谁在起哄,话音刚落顿时大家都附和起来:“对啊,是真是
假脱裤子看看。”
张平生吓的赶紧抓紧了裤腰带,生怕下一秒就冲进来一群穷凶邪恶的村民把自己裤子给扒了。
殷玉瑶可没兴趣看那恶心人的玩意,她摆了摆手,示意乡亲们把声音压一压,这才说道:“我今天既然说这事就不怕他们不认,磊儿,县里面的人来了吗?”
“来了!”殷玉磊从人群里挤进来,声音清脆地说道:“县里的人在乡亲们说后娘虐待我们的时候就来了,一直在院外听着呢。”
“县里来人了?”村民们闻言一边回头张望一边赶紧让出一条路来,大队长和村长也连忙往外迎,这一看不得了,打头的就是县里的革委会主任和几名派出所的同志,走在最后面的两个人倒是眼生不认得。
大队长连忙过去坐了请的手势,忙不迭地问好:“我正想着这事该往上面报呢,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革委会李长海点了点头,先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张平生,这才和大队长介绍:“这是咱们县医院的王爱国院长和陈淑华医生。前几天殷玉瑶去县里看病,正好遇到了陈淑华医生,陈淑华医生见孩子病的可怜就多问了几句,才知道去年在县里做了手术的张平生要骗婚。他们今天来是做证的。”
王院长请咳了两声,拿出带来的张平生的病例和手术报告念了一遍。里面的内容可比殷玉瑶说的详尽的多了,大家听的津津有味,甚至有的忍不住叫好,谁让张平生不干人事呢!活该受这罪。
张平生宛如又被人当众扒光了一遍,臊的他无地自容。尤其是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这里的村民当做了笑谈,不但一边唾弃还一边嘲笑他,这让张平生觉得自己的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殷玉瑶朝脸色灰败张平生姐俩一摊手,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医院来人了,这回可不能说我胡说八道了吧。”
张平生姐俩哪儿还敢说话,眼前的阵仗已经吓的他们快昏过去了,心里总觉得大事不妙。
果然接下来革委会主任的话将两人的心打入谷底:“张平生下身受伤本身是值得同情的事,但是张家妄想骗婚还要强迫女孩和公公延续香火,这不止是诈骗,还涉及流氓罪,强.奸罪。张家思想腐朽,道德败坏,欺压妇女,不仅要付法律责任,还要受到人民的批判。”
张平生腿一软,直接瘫倒了地上,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张平云吓的也跟着哆嗦,强撑着辩解:“主任,我们家就是这么想想,这不也没成功嘛,可不能这么判我们啊!”
“什么?你还想成功?”李主任勃然大怒:“果然没有冤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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