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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也跟着笑:“可不是嘛,也就是因为他这地方收拾的太好了,又是独门独院,所以租金才五块钱,偏偏就两个睡人的屋,大家都觉得贵,一直没租出去。前儿李主任还打算把这院东西两个厢房改成住房分隔成两家租出去呢。”
“分成两家可惜了。”殷玉瑶往窗外看了看,指着房子两侧的厢房问道:“那两间屋是干什么用的?”
“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卫生间。”陈瑞带她先去东边的看,开门进去依然是分隔成两间,里面那间有个灶台,上面摆着一口大铁锅。旁边是单独用砖葺了一长排有三米多长的台子,上面贴了瓷砖,靠边的位置摆了个双头的煤气灶,下面放着一个煤气罐;台子另一头则是个洗菜池,上面还有自来水龙头。
旁边一侧还摆了两个崭新的带门的柜子,里面是一层一层的,放个碗筷和米粮都十分方便。
外面那间则是餐厅,摆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八仙桌,旁边放了四张凳子,角落里还放着几个落地衣架,冬天的时候可以挂个大衣搭个帽子什么的。殷玉瑶过去上手摸了摸,还都是老料子。不过这个年代这种好料子不但不值钱,有的地方闹的凶的觉得这些玩意过于奢靡是老封建古董了还直接砸了烧了。好在这边李主任不是那种教条的,不愿意浪费东西,所以内奸置办的家具都在这里摆着。
从这出来,陈瑞又领着看了看西厢房。这里一开门是一条不算长的走廊,侧面有一个门,尽头也有门。
陈瑞介绍:“外面这间是卫生间,里面那间是浴室。”
殷玉瑶闻言先打开浴室的门,不过这里面没有热水器,而是在墙上打了架子,上面放了一个巨大的桶,用的时候踩着旁边的三层高凳将烧好的热水倒进去,然后就可以用连着桶的花洒洗澡了。
殷玉瑶站着看了一会,觉得这设计还挺好的,就是有被烫伤的风险。
外面那间是蹲池,墙面地面都铺了瓷砖,看着干干净净的,靠近门口的位置还安了洗手池。
这里真是哪儿哪儿都齐全,她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能在这个年代能租上这样的小院,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殷玉瑶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觉得神清气爽:“陈瑞同志,我想租这里。”
“殷同志,你确定?”陈瑞好心提醒她:“这一套一个月要五块钱呢,可不便宜,你可以回去想想再决定。”
“我也觉得贵,但是这套确实是最合适的。”殷玉瑶叹了口气解释道:“实不相瞒,我是带六岁弟弟分家出来的,虽然身上有些钱,但是能带出来的家具也只有我娘当初陪嫁的两个木头箱子。我刚才跟着你转了一圈,那几个五毛钱一个月的确实便宜,但是都是空屋子,我要是住过去,得买床,得买各种家什,这些都得不少钱。人家租那屋子一住十几年几十年的,买些家具划算,可我这不知道能住多久反而是浪费,况且我也没有工业票啊。我看就这套屋子的家具最齐全,我要是从咱们县城找到了工作真落脚了,到时候才敢攒票买大件,要是这里没有相应的,招工去了别的地方,买的这些东西可不就瞎了。”
“那倒是。”陈瑞认同地点了点头,有些替她心疼钱:“你带着个六岁的孩子,远的地方去了真不一定适应,还是在咱本地最好。我也替你打听打听,要是有工作定下来也省的花这些钱了。不过就怕到时候五毛钱的屋子都租光了,你不知道在李主任那报名的差不多得有上百号人,李主任是挨个查,真正困难需要的才给名额呢。”
殷玉瑶笑了笑:“政府给我发过一笔钱,足够我们姐俩生活十几年的了,我有钱就不能和贫困的群众争利。这里不是大家都嫌贵嘛,我租了这里正好,既省的李主任操心这套房子的事,也算全了李主任的照顾之情。”
“殷同志觉悟真高。”陈瑞赞叹了一句,又特意解释了一句:“原本这屋子是有被褥的,不过前一阵县里慰问咱这的老革命,主任想着这里的被褥厚实不说,还没怎么用过,就都送去慰问老前辈了。那几套房子的家具被褥也都是那时候送出去的,所以这被褥什么的还得你们自己从老家带来。”
即使有铺盖殷玉瑶也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不过她还是认真地道了谢,对这种行为表示支持:“这是应该的,我把我们姐俩自己用的被褥拿来就行。”
“那行,既然没什么问题咱就去办公室办手续。”陈瑞领着她回到革委会,正好赶上李长海有急事准备出去,听了下殷玉瑶选小院子的理由也没多问,匆匆忙忙签了字就走了。
陈瑞把小院的全套钥匙交给殷玉瑶,想了想又小声提醒了一句:“殷同志,如果你在县里找到了工作,身上的钱也够,不妨考虑来革委会把这房子买下来,这样你们姐俩就能落户了,你弟弟也能有口粮。你在这租上四五年可就赶上这套房子的价格了。”
“这房子还能买啊?”殷玉瑶有些意外惊喜,不过她没有冲动,先是认真的道了谢,至于买不买还得看日后的工作。
虽然她是不差这套房子的钱,但是她在这里的家底太透明了,从村里到县里都知道她有多少钱,花大钱的时候她必须得掂量掂量,免得露馅了,所以有机会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从革委会出来,殷玉瑶取消了今天去看望陈姨的计划,她迫不及待地飞奔到自己的小院。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有家了,一个独立的,只属于她和弟弟的家。
殷玉瑶迫不及待的想把这套屋子赶紧收拾出来。此时已经中午了,殷玉瑶关上院门先去食堂吃了顿午饭,然后拿了卫生工具出来将床铺柜子擦的一尘不染,地上的灰扫干净又拖了几遍地,看着锃亮才罢手。厕所用84消毒用
自来水冲洗,厨房和餐厅倒是干净,除了浮灰没有一点油烟。
殷玉瑶把这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干净,她又迫不及待地进了博物馆挑挑拣拣,拿了几床厚实的褥子铺在床上当褥子,又拿了几套老花布的床单和枕巾,用博物馆里员工宿舍的洗衣机洗干净了,这才拿出来晾在院子里。新暖瓶拿四个,一个屋里放俩;新的毛巾,一人一条;洗手的香皂和香皂盒,两个卫生间各放一个。
把家里东西置办妥当了,殷玉瑶再次感谢陪伴自己而来的年代博物馆,要是没有这博物馆,她来这的头几天就得跟着原主一样饿死。
累了一天,殷玉瑶觉得肚子饿了,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夕阳西下,这天色起码得五六点了。
殷玉瑶一边懊恼地搬出自行车狂奔,一边心里琢磨着还是得从博物馆里拿块手表出来用,这没个时间是真不行啊!
***
殷玉磊下午四点来钟像以往一样坐在院门处等姐姐,可是左等右等,等到日头逐渐向西,等到了殷大成挑着装着龙凤胎的篮子回来,等到了李翠茹一身臭味脚步蹒跚的进了家门,就是没等到殷玉瑶的身影。
李翠茹晌午的时候已经听殷大成说过小米的事了,正不知道怎么拿殷玉磊撒气呢。此时一见殷玉瑶走了不回来了,顿时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傻小子还当你姐姐多疼你呢,还给你吃馒头吃大米吃排骨的,原来那饭就是哄你的,哄的你开开心心的你姐姐就卷着钱跑了,你还傻乎乎的等着呢。”
殷玉磊挪了挪屁股,换了个位置坐,没理她。
李翠茹斜眼瞅他,继续挑拨离间:“你是儿子,你娘死了那钱应该是给你拿着,你姐一个女孩子哪有资格拿这钱。她就是看你小欺负你呢,眼瞅着她这么大了就该结婚了,回头带着钱嫁给人家了,你一分钱都捞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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