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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急着,身后的容深轻笑一声。
戒尺落下,“啪”一声落在了他白皙的手掌心。
范小草抽泣着求饶,想要解释他根本看不清题目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他想要逃走,却被坚实有力的臂膀扣住。
好奇怪,一切都似乎在朦胧的阴影中进行,范小草看不清周围,也看不清容深的脸。
容深淡然地笑着,指着一道冗长的题目,反手捏着他的下巴问他解法。
范小草一眼眶的泪水糊了眼,印刷体像爬虫在视线中扭曲,根本答不上来。
“啪”又是一下。
眼泪像散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下落,不仅被打的地方热热潮潮的,范小草的心尖尖也犹如被火烧一般难耐。
他白嫩的脸颊紧贴着浅灰色的床单,气息不匀地呜咽着求饶。
即便如此,梦中的容深仍然跟现实中一样讨厌,不停地问范小草知错了吗,错哪里了。
范小草茫然地咬着下唇,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眼睁睁感受容深一下又一下的拍打。
冰凉的戒尺竟愈加滚烫,范小草不住地抖着,每每想避开,却又被更紧地搂入怀中。
“容深……你再打我,我要……”好不容易能发出点声音,范小草抽泣着控诉,“我要把你跟容渊谈恋爱的事情说出去……”
容深眸中是化不开的色欲与暗流,他轻声笑了一下,薄唇在范小草颈后搜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后,“好,你去。”
“你说了我就去昭告天下,范小草写不出来题目,被我打屁股打哭了。”
写不出题目是耻辱,被打屁股更是奇耻大辱。
容深眯着眼睛低低地笑着,范小草面色潮红,连额前碎发都被打湿,他恨恨地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含着被强行塞入口中的手指。
范小草恍然中并未看见此刻的容深满脸欲色,同样的潮红与汗湿夹杂着些许蛊惑的白茶香气,丝丝缕缕缠绕着满目氤氲的范小草,暗自涌入他的鼻息,煽动他的燥热。
渐渐地,范小草在这场唇齿追逐中得了趣,也不再排斥身体上流连的冰凉触感,甚至迫切得想要得到更多。
“别打了……”范小草噙着一双泪眼,口齿不清地恳求,“要摸摸。”
容深嗤笑,绯红的欲色在眼下显得格外妖冶,“腺体难不难受?要不要摸摸?”
范小草努力想了想,后颈好像是有些热热胀胀的,他很大声道,“嗯,要!”
医生有一点没有说明,范小草不仅对酒精过敏,同样由于腺体刚发育,一旦接触到匹配度较高的alpha信息素,就会像现在这样,犹如浸泡在酒精中,头脑发昏,神志不清。
当然,全球极少数的案例也不能责怪医生的不细心,也只能可怜范小草的倒霉。
容深见范小草这副呆样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抚过范小草眼角的泪珠,“还认识我是谁吗?小草。”
范小草难受得很,只想让对方好好摸摸他,他刚想开口说容深,却发现看着看着,竟然也有几分容渊的影子,这两个双胞胎本来就长得一样,这要怎么猜?真是太为难他了。
范小草委屈蹭着容深的手,“你是……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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