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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把容渊绑在凳子上,任由宿主折磨!
宿主就算拿鞭子抽它也不会劝的!
范小草才不信它,每次需要它的时候它都不在。
他依旧抹着眼泪,也不出声哭,像是受极了委屈的小兽,只能孤孤单单地自己舔舐伤口。
容深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瘦小的人儿抱着腿,湿答答地坐在浴缸里抹眼泪。
是块石头也该心动了。
容深手指蜷了蜷,心底第一次涌上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
或许他……本不该那么做的。
但也只是后悔一刹那,容深甚至没有捕捉到这种情绪的名称,狩猎的喜悦与兴奋很快笼罩着他的整个大脑。
容深抬脚走到浴缸旁,温声道,“我抱小草起来,好不好?”
范小草见来人是容深,嘴巴一撇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他哆嗦着双臂想让容深抱他起来,容深弯腰搂住他的膝弯。
湿漉漉的一团蜷缩在容深怀中。
范小草哽咽着抱怨,“都是容渊的错。”
容深轻轻应和着,舍不得放开他。
“怎么办,我现在在发情期,医生还说我不会有发情期,一定是容渊给我下药了。”
容深眸中闪过一丝暗色,他浅笑着,“容渊怎么这么坏,还给我们小草下药。”
“就是啊。”
范小草心想容深终于发现容渊的邪恶了。
他突然扯了扯容深的衣领,容深配合着垂首,范小草两只手捧着他的棱角分明的脸看了又看。
真是越看越生气。
“你跟容渊长得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范小草哼哼唧唧收起了眼泪,“放我下来!”
柔软的范小草似乎只存在于一瞬,但容深却迫切地想将他平摊开,再好好揉揉他,摸摸他,让他心甘情愿地将所有情绪袒露给自己。
范小草被冷水一泡清醒多了,可身下还是湿得难受。
他确认容深贴着抑制贴后放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我要oga抑制剂。”
容深弯着眸,“我不想给呢,小草。”
范小草并未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怔住了。
反应过来后气性更大,“你们两个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狼心狗肺,不可理喻!放开我,不给我我自己出去找!我找那个漂亮的小姐姐要……”
容深搂紧了范小草防止他摔倒地上,随后将他按在洗漱台上。
鼻尖贴着鼻尖,容深笑得森然,“漂亮小姐姐?”
范小草理直气壮,根本不想跟容深再交流,别过头去不理他。
容深被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逗笑,薄唇贴在范小草耳侧,“小草的信息素勾得我好难受。这样吧,小草帮我含,我给小草抑制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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