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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草拿起一件容渊的衣服就被容深抢过去一件。
范小草是个绵羊也该发火了,他拍开容深作恶的手,容深却顺势靠了过去,跟他一起挤在狭小的衣柜之中。
“这样我也有他的味道了。”容深轻吻着范小草颤动羽睫上悬挂的泪珠。
范小草气恼,眼泪又颗颗下落,悬在腮边像极了不谙世事却美丽异常的精灵。
“小草,别怪我。”容深叹息,“你只能是我的,你本该是我的。”
刺鼻的气味消失,熟悉而温暖的薰衣草香丝丝缕缕缭绕。
范小草直到蜷缩在容渊怀中才稍稍恢复了一丝意识,他迷茫地抬起头,视线在泪眼朦胧中模糊不清。
“小草,是我。”容渊环抱着他,深邃的眼中是不正常的兴奋,“小草,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对不对?”
范小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只知道自己现在迫切地需要信息素的抚慰,他如今根本神志不清,只能哽咽着,“我们的孩子死了……”
容渊一怔,眸中划过一抹不自然,随即柔声,“怎么了?”
一张没有表情的淡漠脸挤出相对轻柔而略带颤动的音调着实怪异,倒像是在掩盖内心滔天的妄想。
“被容深……”范小草抓着他的领子,无意识诉苦,“被容深打死了。”
容渊指尖摩挲着范小草的肩膀,淡然扯了扯嘴角。
他撩起眼,显然是没有忽略空气中浓烈的甜腻香气,浓重的事后的味道以及残留的白茶味。
他从进屋就看见了。
角落垃圾桶堆了满满的抑制剂也分外显眼。
更别说属于他的床位的一塌糊涂。
容深不让他进屋又怎样?
容深比他先一步又能怎么样?
在他床上宣誓主权?真是可笑。
最终得到、且占有的,只有他容渊。
容渊冷漠地扯着嘴角,撩起眼漠然看向阳台暴躁地扯领子,指尖烟雾缭绕的容深。
“小草。”容渊嗓音冷冷,“容深都不关心你,你这么难受,他还在阳台抽烟。”
“我们小草最讨厌烟味了是不是?”
范小草呜咽着,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容渊掰着范小草的下巴,强迫他的脸正对阳台,“你看啊,小草。以后不要喜欢他了,嗯?”
范小草没回答,容渊却自顾自捏着他的下巴点了两下头,全当范小草自己点头同意了。
他心情蓦然舒展起来。
片刻后,凉薄的唇吻上范小草的汗湿的额头,“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容渊幽幽叹气,“这可怎么办啊……”
“你说。”容渊咬着范小草的耳垂,敛眸,目睹他不住地瑟缩,“把阳台门锁上,当着他的面干你,好不好?”
两人虽然衣衫不整但好歹都穿着衣服,系统这回没被屏蔽,但它怕头脑不清醒的范小草暴露它的存在,也不敢出声,只能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范小草头脑不清醒的源头,心疼地花费攒了好久的积分帮它可怜的宿主清理体内的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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