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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啊!”他从没碰到过如此漂亮的女生向他示好,回话都结结巴巴了:“不是俺吹,俺们这的山菩萨最灵验了。”
“山菩萨她老人家最喜欢女孩了,你去许愿她一定会保佑你的!”满脸污泥也遮不住他羞红的脸,他低头小声地回话,却频频抬起头去看长发女生的脸。
那目光黏腻且带着渴望,女玩家忍着不适柔声又和他说了几句话,转身回来时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像是被女玩家勾住了魂,李大根时不时回过头去望向她。
女玩家一开始还能耐心地回以微笑,但他转头得越来越频繁,最终还是不耐地扭头看向两边。
随着深入李家村,玩家们遇到的村民越来越多。
现在正是午休结束,男人们扛着锄头往农田里去,路过她们时,都要看上几眼,那目光说不上是好奇还是打量,但多了总归是让人感到不适。
罗永上前一步,尽量把两个女队友遮挡住。
“村里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外乡人,他们好奇哩!”六爷注意到玩家们的反感,扭头解释了一句,见她们点头表示理解,又慢悠悠地继续带路。
唐杉没回话,挨在江昭乐的身边,和路边的一个女人对上了视线。
那女人把自家要去干活的男人送到门边,抬手把锄头递过去,又把装满水的水壶放进男人的背篓里,忙碌了好一会,才目送着丈夫出门。
转头见唐杉看过来,她僵硬的脸上扯出一点弧度,低头又回了屋里。
女人的举止无一不透露着对丈夫的尊崇,神色却满是被穷苦生活磨平的麻木,只有看见这些外乡人时,才流露出些不同来。
唐杉转头又看向其他房屋。
像女人一样出门给丈夫送行的人不少,或者说,只有零星几户人家是男人独自出门的。唐杉原本猜测这些男人是还未成家,但从他们出门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缝中,却能看到女人埋头操持家务的画面。
“有发现?”江昭乐见她异样的神色,低声问道。
唐杉略点了下头,凑过去小声说道:“只是去农田而已,她们却搞得像是出远门一样,这不奇怪吗?”
在乡下,村民们每天都要下田干活,这不是件稀罕事,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吗?
如果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正处在蜜里调油的时期,倒也可以理解,但从他们的长相来看,大多都已经是中年夫妻了,还会搞这样的事吗?
“而且,如果感情真的好到干活都要送出门,为什么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呢?”
我这是被嫌弃了吗?
唐杉没见过父母恩爱的样子,但想也知道不会像他们这般违和。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路却很快走到了尽头。
六爷带着她们推开村尾的破旧木屋,转身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住,村里平日里没什么外人来,也没什么落脚点,不然你们先在这休息一下,俺去喊些人来。”
“俺去问问谁家还有空房,大根呐,你在这儿陪着恩人们。”他对着李大根叮嘱道,又对着玩家们笑了笑,扭头出了门。
李大根应了,不等他的身影消失,就用袖子抹了抹凳子,示意之前和他搭话的长发女生来坐。
听女生和他道谢,李大根憨笑着挠了挠头,“别、别客气,恩人们也坐啊!”
“俺们村也没什么招待所,只能委屈你们住到俺们家里了。”他解释了一句,“你们别嫌简陋啊!”
玩家们连忙表示不会,长发女生也柔声安慰了几句,这让从小到大都没被这么多女生包围过的李大根害羞极了,连满脸的污泥也遮不住他羞红的脸。
唐杉瞥了一眼,见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便打量起这间木屋。
六爷走后并没有关门,此时木屋的门大敞着,午后的阳光从外洒了进来,足以让人看清屋内的构造。
这房子说是木屋不太准确,它的面积并不大,框架也很简单,只能算是一个单间。
屋内空空荡荡,唯一的家具就是几把长长的凳子,上面落满了灰,看得出来很久没人用过了。
其中的一把刚刚被李大根随意擦了擦,给了长发女生坐,另一把在门边,除罗永外的那个男玩家也不在乎那些灰尘,大咧咧地翘着腿坐下。
那个男玩家张了一脸的络腮胡,瞧上去五大三粗的,像是独狼,一个人霸占了整张长椅,看着李大根迷失在女生堆里的样子发出一声嗤笑。
江昭乐刚刚溜了出去,摸着门边回来时和男人对上了视线,双方审视了两秒,默契地瞥过眼。
“屋里没什么线索。”唐杉见她回来,低声说道。
她本来想着,这又是个和信仰有关的副本,多少也该有些和供奉相关的东西。但不知是否像六爷所说那样,这间木屋平日没什么人用,就连地面上都是厚厚的一层浮灰,如果不是玩家们来了,这里怕是都不会被打开。
“外面看上去也正常。”江昭乐回道,“不像是有隐藏空间的样子。”
难道她们猜错了?这里真的只是玩家们前期的一个短暂落脚点而已?
罗永安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突然出声道:“我倒是觉得这里有点像监牢。”
见队友都看向自己,他用眼神示意她们看向大门。
那门被推开后就一直靠在墙边,半隐在黑暗里,乍一看没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那个门上,有扇窗户。”罗永笃定地说。
唐杉一惊,细细打量起木门。
在右半的门上,有块缝隙与其他地方不同,但藏在木头的纹路里,只让人以为是木门特殊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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